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許她注定不屬于我們部吧。”
空間內,寧谷晨專注的看著剛剛混合在一起的兩種藥劑,同時在紙上記錄著什么。
在她的周圍散落著許多小瓶子,瓶子里裝的都是她一整個晚上做出來的藥。
她昨天晚上研究配方時,過于投入,一不小心就弄到了第二天早上,空間內是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
突然間,一絲輕微的聲音驚動了寧谷晨,她放下手中的手中的藥品和筆,回頭看去。
只見,一直昏睡著的林潤,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后眼睛慢慢地睜開。
不好,他要醒了!
在他睜開眼睛額的瞬間,寧谷晨意念一動,林潤三兄妹連同她一起都離開了空間。
睜開眼睛后,林潤有瞬間的失神,然后他揉了揉眼睛,接著,才看清自己是在一個山洞里。
他記得他和寧谷晨回村子后,就看到叔叔嬸嬸他們都死了,無論他怎么叫他們,他們都沒有回應了。
接著,他感覺說上一陣刺痛,然后渾身冰涼,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突然間感覺到身邊有人,轉頭一看,他瞬間緊張了起來。
是小尹和安安!
“小尹,安安,你們怎么樣?醒醒!”他的語氣中有些著急。
“他們沒事。”寧谷晨走向林潤。
她沒有將肖寅帶出來,他現在全身筋骨盡斷,心脈又受損,不宜移動,空間靈氣足,對他有溫養的作用。
“寧姑娘,我們怎么會在這兒。”一聽說弟弟妹妹沒事林潤心里松了一口氣。
“你昏迷后,那些穿著黑衣的惡徒又出現了,肖老……者為了就我們,受傷了,之后就帶著我們來到這里。”她剛剛一不小心就要說肖老頭了。
“肖爺爺?”一定是他保護了弟弟妹妹,她們才能平安無事的,“那他現在在哪兒?”
“他受傷有點重,需要及時治療,我已經把他送醫院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村里的人……”
“嗯,都死了,你們接下來有什么的打算,林家村是不能再呆了,這里已經不安全。”是的,那群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又會有再回來。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會,小尹他們又都還小。”這么一想來,他還真是沒用!
“你會種草藥嗎?”自己直接拿錢給林潤,他肯定不會要。
“會,”
“那就好辦了,”剛好她需要為她從空間中拿出的那些藥草打掩護。
京城閻家老宅
一位穿著軍裝,身材修長,眼神凜冽的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腳邊還蹲坐著一條瘦瘦小小的小黑狗。
“晨晨呢?”
今天是星期天,學校沒課,她應該會回來的。可是,他一進門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她。
“說是跟著一個朋友去山里玩兒了,”
那場古墓之行回來后,寧谷晨就聯系了閻老爺子,給他們報了平安。
這次去找林潤之前,她也提前跟他們說了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去山里?晨晨難道是想家了?之前他都還跟她通過電話,說他要回來了,沒想到這小家伙不在家里等自己回來,居然跑到山里去了!
想著,閻痕眼眸一沉,看來得早點給她印上自己的標記,他才能放心啊。
“爺爺下周過大壽吧?”像是隨意的那么一問。
“嗯,怎么,這次要留下來給我過生日?”這小子,自己過生,有哪一次他不是在執行任務?
“嗯,順便把訂婚宴辦了。”晨晨現在十八歲,等她滿二十歲就結婚!
“嗯,原來是要訂婚呀……訂婚?!”閻老爺子一聽這話,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他剛剛沒聽錯吧,這小子說要訂婚?
“誰和誰的訂婚宴啊?”他得再確認一遍。
“我和晨晨的。”
“訂婚好啊,就安排在我生日那天辦,雙喜臨門啊!”
閻老爺子瞬間整張臉笑得就像菊花一樣,他們閻家也該熱鬧熱鬧了,再說,小晨這丫頭他看著心里也喜歡得緊。
“不過,爸應該趕不回來。”
他這次去南岸三洲調查,發現爸和小桃子他們的失蹤牽涉到一股神秘的勢力,不過,具體是什么他還沒有查出來。
還有,爸給他留下的那一串信息“黑袍”“枯手”“水”到底是什么?
“嗯,先把這次訂婚辦了,等他回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就是了。對了,你可得加把勁兒,我可等著抱寶貝曾孫子曾孫女呢!”
他們閻家本來人就少,這次,等臭小子把小晨娶進來,再生幾個曾孫子曾孫女兒,圍在他身邊叫他曾爺爺,讓韓老頭兒他們幾個羨慕羨慕,想想就覺得很美好。
生孩子,閻痕楞了一下。
他和晨晨的孩子……想著一個長得像晨晨的小奶包抱著自己的腿叫爸爸的樣子,閻痕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
晨晨現在十八歲,已經成年了,應該可以……
“小哥哥,”
一道如空谷幽蘭般的聲音將閻痕從幻想中拉回來。
抬眸望過去,就看到一個身穿淺藍色復古風連衣裙的美麗少女站在沒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晨晨,”直到看到她,他才知道他是有多想她。
起身,走向他的女孩,伸手將她擁入懷中,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熟悉的藥香,整顆心都放下來了。
被閻痕突然抱在懷里,寧谷晨有些措手不及,回過神來,偷偷地伸手環抱住男人腰。
臉上忍不住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兩天來因為黑袍人而時刻緊繃的神經,終于是放松了下來。
“咳咳”閻老爺子出聲提醒著黏黏膩膩的兩人,沒看到還有他這么個大活人在嗎?
“汪,汪”小黑狗也不干寂寞地沖閻痕兩人叫著。
聽見一人一狗的聲音,寧谷晨后知后覺地推開閻痕,一本正經地看向閻老爺子,當然,如果忽略掉她臉上的紅暈的話。
“閻爺爺,”
“這會兒看見我這個糟老頭子啊,剛剛一來眼睛就沒從某個臭小子身上移開過。”
看著某個“吃醋”的老人,寧谷晨忍住嘴邊的笑意,走到他的身邊對他說道:“怎么會呢,你看,我之前學過按摩,我見您有些精神不濟,給你捏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