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和夏若離開已經一個星期了,朱瑾的爸爸要朱瑾提早進入公司學習,她爸爸還特意和學校打了招呼,除了必要的課程需要到學校上課外,其他時間都去公司實習。
校園內,一星期下來除了每天晚上回酒店能見到忙碌了一天的朱瑾外,一般就很少見到她。本來怎么也分不開的夏若,朱瑾和我,現在最多的時候都是我孤身一人在校園內游蕩。
學校里對于安然,林洛和夏若的傳言有增不減,而且越傳越離譜。
最后大家居然說林洛和夏若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在交往了,甚至已經到了要訂婚的地步,而我就在這個時候勾引林洛,背叛友情,導致夏若受傷,精神損傷,好在林洛并沒有嫌棄夏若,反而更加的愛夏若,最后林洛為了保護夏若選擇了和她出國留學。
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安然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被傳成這樣,瞎傳也就罷了,現在學校里的人好像都聯合起來捉弄安然。
在安然的書桌抽屜里總是能找到一些寫著威脅話語的紙,有的時候書本還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甚至上美術課的時候安然還要花去一大半的時間去找自己的桌子椅子,有時還要從天臺把桌椅給搬下來。當然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朱瑾不在學校的時候。
安然真的很佩服學校里這些有錢同學捉弄人的本領,他們總是可以日復一日的重復著前一天的惡作劇,大家見自己沒有把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朱瑾,更加肆無忌憚的捉弄自己。
也許這些有錢人早就過慣了在學校規矩上課,百般無聊的日子,也許他們早就想給自己找些事情做,找點樂子,也許夏若和林洛的事情只是捉弄自己的導火線,他們沉浸在捉弄與欺負人的樂趣中。
安然剛走進美術教室,一個團起來的紙團正中自己的腦門,安然有些憤怒的看向用紙團砸向自己正滿臉得意的男生。
“Bingo!”那個男生很興奮的揮了下拳頭“砸中目標!太好了!”
那個男生話剛說完,又有兩個不明紙團正中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腦門。
“Yes!我可比你多一個,而且都砸中了,快拿100來,哈哈哈”剛剛喊完Bingo的男生旁邊的一個男生得意的從喊Bingo男生那里拿了100元。
可惡!這些男生居然拿自己的腦門做賭注,而且是誰一次把最多的紙團都砸中自己腦門就獲勝。安然忍耐的咬了咬嘴唇。
“怎么了安然,想發火還是想求饒???”拿了100元的男生耀武揚威的說“如果想求饒了,就快點跪下給爺磕3個響頭,今天就放過你了。”
不能沖動安然,朱瑾也不在這里,你更加不能沖動惹事,你越惹事他們就越聯合起來欺負你,他們總有一天會捉弄欺負自己到累了,等到那天他們就不再會欺負自己了,安然有些自我安慰的讓自己忍耐。
“我看啊,她不是想發火也不是想求饒”同班的喬喬嘲笑著走到安然面前“我想她是又想勾引人了吧,哈哈哈”
“喬喬,你夠了”安然實在忍無可忍的看向傲慢的喬喬“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捉弄欺負我的事情一半以上都是你策劃的。”
那個叫喬喬的女生似乎沒有想到安然會如此的辯駁,停頓了幾秒后突然大笑了起來,伸手就推了下安然“對,是我叫大家這么做的,你知道又怎么樣!”
喬喬一說完,后面的人都站了起來,好像是要替喬喬打抱不平,就在這個時候美術老師走了進來,她看了眼擋在門口的安然和喬喬皺了皺眉,并沒有多說什么就走上了講臺。
安然強忍著淚,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這才發現自己的桌子椅子又不見了。安然環顧四周,發現喬喬和一些同學正憋著笑,該死的一定又是喬喬干的。
美術老師抬頭看安然還站著,一臉的不悅“安然,怎么又是你,你的桌子椅子怎么回事?”
“對不起老師…”
“老師”喬喬舉著手說“老師,安然好像把她的桌子椅子搬到天臺曬太陽了”
“哈哈哈…”
全班一陣大笑。
“都別笑了,你們男生誰幫安然去搬下桌子椅子”
“老師你說誰會幫她啊”剛剛那個說Bingo的男生一陣嘲笑。
“老師,我可以…自己把桌子椅子搬回來的”安然輕聲的說。
年輕的美術老師看了眼教室里的人,嘆了口氣“那好吧,安然你先去把桌椅搬回來,你今天的美術作業可以遲點交給我?!?/p>
安然很感激的看了眼美術老師走出了教室,其實美術老師心里也許早就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只不過在這里的學生不是A市大官的子女,就是有錢有臉人家的子女,這個剛上任的老師可以同情自己,但絕對不會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安然而去得罪那么多達官顯貴的子女。
走出教室,避免了那些人的目光,安然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步的走上天臺。
突然有一種好凄涼的感覺,曾經的我們是那么快樂,曾經我們總是想快點長大上大學,這樣我們三個就可以每天呆在一起了,可是為什么現在夏若你走了,朱瑾也不能時常在身邊,現在對于我來說校園里的快樂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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