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蕓熙暗自腹誹著,雖然不知事情究竟發(fā)生到哪種地步了,但就何秘書說的,她就猜到事態(tài)已然是相當(dāng)嚴重了。
“那總裁現(xiàn)在忙什么?”覷著何秘書凝重的神色,她小心翼翼的問到。
“應(yīng)該在想對策吧,畢竟這種兄弟閹薔的事情擱在誰頭上,誰都頭大!”
“啊?”劉蕓熙驚訝的叫到,不是她學(xué)姐做商業(yè)間諜的事情嗎?
“噓,你是總裁夫人,這些事情你也該知道些,我才同你說的,千萬不要聲張。”何秘書連忙示意她噤聲。
而對面的林特助卻是頻頻搖頭,何秘書說的太過簡略,心思單純的總裁夫人未必能夠領(lǐng)會深層次的內(nèi)幕。
大半個上午就在氣氛壓抑的忙碌中度過,終于得以空閑之際,何秘書與劉蕓熙相視一笑。
“蕓熙,交給你一項重大任務(wù)。”
“呃?”
“給總裁泡杯茶送進去。”
何秘書用別有深意的眼神注視著她,而她卻是可憐兮兮的苦笑著。
“總裁可是一個上午都沒有出來了,我們?nèi)齻€好像都忘了給他送杯茶水進去。”
“好吧,我這就去。”
端著茶水進入總裁室,有些無措的瞧著將轉(zhuǎn)椅被對她的江逸辰。
“總裁,我給你泡了杯茶,你要現(xiàn)在喝嗎?”
轉(zhuǎn)椅很快回轉(zhuǎn),他與她相視而望,“好,謝謝。”
聽著他那低沉黯啞的嗓音,再瞧他雙眼中充滿了紅血絲,臉色也略發(fā)的灰白,整個人顯得非常疲憊,劉蕓熙不免擔(dān)心,這種事情對他的打擊應(yīng)該很大吧,否則一向沉穩(wěn)的他,怎么會有如此頹喪模樣。
“總裁,你還好吧。”
“逸辰。”
再次被他警告,劉蕓熙討好的一笑,“逸辰。”
“恩,你媽媽的手術(shù)順利嗎?”見她很是順從,江逸辰緩和了一下神色后,卻是關(guān)心起她媽媽的情況。
“挺順利的,醫(yī)生說手術(shù)非常成功,剩下的就是調(diào)養(yǎng)和等待合適時機做肝臟移植了,這還要謝謝你,否則我們光是籌措手術(shù)費都不知要到什么時候呢。”
“這是應(yīng)該的,關(guān)于公司的事情,你不要參與其中。”
“哦。”對于他的叮囑,她只能聽從,雖然很是疑惑,但想想他既然這么安排肯定是有他用意,她便也不再多問。
“蕓熙,你不要多想,我只的不想你身處危險之中。”將她神色間的轉(zhuǎn)變看在眼中的江逸辰補充到。
被他這么快就看穿,劉蕓熙有些抱憾,“沒事,我知道的,如果沒什么事情,那我先下去了。”
“等等,你晚上有約嗎?我定了凱悅的包間。”對于她的善解人意,他很是欣賞,此刻他的心緒不寧,十分想要與她多多共處,他很是喜歡她身上的那種家的味道!
“不好意思,晚上我有約了。”
“哦,那就算了,我們再約改天。”
“是我大學(xué)舍友,前兩天就約了好的,所以不好意思再拒絕。”見到他明顯冷下來的臉色,劉蕓熙連忙解釋。
江逸辰只是擺擺手示意她下去,開始處理擱置了半天的文件。
中午用餐時,劉蕓熙特意與何秘書湊在一起。
“何姐,你可以詳細的與我說一下公司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嗎?”雖然被江逸辰那么說了,但她卻是很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就算是要做防范,也得知道前因后果。
“你剛剛怎么不問總裁?”
“他那難看的臉色,我哪里敢多問嘛。”嘟著嘴,她嘿嘿一笑。
“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何秘書瞧著她急切的神情,嘆了口氣。
“多謝啦,何姐。”
“其實,當(dāng)日的事情遠非那么簡單,看似是恒遠集團的陰謀,實則是總裁的親弟弟江逸軒與人里應(yīng)外合,將傲云集團的內(nèi)部機密泄露,從中謀取私利,中飽私囊,更是要將傲云掏空。”何秘書壓低了聲音悄悄的與她嘀咕著。
“他怎么會?傲云可是江家的啊。”劉蕓熙狐疑的問,雖然她早就聽說豪門是非多,可這還是第一次真正的見識到。
“是江家的沒錯,但是與他無關(guān)。”何秘書抿唇一笑,搖著頭否定。
“呃?呵呵,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可以說詳細點嗎?”
劉蕓熙是越聽越覺得里面肯定大有文章,于是,好奇的接著問。
只是沒有得來何秘書的繼續(xù)解惑,反而聽到了一個帶著磁性的聲音,“你要何秘書詳細點說什么?”
“呃,呵呵,也沒什么啦。”萬分尷尬的劉蕓熙低著頭,不敢再看他那攝人心魄的眼眸。
“陪我去用餐。”瞧她狀若鴕鳥般的無辜模樣,江逸辰無奈的嘆息。
“可是,我這都快吃完了啊。”劉蕓熙弱弱的說到,同時還將飯盒舉起給他看看。
他未再多言,轉(zhuǎn)身就走。
何秘書卻是狠狠的推了楞在那里的劉蕓熙一把,“還不快跟上。”
慢了幾步的劉蕓熙,在電梯將將要閉合之際才閃了進去。
“逸辰,我陪你去吃午餐吧。”只有兩人的空間,劉蕓熙大膽的摟著他的胳膊,討好的央求到。
“你不是已經(jīng)吃飽了嗎?”
“呵呵,剛剛?cè)思曳干德铮粗阌梦绮鸵埠芎冒。乙霰O(jiān)督。”連忙陪著笑臉,她努力的搜刮著主意,終于讓她想到了。
“好!”
雖然只是一個單音,但她的心終于是放下了,而她真的只是去做監(jiān)督嗎?
“蕓熙,你剛剛說你已經(jīng)吃過了。”他帶著些許疑惑的問。
“恩。”正在努力將最后一口甜品送進口中的劉蕓熙用力的點點頭。
“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眉眼彎彎,唇角上揚等著她的回答。
“在吃啊。”她嘿嘿一笑。
“感覺怎樣?”眼睛瞟過她輕撫肚子的小手。
“吃撐了。”
這就是她所謂的監(jiān)督?江逸辰瞧著她滿臉的幸福卻是不忍苛責(zé)。
由于某女將自己給吃撐了,于是,他們兩人回程的路就散步著前行。
“蕓熙,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來問我。”牽著她的小手,心中多了許多溫暖,只是對于她有疑惑不問自己,有些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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