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一下,刑部尚書張全也是立刻將案件進行一一瀏覽,宗政弘文很快也將手頭上的證據(jù)送到張全的手里,案件重審。
“來人,帶犯人孟澤濤!”
“老夫乃當(dāng)朝左相,你一個小小的刑部尚書,憑什么審本官!”孟澤濤雖然被強行帶到公堂,態(tài)度卻是一點也不合作。
張全早就看著老家伙不順眼,這次犯到了他的手上,自然也不會放過:“來人,孟澤濤藐視公堂,掌嘴!”
“本官看你們誰敢!”
確實沒有人敢上前,正當(dāng)張全準備親自動手的時候,一個身影比他更快了一步,兩個響亮的巴掌響透公堂。
孟澤濤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敢動手,瞬間怒氣飆升:“何人竟如此大膽?”
“本姑娘膽子一向都很大!”
是步雙雙,張全正想上前行禮,卻不知應(yīng)當(dāng)如何稱呼,宗政弘文已經(jīng)不是太子,稱呼為太子妃吧,不合適,若稱其為皇后,這又還沒有冊封,糾結(jié)到最后還是不知道應(yīng)當(dāng)如何。
步雙雙看出了張全的為難,率先開口了:“張大人,我今日是來旁聽的,不知可否方便?”
“當(dāng)然,當(dāng)然,來人,快在旁邊加一個椅子。”
“是。”
椅子上來了,步雙雙在師爺?shù)呐赃呑拢挂纯矗@個孟澤濤會被定什么罪!
“孟澤濤,你既已到公堂,還不跪下!”
“本官怎么可能給你一個小官下跪,荒唐!”
步雙雙順手將師爺桌子的毛筆拿來當(dāng)暗器用,打在孟澤濤的腿上,強迫他跪下:“你若敢起來,我就再繼續(xù)打,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孟澤濤還真不敢,論功夫他還真比不過。
“孟澤濤,你誣陷朝廷命官,可否認罪?”
“哼?知罪,老夫這一生就為做過什么錯事,如何認罪?”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張全將南齊那名男子的口供,扔給孟澤濤,還有他們的書信來往,原本留著書信是用來在關(guān)鍵時刻威脅對方用的,現(xiàn)在卻成了自己定罪的證據(jù),孟澤濤心中也知道不管他認不認罪,皇上都是是不會放過他的,索性不如痛快一些。
“我做了又如何?陷害了他步家又如何?步聞死的比老夫早,最后的贏家還是我!”
“你錯了,我都沒死,又怎么可能讓自己的爹爹送命呢?”
“不,你騙老夫,不是這樣的!”孟澤濤有些癲狂了。
“放心,我一定會讓爹來看你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來人,將孟澤濤帶下去,根據(jù)后楚刑法,打入大牢,秋后處斬,滿門抄家,貶為庶民!”
“不!我不甘心!”
不管他甘不甘心左相府現(xiàn)在是徹底的沒落了,至于下一個左相是誰,那就是上面的人決定了。
步家可謂是苦盡甘來,案子終于水落石出,步聞終于不用一直待在太子府,他可以回家了,步家一直緊閉的大門終于再次打開了。步聞決定讓大家都來聚一聚,連步佘都來了。
“參見太后。”
“快起來,今天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禮。”
“謝太后。”
“老弟,讓你受苦了。”看著自己的弟弟受了這么多的苦,她這個做姐姐的真的很心疼。
“沒事,姐,都已經(jīng)真相大白,現(xiàn)在也是雨過天晴了。”
“爹,您先陪著姑姑,我去看看小悅他么怎么還沒來。”
步佘既然來了,宗政弘文也是一道來了,到底是為了叫人還是躲人,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弘兒,你是不是與雙雙鬧別扭了?”步佘是過來人,她就覺得今晚這小兩口有些不對勁。
“沒有,祖母放心,孫兒還在想冊封大典要合適舉行呢。”
“弘兒要冊封雙雙為皇后?”
“是,她是孫兒的正妃,自然就是皇后,要不祖母決定一個日子吧。”
步佘聽到這個消息倒是很高興:“這樣吧,過幾日是哀家的壽宴,就在那天怎么樣?”
“若是祖母不介意,當(dāng)然好。”
“皇上,臣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步將軍請說。”
“這件事情臣覺得還是應(yīng)該詢問一下雙雙的一件,以她的性子,不見得能夠坐穩(wěn)皇后這個位置。”
宗政弘文聽到這樣的話有些不高興:“步將軍這是何意?”
感覺到宗政弘文話中的情緒,步聞立刻跪下:“臣有罪,不該多嘴,只是為了雙雙,還請皇上聽老臣一眼。”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步雙雙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自己的父親跪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她無法接受。
“雙雙,控制。”葉菱悅抓住步雙雙的手,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她發(fā)火。
“小悅,我沒事。”
步聞立刻起身,整個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步佘越發(fā)確定這兩人有問題。
“雙雙,這就是你經(jīng)常給哀家提的葉姑娘?”太后開口了,想化解一下這古怪的氣氛。
步雙雙也順著太后話接了下去:“是,姑姑,她就是葉菱悅。”
“葉姑娘有傾城之色,與墨公子果然是一對璧人。”
“多謝太后夸獎。”
“小悅,墨大哥,快請入座用膳。”
這一頓飯吃的看似愉快,實則各懷心思,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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