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燈光璀璨。
走進這個人間天堂里面,柳依不得不為它的金碧輝煌所贊嘆,不愧是世界聞名的賭場,它的裝修設計都是世界頂級,雖然現在是晚上,但場內燈火通明,仿似白天一樣,每個場都里三層外三層地堆滿了人,就連從未進入到賭場的柳依,都有一種想要趕緊加入他們之中的沖動。
“想玩啊?”南宮燁看見柳依眼中濃厚的興趣,湊近她的耳朵問。
柳依這時也不矯情了,用力地點了一下頭,肯定地說:“想!”
南宮燁笑了起來,本來邪魅的臉龐笑得更加勾人,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的氣勢不容小覷,天生的發光體,就連站在他旁邊的柳依,也接收了很多來自女性們羨慕的目光,她大方地接收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越來越習慣那些火辣辣的目光,鎮定自若地站在他的旁邊。
在走廊轉了兩個彎,眼前一片豁然開朗,柳依看到這個寬闊的大廳,在旁邊標識了一個牌子—貴賓廳,這里的人明顯少了很多,但里面賭客卻個個衣著講究,渾身冒著一股有錢人的味道,身上穿戴是外面的那些賭客所比不上的。
柳依挽住南宮燁的手不放開,這里給她的壓迫感很強,特別是他們三人進入到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這邊,看到南宮燁,都微笑地和他點頭問好。
南宮燁微不可見地和他們點點頭,能在這里出現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突然間,前面一道別扭的口音傳了過來:“南宮燁,這里!”
柳依定睛一看,坐在客廳中間的是一位有著異國血統的美男子,他深邃的五官和深灰色的眼睛,也是一位不輸給南宮燁的男人,特別是氣場上,一看就是同一類人。
跟著南宮燁走近那位男子,只聽見南宮燁淡淡地和男子打著招呼:“威爾斯!”然后坐在男子的對面,柳依也被安排坐在他的旁邊。
“這位美麗的東方女孩,我是威爾斯,認識你很高興!”看到柳依的出現,威爾斯的眼睛亮了起來,特別是看到南宮燁對待對面的女孩有所不同,以他們站在金字塔的頂端,要什么類型的女人沒有,女人都是他們生活無聊的消遣和玩物而已,有誰會真心對待一個女人,又不是頭腦燒壞了,可現在看到他這么關心地幫女孩拉開椅子讓她坐了下來,如果不是他自制能力比較強,他真的和其他人震驚地呆呆地張開了嘴巴。
“柳依!”出于禮貌。柳依也自報了自己的名字,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報她名字的時候,她感覺旁邊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等到她轉頭看向旁邊的時候,又沒有那種冰冷的感覺,所以她暫時拋開了這個疑惑。
“小依,你的名字真好聽!”說完,還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放在一個成熟的男人身上,真的有一種可愛的孩子氣在他的身上顯現,讓人特別放松。
在威爾斯傳達高電壓的電流下,柳依的臉紅了起來,突然間卻感覺手上一陣刺痛感傳達了大腦,她無奈地看向旁邊的男人,卻發現他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掃她一眼,心中甚感無奈,如果她不是深知他的為人,她真的一位他這是吃醋的表現。
“小依,我就和你說了兩句話,你就看了南宮先生兩次,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十分害怕他,不敢有所違抗他。你是一位嬌滴滴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有人忍心傷害你,如果有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和我說,我一定會幫你。”威爾斯明里暗里都在試探著,希望從中了解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
從得到的情報上看,面前的這個小女孩是南宮燁最近迷上的一個青澀的小女孩,他左看右看,都看不出這個小女孩有什么特別之處,簡直是一根干癟的豆芽菜,不明白南宮燁為什么迷上她?莫非是南宮燁吃膩了山珍海味,從而想要換一下口味解解膩?
威爾斯百思不得其解,他認真地看了一眼柳依,還是沒有發現什么特別,是一個普通的鄰家女孩的類型,不過她靈動的雙眼,里面所隱藏的倔強卻勾起了他一絲興趣,這是一個不同那些倒貼拜金的女孩,從她簡單的衣著就可以看出來了,以往那些黏在他身邊的女孩,每一個都恨不得把全部身家掛在心上,以昭示她們的身價。
“威爾斯先生,謝謝你!如果到時候有人欺負我,我一定去找你幫忙,現在謝謝你!”柳依不喜歡對面男人那種赤裸裸的目光,好像她是他眼中的獵物一樣,這輩子她遇上南宮燁已經很倒霉了,所以對于這種和南宮燁同類的男人,她恨不得逃得遠遠。
“不用客氣,對于美女,我一向很貼心。”威爾斯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暗芒。
柳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就不再出聲,現在的她還不想在這里大出風頭,要不等一下迎接的就是南宮燁的懲罰了,還有旁邊那些好奇的目光,她都沒有錯過。
“威爾斯先生,我的女伴有我擔心,有人欺負她或是不長眼地湊上來,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南宮燁的眼中已經蓄滿了風暴,就等待爆發。
威爾斯驚愣了一下,很快又反應了過來,玩味地說:“哈哈,想不到南宮先生的獨占欲這么強,今日一見,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同樣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威爾斯可不會害怕南宮燁的威脅。
“燁,這些撲克是怎樣玩的?”柳依突然出聲道。
南宮燁陰冷著雙眼看著柳依,這個時候她打斷兩人之間的對話,特別是他還沒有打擊到威爾斯,所以他心里變得烏云密布了,而柳依看到他這一變化,小心臟不由得緊縮了幾下,他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柳依趕緊使用她容量不多的大腦,趕緊想對策消除他的怒火,幸好在緊要關頭讓她想到了,只見她突然湊到了南宮燁的耳邊,悄悄地和他咬起了耳朵:“燁,如果對方是瘋狗,逮到誰就咬誰,我們不能和他一般見識。”
南宮燁的心情突然大好,就連威爾斯在看到兩人咬耳朵的時候,譏誚地說:“想不到兩位感情真好,能在大眾廣眾之下咬起耳朵。”之類的話,都可以直接無視了,他清了清嗓子說:“沒辦法,我的女人就像一位小女孩一樣,喜歡和我咬耳朵說情話。”
威爾斯被噎著了,南宮燁的利嘴真的是從不肯在口頭上吃虧,和他計較,簡直是想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了,所以他立刻轉移了話題:“我們開始玩了,好也讓你的小女人見識見識一下。”
柳依被南宮燁的厚臉皮所打敗了,誰喜歡和他咬耳朵,她是情勢所逼的好不好?還有,她不是像小女孩一樣,而是她完全就是一位小女孩,她今年才剛好十八歲。
對于她心里的咆哮,兩位男人當然不知道,現在他們專注地看著發牌師手上的牌,威爾斯看到了手中的牌之后,嘴角一彎,對著南宮燁說:“南宮燁,有賭肯定有賭注,不知道今次的你,準備了什么賭注?”
南宮燁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反問他:“那你想要什么賭注?現金?還是某座小島的轉讓書?”
在大廳里的眾人,都為南宮燁口中的話倒吸了一口氣,輕松地拿出了一座小島出來做賭注,真的是超大手筆,特別是他還臉不改色地說出來,可想而知,他的財力是別人一輩子都企及不到的。
而威爾斯卻搖搖頭,說:“這些都太簡單了,賭注肯定要吸引人,才有興趣玩下去。”
“哦哦!那以威爾斯先生你來說,什么樣的賭注才會吸引你?”南宮燁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感覺。
這個威爾斯,雖然之前有和他交手,但兩人之間很少有很大的利益的沖突,一般都是小打小鬧,兩人之間的勢均力敵,同樣在明面上也不會光明正大地撕破臉,不過南宮燁可不怕和他撕破臉,他從來就不是一位膽小怕事的人,別人都欺負到你的頭上來,你不反抗的話,別人還以為你是軟柿子一個。
雖然表面上南宮燁一副風平浪靜的模樣,但柳依卻能敏感地發現南宮燁現在的心情肯定是變幻不定的,認識了他這么久,他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別人,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現在居然有人挑釁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的至尊地位不容他人無視,所以挑釁他的人最好有準備心里,不過她又覺得威爾斯也是一位王者,所以兩王之爭,必定地動山搖,所以她就坐看好戲。
柳依的悠閑心情,在看到威爾斯掃向她的不懷好意的視線后,她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就怕有壞事降臨在她的頭上,她只是一位無辜的看客而已,可命運偏偏和她開了一個玩笑,她清晰地看到威爾斯指著她說:“賭注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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