當天下午開始墨鶴軒沒有再去百花會,派辰砂去了,吩咐他一定要好好的看清楚每一位女子,這可是給皇上選的秀女,回來之后再匯報給墨鶴軒。
第二日,麗都傳出了一個消息,城南孫家工部尚書貪贓枉法,株連九族,五十四被全數壓入天牢,被禁錮在后院的女子全數放回,走的走,逃的逃。
“這孫家這么多年沒有被查,現在被查了?”聽到消息的葉菱悅瞥了墨鶴軒一眼,長腦袋的都猜得到跟某人脫不了關系,“原來你之前讓辰砂去辦的就是這件事情。”
“敢動我的人當然要承受的了代價!”
墨鶴軒一子落下:“小悅,你又輸了。”
兩人難得有這個空閑的時間,就在房間里面下圍棋,說實話這項活動葉菱悅只是會而已,并不算精通,跟這么一個老狐貍下,自然是輸的多。
“不玩了。”
“怎么,這就不玩了。”
“我回來再下吧,現在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跟百曉通約好今日午時在商陸茶樓見面。
“需要派人保護嗎?”
已經走到門口的葉菱悅聽到此話,回頭給了他一個眼神:“你覺得的呢?”
“咳咳,我覺得不用了吧,在麗都應該沒有人是你的對手,早去早回。”某人沒有發現自己的王爺形象在這一刻全數毀滅。
回到自己的房間,取下臉上的疤痕,將一頭青絲束起,換了一身提前從墨鶴軒那里打劫來的男裝,在臉上稍作了一些修飾,讓五官看起來更加硬朗一些,就這樣,一個英俊的俏公子出世了。
出了客棧,葉菱悅就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給盯上了,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向前走,不過身后人好像沒有那么好的耐心,一群黑衣人齊齊向她殺去!
“啊······殺人了,救命啊!”
“快跑······”
他們的出現無疑造成了街上的混亂,人來人往的百姓統統都亂作一團。
這樣下去一定會誤殺的,葉菱悅便將他們引到了一個人跡稀少的巷子中,一共有二十名黑衣人,來人出手個個狠絕,心狠手辣,葉菱悅感覺到了他們的殺氣,是一定要將她置于死地一般。
另一邊,在客棧中,葉菱悅離開不久便也有人闖入,不過不是暗殺,而是有人往房中放了迷魂香,墨鶴軒裝作混到看看這群家伙是什么來歷。
“老大,怎么是個男人?”
“對呀,那個女人不是說這個房中住的是一個女人,怎么變成男人了?”
“不對,大哥,這是天字一號房,那個女人住的是天字二號房,弄錯了!”
天字二號房?不是小悅的房間嗎?
“走,去天字二號房。”
“去哪兒?”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止何時已經坐起,眸子中透露出來的是足以讓人瑟瑟發抖的憤怒,將桌子上的茶杯當做暗器打中那個被稱為‘老大’的膝蓋。
“啊!”一聲嚎啕大哭立刻響起,“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誰派你們來的?”
“葉家···葉家的二小姐和蘇夫人···”
“來人,拖出去砍了。”
戰王府的暗衛立刻從門外沖了進來:“是。”
另一邊,這些殺手的武藝雖然高強不過還是在葉菱悅可以應付的范圍內,不過其中一身招式突變,從懷中灑出一種白色粉末,她什么都會,就是不會辨識毒物,吸入腹中,頭上的眩暈感立刻傳來,手中動作一慢,一名黑衣人的劍刺進了她的腹部·····血染紅了一地,頭上綁好的頭發也被另一名黑衣人打散,發絲飛舞,領頭的黑衣人眼中有些疑惑。
“怎么是個女人?”
“頭,殺錯了。”
“既然已經錯了,那她也就沒有必要活了。”再補上一刀后,黑衣人立刻撤退,留下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葉菱悅。
商陸茶樓
午時已經過了,百曉通在茶樓也沒有等到葉菱悅的出現,就在他準備去客棧找她的時候,被墨鶴軒撞上了。
“百曉通,你有沒有看到小悅?”
“沒有,她跟我約的時間是午時,現在已經過的,我正打算去客棧找她呢。”
墨鶴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此時有幾名路人的談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你是沒有看到,那些黑衣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一直在圍攻一名小少年。”
“聽說那邊的一個小巷里面有好多血跡啊!”
“你們在哪里看到的小少年?”抓住重點,立刻上前詢問。
“就在后面一條街的巷子。”
順著路人所指的方向兩人匆匆趕去,沒有葉菱悅的尸體,只有幾個倒地的黑衣人和一灘灘醒目的血跡!
“一定就是小悅,她在麗都一般都會女扮男裝,可是怎么沒有人呢?”
墨鶴軒看著那攤血跡沒有說話,在現場查看后他便立刻回到客棧。
“吩咐下去,所有人立刻去尋找葉菱悅的下落!務必把人找到!”
“是!”
墨鶴軒此刻的臉色已經黑到可以滴水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變得心慌意亂,更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會調動自己那么大的情緒,他已經忘記自己上次這么憤怒是什么時候了。
整個麗都此時都陷入一片慌張,墨鶴軒的侍衛和麗都的官兵在挨家挨戶進行搜查,造成了百姓不少的麻煩,不過也沒有人敢有什么抱怨的話,只聽說戰王最喜愛的女子失蹤了,正在整個麗都進行全面的查詢。
城西別院
這里是一家不大的莊園,簡樸而清凈,一名女子手中端著一盆血水正拿出去清理,然后又從院中的摘了幾根植物拿進了一個房間。
“葉小姐,不得不說你的運氣真的不錯,若不是我剛好路過救你,恐怕此時你已經失血過多而亡了。”此人不正是葉家葉慕青嗎?不過卻與平常的她大有不同,眼中沒有那份怯弱,不再是低著頭的樣子,眉宇間散發出的是一份獨有的自信。
葉菱悅此時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原本素色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若不是胸口的起伏很難讓人相信這個人還活著。
“小姐,小蓮回來了。”
“讓她進來。”
“是。”
小蓮是葉慕青的貼身丫鬟,被她派去打聽情況了。
“小姐,奴婢回來了。”
“情況如何?”
“如小姐所料,那個男子確實大有來頭,是當今戰王,此時正發動所有人搜尋葉小姐。”
“小蓮,去將戰王帶到此地來,他若是一直這樣下去,不知道會給百姓帶來多少困擾。”
“是。”
葉家
事情很快也傳到了葉威的耳中。
“那個人果然是戰王,若真如傳言所說那失蹤之人應該就是葉菱悅了,管家,你去把夫人叫來。”
“是。”
很快,蘇青便過來了,同行的還有葉雨雙。
“老爺,找妾身何事?”
葉威現在的臉色不見得有多好:“何事?你自己做的事情還不老實交代!”
“爹,娘做什么了?你怎么這么兇!”
“你閉嘴!這沒你什么事!”
“爹!······”
“雙兒!你別插話,老爺,妾身不明白老爺話中何意?”
葉威冷笑一聲:“哼,不明白?你不要說葉菱悅的事情與你毫不相關。”
又是葉菱悅,怎么什么事情都跟她有關系:“沒錯,我是派人去綁架她了,老爺找妾身來就為此事?”
“我早已跟你們說夠,她的事情你們不要插手,就是不聽,你們可知她···她是···唉,算了,聽著,以后關于葉菱悅的一切事宜你都不要插手,雙兒,也包括你!”
雖然心中疑問一大推,不過蘇青還是沒有多問,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問了,葉威也是不會說的:“是,老爺。”
客棧
墨鶴軒現在的臉色陰沉,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生人勿近的氣息,這時店小二過來了。
“參···參見王···王爺,有···有一個···小孩找您···您···”這下知道身份的小二哥著實嚇慘了,他從來不知道一直住在這里的金主居然是個王爺,還是那個赫赫有名的戰王。
沒有理會已經嚇的腿軟的小二哥,越過他直徑走下樓去。
一個大約只有八九歲的小男孩看到他后就撲通撲通的跑的過去:“你是王爺哥哥嗎”
“我是。”
“有一個姐姐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將信件送到墨鶴軒的手中后小男孩就撲通撲通的又跑走了。
將信件拆開,上面寫著:預知葉小姐在何處,城西破廟見。
看到信后的墨鶴軒二話不說立刻趕去城西破廟。
小蓮早已經在此等候,墨鶴軒一路上用輕功趕來,很快就到達城南破廟了。
“人在何處?”
“戰王有禮,請跟奴婢前來。”
跟著小蓮來到了這座簡樸的莊園,他現在只是想迫切的見到那個他一直惦記的人兒。
“王爺請進。”
進入房間看到躺在床上那張蒼白無力的臉,墨鶴軒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箭,絞痛萬分。
“王爺這么放心的跟小蓮過來,也不怕是陷進嗎?”
“沒有本王走不出去的陷進,有何可怕?倒是葉小姐,深藏不露。”
“好魄力,不愧是戰王。”
“她情況如何?”他最關系便是床上的人現在傷勢如何。
“她命很大,腹部和左邊胸口各被人刺了一刀,失血過多,已經止血了,左邊胸口的那一刀本是致命傷,不過,她有點不一樣,她的心臟長在右邊了,這種人可不多,所以性命暫時無礙。”也幸好葉慕青及時路過,上天都不想她那么早死。
“還望葉小姐全力相救。”他并不擔心葉慕青會施加毒手,若想葉菱悅死當時不救便可。
“一定。”
告別葉慕青后,墨鶴軒回到客棧,撤了在搜尋的隊伍,對于整件事情的經過他大約也猜到了。
“辰砂,受傷的人本該是我才對。”
“他們認錯了人,王爺不必如此自責。”
“黑衣人那邊調查的有線索嗎?”
“沒有任何線索,他們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沒有任何資料。”
“沒有憑空冒出來的人,辰砂,用上一切手段,務必查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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