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先走了。”冷頃心擺了擺手,轉身就去開車門。
剛轉身,手就被湯姆給拉住了,他可憐兮兮的努著嘴,委屈的說:“no,ice,你陪陪我吧!”
冷頃心同樣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他,“sorry,湯姆,你應該知道我家親愛的們還在等我,所以……啊!”話還沒說完,手臂被人重重一扯,一個漂亮的轉身,鼻子磕到了一個健碩的肩頭上。
“靠,尼瑪呀!老子的鼻子。”這酸爽的感覺,讓冷頃心忍不住擠出了幾滴淚,還沒等看清這熱情的人是誰,就先用中文問候了他一下。
“no,陽,ice是我的,no,no。”湯姆一邊叫,一邊就要上前把人從夢頃陽的懷里拽出來。
見此,楊瀟一把攔下了他,學著他的口氣,用著奇怪的音調說:“no,no,no,她不是你的,你搞錯了。”
“no,ice。”湯姆不死心,仍是可憐兮兮的叫著。
感覺到這個熱情的撞傷了她鼻子的人有些不對勁,冷頃心試著掙扎了一下,“whoareyou?”
夢頃陽手臂倏地一緊,擁著她,在她耳邊底喝:“死女人,你給我老實一點,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不要惹我。”
驀地,冷頃心身子一僵,這聲音,這口氣……
突然,一股暖流從鼻子里溢出,呆愣的冷頃心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啊!嗚嗚,夢頃陽你給我死開,老子被你撞的流鼻血了。”
聞言,夢頃陽趕緊松開手,看著她兩個鼻孔都在流血,一時間他也慌了神,湯姆看到冷頃心流鼻血,趕緊從她的車里拿出一包紙幫她止血。
冷頃心胡亂抽出幾張捂著鼻子,幽怨的目光憤怒的瞪著夢頃陽,一個白眼翻過,“靠,見到你準沒好事。”罵罵咧咧之后,她掏出手機,走到一旁撥通了一個電話……
“親愛的,你不要來接我了,我可能會晚一點回去。”
“出了點狀況,回家在跟你解釋。”
“放心好了,我能應付。什么?我沒哭啊!聲音不一樣?那是因為我的鼻子被一個白癡撞出血了。好了,先不跟你說了,掛了。”
掛掉電話,冷頃心猛地回頭,險些又撞到夢頃陽的身上,眼睛驀地瞪大了一倍,她不耐煩的吼道:“你他媽屬鬼的?老站我后面干嘛呀?”
“你在給誰打電話?”夢頃陽冷聲質問,他剛剛清楚的聽到了她說‘親愛的’這三個字,這丫頭怎么可以對除了他之外的人說出這三個字?他簡直恨的想殺人。
“要你管?你家住海邊啊?”冷頃心沒好氣的兇道。
想到一年前她差點死在手術臺上,她就忍不住的想要發泄,想要兇他。
拿掉手里的紙,摸了摸鼻子,好像不在流血了,她自動繞過夢頃陽,看了看江一帆,又看了看楊瀟,最后轉頭看向湯姆,“你們認識?”
“oh,yes,他們是我的朋友,帆,瀟,陽。”湯姆很是熱情的介紹著。
聽著湯姆的介紹,冷頃心抽了抽嘴角,帆瀟陽?什么鬼?
不過話說回來,她怎么這么倒霉?這幾個家伙居然是認識的,靠!
突然,冷頃心的手臂被湯姆挽住,英氣的臉上泛著得意的笑,他朝著他們三個介紹道:“ismygirlfriend,ice。”
冷頃心無語的朝天翻了個白眼,她雖然不怕他們誤會,但是這樣簡單又復雜的錯誤,她還是有必要糾正一下的。她沒有推開湯姆挽著她的手,而是側了側身子,看著他說:“湯姆,我是女的朋友,而不是女朋友,OK?”
“oh,ice,不要那么計較嗎,反正我是想要讓你當我女朋友的。”
冷頃心無語扶額,抽出胳膊,擺了擺手說:“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先回家了,改天再聯系。”
轉身,卻又被夢頃陽擋住了去路,冷頃心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到底想干嘛?”
“你……可以看清人了?”問這句話的人是江一帆,看著她剛剛看湯姆的眼神,那直視的目光顯然是可以看清的。
聞言,夢頃陽皺了下眉,仔細的看了看她的眼睛。
冷頃心轉眸看了江一帆一眼,點了點頭,“嗯,看得清了。”
楊瀟驚訝的湊近,死死的盯著她的臉,“真的?你真的可以看清了?”
冷頃心嫌棄的咧了咧嘴,一把推開了他湊過來的臉,瞪著他吼道:“都說可以看清了,所以以后不要隨便把臉湊到我面前來。”
一旁的湯姆抓了抓頭,問:“ice,你們,你們也認識?”
冷頃心本想說不認識,但是想想,這樣的假話就算說了湯姆也不一定相信,“哦,認識,他是我哥。”說完,轉頭看向站在她另一側的夢頃陽。嘴角那邪妄的笑意勾勒的極深,從她的目光里再也看不出一點對他的愛戀,剩下的只有挑釁和輕浮。
“哥?你說陽是你哥?”
冷頃心用力又鄭重的點了點頭,“yes。”
“冷頃心,你說誰是你哥?”磨牙聲響起,夢頃陽簡直快要被她給氣炸了。
兩年,她怎么可以變的如此輕浮?那雙曾經只對他閃光的眼,如今卻是看任何人都如有光輝。
冷頃心乖張的揚了揚眉,兩手一攤,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既然你不想當我哥那就算了,我又沒逼你,那么兇干嘛?”
砰——
一聲巨響,冷頃心身后的車顫了一下,她愕然的看著從她車后鉆出來的人,隨后趕緊推開湯姆,跑過去看了看她的輪胎。
嘴角一抽,錚亮的眸子死死的瞪著那戳破她輪胎的金發男人,“shit,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這輛車值多少錢啊?你知不知道這一個輪子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金發男人怯懦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正在冷頃心想要暴躁的時候,另一個男人出現了,“嗨,ice,他賠不起,我賠得起,怎么樣,敢不敢跟我賭一場?”
回頭,看著那一臉春光的男人,冷頃心直接唾了一口,輕身往車上一靠,睨著他說:“怎么?上次的五百萬輸的不夠過癮?還想再來?”
男人一臉色瞇瞇的笑,他走上前,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頭,“當然,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味道的中國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吃掉你,不管付出多少代價。”
冷頃心冷哼一聲,不屑道:“吃我?你也不怕撐死?”
“不怕,不怕,嘿嘿。”說著,那只爪子就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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