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第一中學的門口人聲鼎沸，現在正是學生們下課的時間，車燈組成了一條亮堂的大路，沒一會兒學校再次陷入了安靜，而此刻在學校操場上卻出現了一個人。

“李老，我知道你在，我有個問題，不知你可否解答。”楊羽清涼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操場上轉瞬即逝，慢慢的一道瘦弱的身影飄到了她的跟前。

“丫頭，我之前就和你說過東方家不干凈。”李老知道楊羽想來問什么，但鬼也有自己的規矩，人間的事情他們不能插手。

“謝謝，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楊羽本就不是來要答案的，她清楚李老他們也有自己的規矩。但她的想法也因為李老這句話被確定了。

楊羽正準備離開，卻看見一道鐵鏈筆直的朝著李老去了“李老，小心！”沒有任何猶豫，楊羽擋在了李老面前。這時鐵鏈生生停在了離楊羽面門一公分的地方，就像有生命一樣饒她再轉了一圈退了回去，鐵鏈的另一端出現了一道修長的身影。

楊羽看不清來人的面容，“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楊羽先發制人地開口，這是她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那人聽見楊羽的聲音明顯的愣了一下，這讓楊羽起了疑心，難道眼前這人認識自己，但在她印象里沒有認識這樣捉鬼的人。

“你走吧。”來人明顯用的假聲也不多說開口就讓楊羽離開，這下楊羽徹底確認這人肯定認識自己。在篩選了很多人以后楊羽不敢相信這最后一個人選，但確實也沒有其他可能。

“雨欣。”幾乎是肯定的語氣，楊羽叫出了那個離開了很久的人。

那個黑影愣了很久終于還是抬起了頭，月光給了那張臉一點溫度，佟雨欣心里的情緒堆積太多了，在楊羽叫出她名字的那刻一切都潰不成軍，原本她今晚是來抓陰兒的，卻不想遇到了楊羽。

兩個故人，暢聊一晚。

“走吧，回去了。”楊羽看著微微發亮的天空，起身說道。之前她就聽東方旭說過圣族來人了，現在不用想都知道佟雨欣住哪。

“你就是琳雪洛的義女！”佟雨欣卻十分意外的看著準備和自己一起回到東方家的楊羽，這一刻她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發小，但她也清楚很多事情不該多問。

兩個人各自藏了一點屬于自己的秘密，卻不影響她們的友情。

楊羽一夜未歸，融裔就在楊羽房間等了一晚，他知道楊羽不喜歡別人過多參與自己的事情，所以他可以等，畢竟那么多年都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