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么說,不過,田恬在半信半疑中,還是伸出了手。
幾分鐘過后,寧谷晨收回手,眼中一片疑惑,不應該啊,怎么會一點問題都沒有?一個人,不可能莫名奇妙地就做出那般行為,而且,還毫無記憶。
看著寧谷晨微皺的眉頭,江宜恩問道:“怎么樣?”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