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一干人等從血剎宮的遺址走出,恭敬地看著血魘。“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屬下們!”知道羽綸還有機會復活后,血魘整個心情都好了起來,十分愉悅啊!
“魔王,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其中一位年長的下臣站出來看著血魘。“當然是重振本座當年的威風。”血魘輕珉著唇,仔細思考著什么。“是!這件事就交給我們吧!”
“呵呵,本座這次可要好好看著神族滅亡!”答應她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然這個游戲可不好玩呢!
血羽那邊——
狂風四起,風中還摻雜著零星冰雪。尖銳的冰劃過血羽的臉,血從傷口中緩緩流出。不久便結成血冰,而血羽似乎感覺不到痛似的,只是一直向前走去。單薄的身影已經不知道在這雪地中走了多久,身上的衣服也早就破爛不堪,而他卻還一直堅持著。
櫻!等著!我來了,你一定要等我!已經很久沒有進食的他也終究是倒下了,在他倒下后一層層冰雪將他覆蓋……他現在,只是需要休息……冰,將他的血液緊緊凝固……
何必如此堅持?她的心中始終沒有你的,你這么堅持又是如何?
黑色籠罩的世界下,天櫻靜靜地懸浮在空中,血魘站在她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臉。“我們可真像呢!要是羽綸活著就好了,天櫻。我們可是同類人呢!都是這個世界所拋棄的人……”
轟轟烈烈的愛?她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罷了!若是天櫻還醒著,定會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血魘其實是小九!以狐貍的身份在她身邊隱藏這么久只是觀察她而已。
“我們可真傻!孤獨才是我們最終要去的地方。”孤獨所寵幸的人兒……
第三世,魔和花心公子:
清涼的夜寂靜無聲,唯有夏夜的蟬嗚是那么地清脆嘹亮。月光撒在客棧屋沿上,一黑衣男子正趴在上面揭起瓦片看著屋中的動靜。這颯颯聲早已傳進天櫻的耳中,只是她不想管罷了。
隔壁。
“客官,上等的烈酒,還有幾碟下酒好菜來了!”真是可憐小二了,這么晚還要伺候人唉!“你可以走了!”冰韻隨手扔給小二一兩銀子,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待小二退下后他們才進入正題。
“少爺,你真打算不回去?”冰韻身旁的侍衛拉過椅子坐下陪冰韻喝起酒來。“呵,他們想讓我死,我何必回去呢?”點點塵埃落到冰韻手中的酒杯中,輕輕皺眉,抬頭看向屋頂。
“喲呵,才說起人就來了。居然這么久都沒發現看來不簡單啊!”冰韻輕放下酒杯不屑地看著屋頂上的人,殺機四起。見偽裝敗露,黑衣男子不得不跳下屋頂。
“說吧!誰派你來的?”端起另一杯酒繼續喝了起來,來者冷笑一聲道:“王爺怎么會不知道屬下來此的目的?”說罷抽出腰間的劍向冰韻沖去。只是劍還未碰到他便直直定住了。
只見那人腦袋上插著一把匕首,血順著匕首一點一點地滴在地上,冰韻和他的待衛都有些吃驚地看著墻上的洞和那人腦袋上的匕首。“真是吵死了!本座睡個覺都不安心!”
“姑娘好!你還未睡?”這不廢話嗎?看這樣子就知道人家沒睡,這勾搭妹紙的方式是跟誰學的?“切!這么吵你認為本座睡得下去?你還真當本座是豬?”
“額……打擾到姑娘,在下陪禮只是不知姑娘這招式是從哪學得?”這么牛叉不問問是誰教的,真有些過意不去。“自學!”拔出腦袋中的匕首淡定地從大門走了回去。
“公子,這個女孩不簡單啊!”待衛小心湊到冰韻耳邊道。“確實,不過她到底是什么來頭?”神秘的少女,不過為什么自己會這么在意?“好了!你叫人把這尸首處理下,我去睡了。”
“是!”待衛一揮手幾個身穿和他一樣衣服出現在房中。“這人誰殺的?”其中一位侍衛道。“就是,這殺法真是太霸道了!”幾個人就這么議論開來。“好了!公子叫我們把人拉下去,你們就不要在這議論了!”
“是!”隊長發話了,幾人不得不從。“還不快把尸體拖下去?”一干人等將這可憐的黑衣人拖下去埋了,唉!真可憐!
回到房中的天櫻靜靜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靜。今晚就這么“平靜”地過去了,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來人!給老子上兩桌的好酒好菜!”幾個土匪大搖大擺地走進這家客棧,大刀直接立在屋子中央。“就是!小二,來兩壺上等的烈酒!伺候得好爺們重重有賞!”
“好,好咧!”我的姑奶奶,這幾個咋又來了?真是嫌棄前幾天的麻煩還不夠啊!掌柜一見這幾人就哭喪著臉,又有麻煩了。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也隨之響起。
“喲呵!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幾個啊!怎么前幾天還沒被打夠嗎?”陳縣官的兒子陳偉又上門來找事了。這下可苦了掌柜的,這兩仇家這會聚到一起了!這可怎么辦?
突然周圍響起一陣喧嘩聲,在場的眾人都吃驚地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人。紫色的衣裙隨微風飄起,長發也是微微掠起,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隨后跟著下來的是隔壁的冰韻,一身的青衣很適合他。
“天姑娘早!”搖搖骨扇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早了,已經日上三竿了。”冷冰冰的話語深深地刺痛了冰韻的心。“天姑娘,下官只是開玩笑罷了,何必當真?”
“你都說了是玩笑,本座何時當真過?”這句話竟讓能說會道的冰韻,無言以對。“老板,給我準備一桌好菜。”天櫻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完全忽略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位姑娘,不知道本公子可否做在這?”陳偉一看是美人,急忙厚著臉皮湊了上去。“這位公子,你沒看到她身邊的位置都被我們包了嗎?”冰韻搖著手中的骨扇,不屑地看著陳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