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蠱!”
“毒蠱?”
“不錯,據我所知,這毒蠱只有西平才有,西平專門有些部落養蠱,就說西平皇室用的也是巫醫,東越靠的是戰無不勝的精騎軍聞名,西平便是蠱讓人畏懼。”
這樣一想,冷如雪真覺得毒醫心經太厲害,居然連蠱都有這么多的描述,不然,她估計也發現不了。
青蒲果,是最能養蟲卵的地方。
“如果這蠱是西平的,那這次的事件便是西平做的,不惜毒害整整一個賀城,他們這是想要跟我們東越開戰?”
冷如雪白了宛兒一眼,“不能因為是西平的蠱就是西平做的,也或許是其他人想要利用這點讓兩國交戰也不一定。”
宛兒噎了下,找不到話反駁。
“那小姐,這蠱要怎么解?”宛兒問著。
不是問有沒有解,而是怎么解。在宛兒的心里就沒有她家小姐解不了的毒。
“現在就等七彩琉璃果回來,其他藥方我可以先配著。”
宛兒一聽,有些疑惑問道,“小姐一早就猜到了?”
“只是有備無患。”
“對了小姐,上京派人來了,是一個什么大官帶著幾名太醫來的,現在也住在尚書府。”
難怪,她回來的時候,發現守衛增強了不少。
——
“你們這么多人,沒有任何結果?”
一側另外一個院落,大廳中,上座一威武男子正坐,一身都包裹在沉重的盔甲之內,絡腮胡子滿臉,說到了什么,一下子立起身來,使勁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錚錚響。底下幾個太醫裝扮的人都低著頭,旁邊還有一身著文官官服的男子,正是當地的知府。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
忠武將軍怒瞪了一雙濃眉大眼,“就你們這些連這點事兒都擺不平的,還怎么能保證皇上健康?”
所有太醫一個個面色不善,但是皆沒有開口說話,誰讓他們的官階比不過別人。
陳尚書抵著壓力說道,“郝將軍,賀城爆發的是瘟疫,大家沒辦法也是正常的。”
“沒辦法?那為什么別人就有辦法!都是大夫,你們還是御用大夫。”
陳尚書堵了一下,這一刻,他和所有的太醫心聲都是一樣的。
這是瘟疫,不是風寒!
還有,你沒知識也要有常識,人家是天醫樓,是他們能比嗎?
“本將軍不管其他,你們必須想出辦法來!”
——
賀城郊野,有著一處宅子,外觀很陳舊,仿佛很久沒有人住過。
月光灑入,宅內窗邊有墨影斜倚窗臺,眺望著城內的方向,唇角掛著愉悅的笑,如深潭深邃的眼眸中光彩閃爍。
雖然一開始就覺得奇怪,但是這次見面還是給他很大的驚喜。
“偽裝嗎?有意思。”低喃聲輕輕響徹,帶著濃濃的興趣。
“墨。”
黑影落下,跪倒在地,等候吩咐。
“一個被養在偏遠地方數年的千金小姐,會在多年后產生這么大的變化嗎?”
“屬下不知。”
“她竟然還和天醫樓這般熟悉,你說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君陌炎也沒想得到墨的回答便接著說,“我們打個賭如何?”
“……”主上要和他打賭?賭什么?
“我賭那個讓所有百姓迫切希望降臨在賀城的救世主已經到了。”
救世主?
若說現在被賀城百姓當成救世主的絕對不是皇室,也不是太醫,絕對是那個不管是江湖還是朝堂中都神秘莫測的天醫樓樓主!
就連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查到那人的任何消息。
主上現在卻說他已經在了,而且還跟他打賭,主上為什么能夠確定呢?
墨已經飛快的想了很多,而到最后果然也得出了結果,可這結果卻是那么讓他不敢置信。
主上說的莫非是…
沒有聽到聲音,君陌炎慢悠悠的轉眸,剛好瞧見墨一臉驚訝不敢置信的神奇,他笑了,聲音緩緩而出,如山澗細流的清泉水,“看來你是猜到我說的誰了,不過,依然算你輸。”
“主上,如果她真的是的話,那主上的身子…”墨的話未說完就被君陌炎打斷了,“這件事不許告訴她。”
“主上?”為什么?
他們花了那么大的力氣都沒辦法,如今天醫樓樓主就在他們面前,為什么不要?
“這是命令!”聲音一轉,如烈酒強烈,讓人不能反抗。
——
翌日,冷如雪剛將一切準備工作準備就緒,剛想再準備一些應急藥品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事故。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兒?”冷如雪道,卻還是放下手中活兒,認真的聽宛兒說。
“那個從上京來的威武將軍跑去找蘭他們麻煩了,現在雙方在城門口那里對峙著。”
“找麻煩?”冷如雪眉毛一挑,聲音一寒。
“恩,他說天醫樓是騙子,哄人的,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救百姓。說天醫樓樓主既然那么厲害,為什么沒有親自前來,明顯是害怕與傳言不符。”宛兒學著那人的樣子說著。
“雖然大多數的百姓都不搭理他,但是還是有少數百姓也開始跟著起哄,畢竟人都怕死,醫治了卻沒有效果,心中難免恐慌。”
聽完,冷如雪冷笑出聲,“想見樓主?本主讓他見!”
冷如雪是真的生氣了,梅他們的用心她一直知曉,她不允許有人玷污他們的心意,就算是懷疑都不行。
“小姐要表明身份?”
“露個形便可。但本主要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那么容易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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