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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傭兵歸來之王牌太子妃

第43章癡心女子負心漢

一直到接近響午時分夏九九才回到道觀,燕齊還沒有回來,玉兒陽陽姐妹早已做好飯菜端上了桌,連碗筷都擺得整整齊齊,只等他們一回來就開飯。

夏九九望見滿桌香噴噴的飯菜,兩眼直放光,哈喇子幾乎都要流出來,偏生那對姊妹看得緊,又是一大通總得等燕公子回來再開飯才禮貌云云,說得她也不好意思自己先動手,只能坐著一起等。

等了小半個時辰,燕齊方才慢悠悠從外面走進來,但是飯菜早已涼了,玉兒姊妹便不得不又拿回廚房去重新熱上一回。

餓了有飯不能吃,這件事讓夏九九十分惱火,再加上燕齊早上和她在山腳下的不對付,此時相見就更加惱怒,于是兩人雖然是對坐在飯桌上,卻一個看東,一個看西,背對著背,誰都不搭理誰。

不多時,飯菜便重新熱好端了上來,夏九九早上只是吃了幾片烤肉,肚子里根本沒什么東西,早已餓得咕咕叫,飯一盛上便惡狼撲食般的扒了兩口,沒想到剛入口,便忽然聽到低低的一聲嫌棄的嗤笑。

“不知教養!”

抬頭,嘴巴里還塞著飯,一根青菜從嘴縫里掉了半邊出來,她直盯盯用眼刀子向燕齊殺過去。

坐在對面的男人正慢條斯理的小口吃著米飯,抬頭看到這副樣子惡心了下,似乎有些倒胃口,沉了沉氣,將眼睛撇開,不想理她。

夏九九冷哼,連帶著咀嚼都用力起來,直咬得牙梆子都有些痛了,方展顏一笑,忽然放下碗,和氣的說道:“上午找了這么久,找到了嗎?”

玉兒和陽陽不知道她說的什么,睜著眼睛望來,夏九九頭也不轉,只是朝她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吃飯,笑瞇瞇的看著燕齊。

“沒有。”

夏九九聞言臉上有些愧色,連筷子也放下了,聲音更是低沉失落:“怎么會找不到呢?會不會是掛在什么樹梢上了,你確定你仔細找過了?”

燕齊從來沒有聽到她對自己這么和氣的說過話,心里咯噔一下,抬頭瞅她,越瞅越覺得渾身汗毛直豎,于是面色也就跟著冷冷的。但饒是如此,嘴上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的話。

“都找了,沒有。”

夏九九聞言眼眶唰的一紅,幾乎都要哭了出來,弄得坐在旁邊當聽眾的玉兒陽陽姐妹兩人也都頓時緊張起來,不知道這二位又是鬧哪一出。

陽陽性子顯然活潑急躁一些,忙拉了拉她的袖子,關切的問道:“找什么?你們丟了什么東西嗎?”

夏九九見她問自己,眼眶更紅,仿佛有千般委屈萬般辛酸都化成了一汪淚水,卻不敢哭出來,秀眉輕蹙,水亮清澈的眼睛泫然若泣,抓住陽陽的手就哀哀的嘆了一聲。

這一嘆將陽陽嚇得不輕,忙扔下碗筷,安撫她:“你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兒了?”

夏九九只是搖頭不語,陽陽無法,只得轉頭看向坐在對面的燕齊,只見他臉色臭得厲害,眼神像刀子般盯在伏案低泣的女子身上,眉宇間卻也有幾分疑惑。

玉兒望了望燕齊,又望了望夏九九,輕笑道:“姑娘有什么事不妨說一說,若是丟了什么東西,我們姐妹對這山中地形熟悉,也能幫著找一找,未必就找不到。”

夏九九這才抬起頭來,眼眶紅紅的,有些微濕,夸張的抽噎了一聲后,方才說話。

“二位有所不知,我和他的確是從家里私奔出來的,而且,而且早已私定終身,互相都將彼此交予對方了。”

她半低著頭,臉面飛紅,模樣要多嬌羞就有多嬌羞,語氣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生怕別人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又抬眼掃了兩人一眼,一汪含羞帶怯的秋水雙眸似乎就要滴出水來,分明就在赤裸祼的告訴她們:我們睡了!我們睡了!

玉兒和陽陽聽了都微微愣了下,玉兒還好,畢竟年過雙十,已通人事,所以心性比較淡定,陽陽卻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又在深山里呆了五年,聽得懵懵懂懂的,不由脫口問出。

“你們怎么將彼此交予對方了?”

話剛說出來,就被玉兒掩了嘴巴,低斥:“小孩子,別插嘴!”

陽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但長姐的話卻不敢不聽,睜著大眼睛忽閃忽閃求饒,玉兒這才放開她。

她不敢去看燕齊,只能尷尬的笑了一聲,問道:“所謂福禍相依,兩位既然私訂終身,逃出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天大地大,總有你們的去處是不是?姑娘別太憂心了。”

卻不料夏九九聽聞這話干脆哭出聲來,拉住她的手像哭喪般斷斷續續的說道:“我也,我也是這么想,只是這種事情光我一個人這么想有什么用?你難道沒聽過世上男子多是負心薄幸的?當初私奔時,我從家里拿了三百兩銀子,本想尋個地方做些小生意,再給他生個兒子,夫妻合合美美廝守終身,卻不料他剛一出來,就拿我的錢去包養了個青樓的小娼婦,我不依,兩人爭吵之中摔下崖來,將他私藏的那小娼婦的一個肚兜兒弄丟了,他就說如果我不將那肚兜找回來就要棄了我,不要我了啊!”

夏九九哭得哀聲切切我見猶憐,玉兒和陽兒聽了又急又怒,又不好插嘴人家兩口子的私事,唯有燕齊,聞言大怒,唰的站起身,滿面漲得通紅,怒喝:“諸葛歡!你胡說八道什么?”

夏九九抬頭掃了她一眼,冷哼了聲,也站起來,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敢否認?難道我不是你未過門兒的媳婦兒?”

燕齊頓時啞然,夏九九乘勝追擊,直直逼問:“你上午出去半天難道不是去找那件紅肚兜去了?”

這個問題問得刁鉆,他更加無法否認,燕齊只能拿一雙冒火的眼睛瞪著她,一張俊臉氣得通紅。

夏九九心中解氣,面上便生出幾分得意,又問:“你難道不是還有個小老婆?當著我的面跑去和她困覺?”

這句話倒讓燕齊一時沒反應過來,好半天,方才想起她說的是柔側妃,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是可忍孰不可忍,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登時怒聲反駁:“我沒有!”

沒有?

這句話說出口,兩人都愣了下,夏九九沒料到燕齊居然會睜著眼睛說瞎話,更是跟他較上了勁兒,陰測測的冷笑:“幾天前,下午過去,半夜回來,你忘了?”

燕齊知道她說的是帶她湖心泛舟那晚,慕容皇后召他進鳳藻宮,柔側妃也在,他夜宿柔側妃宮中的事,一時氣極,卻不知該如何辯駁。又看到夏九九眼底得意的神色,臉上便不由更加難看了。

但是總不能和她全盤托出,道出隱情,要這樣做,他才真是瘋了!

再說,自己的事情,憑什么要和她解釋?

心里的怒火已經旺盛到了極致,燕齊拳頭都捏緊了,只覺得若再在這里呆下去,只怕自己都會忍不住將這個不知死活女人一把丟出去。半響,他忽然重重的冷哼了聲,也不和玉兒陽陽姐妹打招呼,轉身鐵青著臉就將房門“嘭”的一聲大力關上,甩袖走了出去。

夏九九登時愣住,敢情,他就這么走了?

屋子里寂靜下來,玉兒陽陽兩姐妹被那聲震天動地的關門聲驚得抖了抖,轉頭看向夏九九,小心翼翼的問:“他沒事吧?”

夏九九反應過來,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兒,也不氣了,也不委屈了,坐下來,端起碗對二人擺擺手:“沒事沒事,他呀,就這副臭德行,不用理,咱們吃飯,吃飯!哈哈!”

燕齊剛巧走到門外,還沒來得及離開,聽到屋子里傳來的笑聲和夏九九說的話,氣得臉又青了一層,怒火幾乎快冒到嗓子眼兒上,想要再回頭罵她陰險算計亂嚼舌根,但手剛觸到門,卻又重重的收了回來,最后,終于還是冷哼了聲,轉身回自己屋去。

哼,好男不跟女斗!他暗暗的安慰自己。

于是乎,這頓飯夏九九吃得志得意滿,心情舒暢,只覺得跟打通了任督二脈沒多大區別。

吃完飯后幫著玉兒陽陽姐妹收拾了碗筷,礙于燕齊沒有吃多少飯,又怕得罪深了這小子記仇,將來就算出去了也要被他追殺到天涯海角,在玉兒的一通勸說下,最終還是很好心的又撿了些剩菜剩飯一起用碗裝了給他送去。

剛走到回廊上,一只青色的巴掌大的鳥兒忽然從她頭頂掠過,差一點便要撲到她手中碗里的飯菜上,夏九九身手靈活,旋身避開鳥兒的攻擊,再定睛時卻見它已經沒有了蹤跡,想要罵鳥的話也就不由咽回了肚子里,繼續向燕齊的房間走去。

走到房門口,先清了清嗓子,又揉了揉臉,直到確定自己的樣子的的確確十分和善可親之后,方才伸手輕輕叩門。

“誰?”

屋子里傳來低沉的聲音。

夏九九不敢說是自己,一來怕他不開門,二來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給他送飯來了,只能尖起嗓音裝腔作調的說道:“是我,玉兒。”

屋子里沒有回音,半響,就在夏九九嘀咕著這人是不是認出她的聲音來了的時候,房門忽然吱呀一聲由內打開。

燕齊臉色仍舊有些難看,開門一見是她,立馬就要關門。

“哎,別介!”

夏九九忙伸手攔住,趁他不注意像泥鰍兒一樣一個閃身便滑了進去,將飯菜放在桌上,轉過身來,笑得滿臉欠揍。

燕齊冷眼看著她,薄唇緊抿,不說話,但一雙眼睛卻已經分外明顯的寫清楚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夏九九嬉皮笑臉的湊上前,全然不見剛才吃飯時的模樣,笑瞇瞇的逗他。

“生氣了?”

燕齊撇過頭,連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真生氣了?”夏九九轉到另一邊,繼續逗。

燕齊昂首挺胸,從頭到腳的君子風范,冷哼了聲。

“不過是個玩笑,別生氣了,好不好?”

夏九九繼續死皮賴臉,手指悄悄的去拉他的袖子。

卻不料袖子呼啦一卷,燕齊索性轉過身,背對著她。

這一下將火藥引子點燃了,夏九九拉下臉來,沉聲低喝:“喂!你夠了啊!”

見對方繼續不理,她也就不再軟語,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冷哼一聲,轉身走到桌前坐下,右手搭在桌子上,手指咯嗒咯嗒的敲著桌面。

沉默半響,她皺起眉來。

“你們皇家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自私狂妄,以自我為中心?”夏九九忽然問道。

燕齊微微一愣,明明是她有錯在先,此時卻問出這樣的話來,不由怒極反笑,轉身看著她。

“哦?你這樣覺得?”

夏九九笑了笑,神色間有些冷意,緩緩說道:“你沒明白?那好,我就幫你捋一捋。”

她頓了頓,眼睛緊緊盯著燕齊:“我剛剛死里逃生從棺材里醒來,就挨了你一刀,沒有半句解釋不說,還被冠上刺客的罪名下入天牢。好不容易逃出去,卻又輾轉落到了你手里,你不看在往日情份上幫我不說,反而要挾我要我去對付景安,在山崖上,明知道我的性命就捏在景安手里,追兵攔截猶然不止,就算是后來跟著我跳崖,燕齊,你捫心自問,若這處懸崖不是千丈崖,不是你已經三番五次下來過的地方,你還會跟著跳嗎?你還會管顧我的死活嗎?”

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到最后幾乎沒有任何溫度,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大燕國最為尊貴的男人,唇邊泛起冷笑:“你做事情,從來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你對諸葛歡,無論是愛是恨,都是先以自己的判斷為主,可曾問過她?你覺得她是諸葛家派到你身邊的棋子,就毫不猶豫的利用,吃干抹凈后棄如敝履,你可曾尊重過她的感覺?剛才我不過是說了一番話,就讓你受不了摔門而去,那諸葛歡呢?她承受了這么多,要怎樣來發泄,怎樣來回報?”

天涯明月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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