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冷如雪如是說,君陌炎便不再多言只是笑笑,深黑眼眸中全是寵溺,那目光太熱烈,冷如雪忍不住別過頭,不去在意那道炙熱,尤其是某人還很自覺地將衣衫解開了,不用細看,都能看到那衣衫半掩下袒露的胸膛,潔白如玉,細膩如脂。
“趴下!”冷如雪偏頭的同時,不忘說道。“身無二兩肉,有什么可露。”當(dāng)然,最后這句話她只是小聲的在心里嘀咕。
君陌炎看著別扭偏頭的冷如雪,眼中的光芒更甚。
不過,他還是聽話的翻了個身,只是心底微微的遺憾,可惜了,趴著就看不到那張臉了,難得看她這般毫無遮掩的樣子,他忽然就腦海中想象著這張臉配上女裝會是如何模樣,應(yīng)該是驚人眼球吧。
他開口問著,“為什么要將自己臉弄成那樣?”
冷如雪愣了須臾,手中的動作毫不停留,三針齊下,竟是針針都是死穴,若是此刻有旁人在此,怕是早已嚇昏過去。冷如雪銀針落定,這才緩緩道著,“因為我怕麻煩。”
聽著這解釋,君陌炎唇角輕笑,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想象之中。
這果然是她做的出來的事,若真的以真容示人,還真的會有許多的麻煩,現(xiàn)在這樣挺好!
冷如雪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臉,但是依舊感覺的到他好似在笑,眉頭輕皺,不再多去思索他在笑什么,只是問出她的疑惑,“太子殿下,都說將后背對著別人是大忌,你就這么信任我?你該感覺的到,我剛剛刺中的可都是要命的穴位。”
“我相信你!”
冷如雪去拿竹筒的手掌微微一頓,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可是一眨眼就消失了,讓人無法察覺,或者就連她自己也并未留意到。
她伸手過去,將竹筒蓋打開,還未來得及看清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冷如雪已經(jīng)手腕一翻,將竹筒倒扣在君陌炎雪白無痕的后背上。
君陌炎見背后沒有聲音了,剛想開口,卻忽然感覺到背脊一涼,然后便是刺骨的疼痛襲來。冷如雪瞧著那身子都忍不住輕輕戰(zhàn)栗,但是仍舊沒有發(fā)生任何聲音,這君陌炎可真能忍的。
“若是痛喊出來便是。”
“你在為我擔(dān)心嗎?”君陌炎聲音很輕。
冷如雪翻翻白眼,當(dāng)她沒問。卻聽到君陌炎的聲音繼續(xù)徐徐而來,“比這更痛的都受過了。”
冷如雪怔了下,不再開口。
約莫有一炷香的時間,冷如雪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哨子,輕輕的吹了起來,接著一掌拍下,左手一揮,竹筒重新落在手中,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將蓋子蓋好,這才將幾根銀針拔出,針尖點點漆黑讓冷如雪的眼神閃爍了兩下。
許是知道結(jié)束了,君陌炎從床上坐起身來,額間有幾縷濕發(fā)垂著,顯然是剛剛汗?jié)窳说模哪樕绕鹬澳且咨弦恍r得唇瓣殷虹似血,衣服半褪,此刻松松垮垮的掛著,帶著一絲凌亂的魅惑。
看著這樣的他,就連冷如雪都忍不住有一瞬間的怔愣,懷疑這世間真的還有比眼前之人更完美的長相么?
冷如雪發(fā)愣,身子忽然被人帶著往前面撲去,她嚇了一跳,慌忙雙手撐著床弦穩(wěn)住,一雙明眸惱怒的看著面前之人,這丫的又想干嘛。
君陌炎唇瓣輕咧,唇角一抹淺笑溢出,雙眼如星,薄唇輕啟,“原來我也會有讓你看呆的時候。”
冷如雪面色劃過一絲郝紅,她剛想反駁,卻聽到一聲大喝在屋內(nèi)響起,“你們在干嘛!”
有些耳熟的聲音…
她轉(zhuǎn)眸,便看到房門大開,門口一女子背光站立,帥氣的輕騎裝已經(jīng)換成了粉色的長裙,一頭梳成馬尾的長發(fā)也換成了正規(guī)的女子發(fā)髻,嬌俏的臉,帶著怒意和不敢置信的眼睛…
冷如雪眸光微閃,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又見面了,心頭思緒劃過,竟沒有第一時間站起身來,自然也忽略了兩人此刻的動作是有多親密,多讓人誤會。
欣榮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的兩人,她剛剛看到了什么,太子哥哥衣衫凌亂的坐在床上,一手還摟著另外一人的腰間,而那人匍匐著過去,兩手置于床弦,兩人的動作,分明…分明是剛做了什么…
若她沒有看錯的話,那是男人吧,雖然有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可也是男人啊。太子哥哥怎么會…
她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將冷如雪從床上扯了下來,“哪來的賤民,敢勾引太子哥哥!”話音落,一巴掌便呼了過去。
君陌炎面色陡沉,剛要有動作,卻見那揚起的巴掌已經(jīng)被另外一雙柔夷給抓住,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他笑,怎么忘了,她根本就不是任人魚肉的性子。于是,他轉(zhuǎn)換了個方向,竟是直接靠在床頭…看戲。
冷如雪冷冷的看著面前的欣榮公主,“公主殿下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欣榮眼中火花不滅,氣極道,“你知道是本公主,還敢還手?”
冷如雪唇含冷笑,不還手?難道她還要乖乖等著被打第二次?手中用力一甩,欣榮身子后退了兩步才停穩(wěn)。
欣榮站穩(wěn),狠狠得看著對面那張精致的容顏,眼睛發(fā)紅,“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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