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海藍嬌滴滴的。
“恩?您說……”墨寧珂匆匆回味了下得而復(fù)失的感覺,趕緊回夫人話。
“嘿嘿……”聽到墨寧珂一副奴性樣的答話,海藍嘻嘻笑了:“人家這鬧了一下午,還沒吃飯呢!”
“餓了?”墨寧珂嬌寵依舊
“恩!”海藍哼哼著答應(yīng),可憐巴巴的。
“那成,我估計家里的飯菜,早被家里的那兩位小祖宗折騰成殘湯剩飯了!走,我?guī)阆吗^子去!”墨寧珂將車調(diào)整了個方向,直沖著一家菜色極其有名的飯店開去。
要說,首先因著海藍不愛見生人,再加上墨宅的大廚,實在不是外面的這些所謂高檔餐廳能比得上的原因。他跟海藍認識這么久了,還真沒出去吃過呢!
“對了!你這會兒看著精神不錯???剛才施完術(shù)不是累的要死了嗎?我明明記得你說過,這施術(shù)后的體力恢復(fù)起來,沒那么快的?”行至一半,邊開著車邊跟海藍不時小聊兩句的墨寧珂,猛然想起這茬,吱的一聲,將車猛剎在了半道上,一臉關(guān)切的回身詢問。
“咦?真的哎……”后知后覺意識到這點的海藍也很奇怪,對啊,現(xiàn)在的自己,身體雖然還是有點懶洋洋的,但心里卻十分清楚的明白那明顯是餓的……
“咦?對了,說起咱們第一次在夜店見面的事了……我還沒問過你,那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呢!那女人誰啊?”海藍突然想起了被遺忘掉的這‘大事’一件,話鋒一轉(zhuǎn),語氣頗酸……
“呃……啊……”墨寧珂傻了,實在搞不懂,女人這種生物,都是這種跳躍式思維的么?
“啊什么……!說??!”海藍瞅著墨寧珂的表情,咋看咋覺得對方心虛,片片鐘的功夫,小醋壇子便徹底打翻。
“那什么,藍兒你不是吆喝著餓了嗎?咱先去吃飯,吃飯,啊……”墨寧珂曾經(jīng)聽進過墨憂的幾句教導(dǎo),說是這對女人呢,有些事情是千萬不能說實話的。
比如啊,她的藍姐姐要是問起以前號稱斷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有很多女人生撲???他就一定得說,沒有沒有的,預(yù)防而已……
咳咳,生撲者無數(shù)這件事情,堅決不能承認滴……
“哎呀,墨……你就說說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天是被下的藥!還能怪你不成!”海藍見墨寧珂的明顯回避,心下越是好奇,不禁倆眼一轉(zhuǎn),改為溫柔策略,徐徐誘導(dǎo)……
“不就是那樣嘛,有什么好說的……那個藍兒啊,有特別想吃的東西嗎?趕快想啊,到了馬上讓他們做……”好吧,不得不承認,一向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自己。在面對海藍時,連找個轉(zhuǎn)移話題的理由,都顯得那么的蹩腳……
“墨寧珂……”見墨寧珂一副頑強姿態(tài),海藍挑挑眉毛,潤潤朱唇,腦筋一轉(zhuǎn),發(fā)動起了終極策略:“你說本來我還真沒想過什么,可怎么看你這支支吾吾的,就越發(fā)覺得這里面有貓膩了呢?難道……那天是我誤會了?那藥……您當(dāng)時吃的并不是那么不甘不愿,反而是我壞您好事了?”
咳咳……母后說過,她們雌人魚,哦不,現(xiàn)在她暫時是人。那個,她們女人,必要的時候,是可以采取蠻不講理,混交視聽政策的……!
“藍兒你胡說什么!怎么會是你想的這樣呢!”一聽海藍那貌似自認為還頗具邏輯的推測,墨寧珂不禁沒能淡定住的亂了陣腳:“我我我……我怎么可能……我那次真是著了道了,才不慎……”
“著了道了?你是誰???墨寧珂唉!你要是那么容易著別人的道,就不會小小年紀便有今日的聲望了!哼!不信不信,我才不信!”對海藍來說,墨寧珂這近三十的高齡,確實是小小年紀也沒錯。
“藍兒……”墨寧珂此刻真的體會了一把欲哭無淚的感覺。
“別藍兒了……本來我這就對當(dāng)時咱們才見了一次面,你就莫名其妙的說喜歡我的事,各種鬧不明白。要知道,雖說我是生了這么副好皮囊吧,但我相信你墨寧珂,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被美色給迷惑的了的!
可偏偏吧,還問你什么都不肯說!分明是根本沒把我放在心里!算了,算了,我什么也不稀罕問了!不說拉倒!”海藍不愧是海族之后的親生女兒,此刻完全是海后附體,各種范都端得足足的。要知道,這各種哀怨的嬌嗔起來,就連活了數(shù)百年,見多了風(fēng)浪的海王都沒能抵擋住過,更不用說,這‘小小年紀’的墨寧珂了……
明明一副我很堅強,卻又似有若無的透出哀怨來。看著海藍此刻的模樣,惹得墨寧珂心下那一個叫心疼加自責(zé)啊!
“藍兒……你別這么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這有些事,我答應(yīng)過別人的,真不能說。但是請你相信,以后,我會全部告訴你的!行嗎?”墨寧珂強忍著心下欲擁海藍入懷,好好安慰一番的沖動,將車穩(wěn)穩(wěn)開入一家看起來十分豪華大氣的飯店。
海藍透過一側(cè)的車窗往外一看,閃耀著光芒的‘夜宴’二字在這剛剛拉下的夜幕里,很是顯眼。
路經(jīng)飯店正門,墨寧珂卻并未在門口停下,而是繼續(xù)往前開,繞過拐角,竟突顯出一處清雅別致的高端園門來。
而這時,在門口站崗的保安看到墨寧珂的車,二話沒說,趕忙將那精雅的院門打了開,放他們的車輛開了進去。
“這家飯店是我從小長大的一個兄弟開的,基于很多名門顯赫的人物會常常過來,所以便專門設(shè)了這么一處地界。咱們從這里進來會有單獨的照應(yīng),可以避免受到打擾!”墨寧珂停穩(wěn)車,回頭對著海藍略略解釋。海藍點點頭,表示明白后,便將眼眸放到車窗外打量了起來,沒再多說什么。
其實從剛才,墨寧珂話里的一句‘我答應(yīng)過別人,真不能說’開始,海藍便換了副神色。先不管墨寧珂的這句話是無意間透露的,還是對于‘答應(yīng)別人,不能說’這事,本就無意隱瞞。
但海藍總覺得嗅到了一絲古怪的味道,倒好像她與墨寧珂的相遇,不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操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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