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做,不擔心遭天譴嗎?”
霍炘遠很是憤怒。
“天譴嗎?我如今的樣子還會怕什么?我可不是救世主,真是可笑,你們可真會給自己找借口,我戒零可不想葬送自己來成全你們。自己做的孽讓他人承擔,你們真卑鄙”
“人的本性有自私這一面又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你口中卑鄙之人,你怎么不殺了我。不要亂發牢騷了,楚越那丫頭因為你變得很糟糕,你是不是應該對她有所愧疚呢?”
“糟糕嗎?我怎么覺得她樂在其中啊,死亡對你來說沒什么可怕,不是嗎?重要的是現在”
戒零自信的說道。
未知的總是會令人產生恐懼,楚越向來對虛無的東西不敏感,被戒零選中時,她沒有胡亂擔心什么,這不是妥協,
理由很簡單,她也不是什么救世主,只是不喜歡這個垃圾滿天飛的世界。
“宴星臣,你混蛋,好痛啊快松手,我錯了”
陸菲銘痛的快要哭了。
“不想待在英國,就趁早滾回去。”
宴星臣暴躁的吼叫著。
宴星臣看到陸菲銘走進魅場,行動先于理智,迅速下車將陸菲銘拉了出來,強忍住殺了她的心,將她送回學校。
“她們說你在魅場包養女人,是這樣嗎,我知道自己沒立場問你的私事,但是……”
陸菲銘沒有了說下去的勇氣。
“就算要管我的事,也要先成為我的女人才對吧”
宴星臣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聽到陸菲銘的話,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
陸菲銘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當她反應過來時,宴星臣已經離開了。好吧,這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哈哈,他接受我了。她像個孩子般,開心的又蹦又跳。
魅場的事始終像一根刺,扎在陸菲銘的心頭,從知道自己的父親被楚越殺掉,她開始變得很沒安全感,父親縱然可恨,但畢竟給了自己十八年的幸福生活,在一定程度上她是依賴著父親的,突然之間父親不在身邊了,沒了依靠,讓她沒辦法適應,宴星臣給了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卻也讓她患得患失,她發誓一定要將魅場里的那個女人找到。
經過一番橋裝打扮,陸菲銘走進了魅場。
“你是新來的?姿色不錯先從跳舞開始吧”
一個長相極其陰柔的男人看了一眼陸菲銘。
“我已經把她留下了,宴星臣一定不知道,不過你放心,那丫頭在我這里不會被欺負的”。
衛臻,那個陰柔的男人,是多年前楚越在地下拍賣會,買下來的,那時他男扮女裝,漂亮的面孔一下吸引了楚越,因為身體還沒長開,一直被楚越當女孩兒看待,之后更是將人安排在去地下宮的中轉站,一棟漂亮的別墅里住下。
有一次楚越和霍霆鬧了點兒矛盾,就負氣回了地宮,結果因為他們才結婚兩個月,霍霆對楚越的地宮及很多事都一無所知,本來擔心楚越會出事,所以派人跟蹤,結果跟蹤她來到這個別墅,從里面出來一個男人,下屬們立即報告給了霍霆。本來兩人就有矛盾,霍霆立刻以捉奸夫為由,闖進別墅,楚越沒看到,卻看到剛洗完澡出來的衛臻,霍霆一下被這種場景震的說不出話來。
衛臻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我們同是楚越的人,想開點兒吧”
霍霆殘存的理智使他冷靜下來,讓屬下先查衛臻是什么人,自己則坐了下來。直到晚上,一道墻壁轉動開來,出現了八個人,楚越看著沙發上坐著的霍霆,有些心軟了。
霍霆又被驚到了,楚越身后的七個男人,顯然比自己年輕朝氣,醋壇子一下打翻了,眼神快能殺人了。
楚越拉住他的手解釋著。
“這七個臭小子是我城主身份的接班人,怎么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那個男人是你的?”
霍霆稍稍輕松了,卻又想起了衛臻,頓時又不淡定了。
“當初以為他是女人所以帶回來了,我是剛知道他是男的,你知道的,我才回來沒多久”
衛臻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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