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這個樣子我有點害怕你們家首長知道后會把我的墳?zāi)埂?/p>
在這句話還沒有結(jié)束趙悅就已經(jīng)事先將那人的嘴捂了起來,說她迷信也好,說她封建也好,在這種時候她不想聽見那些不好的話。
“秦少勛!”
趙悅動了動有些干裂的嘴唇。
躺在病床上的秦少勛對著她咧了咧嘴,“美人吩咐,我聽著呢。”
這個時候能跟自己貧嘴的人,如何會想不開呢?
趙悅想問卻又心知肚明。
深吸了一口氣,扯過一張紙擦了擦鼻涕,說道:“你的資產(chǎn)我都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到她的名下了。”
秦少勛聽后不在意的一笑,隨后正了正神色,蒼白的臉上帶了一絲嚴(yán)肅的表情,“美人,今下午你把陳律師叫過來吧,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這個時候叫律師過來,趙悅聽后半開玩笑道:“怎么,你還怕我私吞你們家財產(chǎn)啊!”
秦少勛自是聽出美人玩笑的語氣,也順勢一說,“自然是,畢竟你的摳門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切!”
不得不說秦少勛開這種玩笑的時候真有點欠扁,要不是看在他還是個病人的份上趙悅可不僅僅只是給他一個白眼這么簡單了。
中午趙悅陪著秦少勛用完午飯,不一會兒的功夫陳律師就過來了,趁著這功夫趙悅趁機回了趟秦家。
一進秦家,阿姨就親切的將人請進了客廳,秦媽媽一聽趙悅過來也從樓上下來,趙悅坐在沙發(fā)上打量著這座空蕩蕩的大房子,迎娶葉家千金本身就是一個幌子,葉家大小姐是秦少勛的大學(xué)同學(xué),同學(xué)幫同學(xué)的忙很簡單,可被蒙在骨子里的長輩呢,她們又會如何想呢?
看見老人從樓上下來,趙悅趕忙上前攙扶她下來,“秦媽媽。”
秦媽媽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兩人就近坐在沙發(fā)一邊,人老了,似乎感傷也多了。
話總沒有講兩三句,淚就先落下,趙悅一邊勸慰著秦媽媽一邊給秦媽媽擦拭著眼角的淚。
悅悅啊,如果當(dāng)初我再堅決一點叫你做我的兒媳,現(xiàn)在會不會就不是這樣的結(jié)局了,你說,我這個老人本就是耗著,老天啊,你把我的命拿去換回我兒子的命吧。
兩個孩子小的時候我就不應(yīng)該多嘴說那些話,少勛這孩子從小就認死理,他應(yīng)該是把我的話記在心里,不然這么多年不會一直就這樣單著的。
秦媽媽念念叨叨的,趙悅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看著老人臉上劃過感傷,有過喜悅,最后在說到兒子的時候就只剩下低聲哭泣,她知道這些日子秦媽媽一個人也是嚇壞了,不然不至于連醫(yī)院都不敢去,她害怕面對,害怕剛進醫(yī)院就聽到不好的消息,在她不敢面對的時候她寧愿不去面對。
趙悅不知道該不該把王二真有孕的事情告訴秦媽媽,她希望她說過老人就會對生活懷抱一絲希望,可她又怕說過老人只怕會去叨擾二真的生活,作為朋友,她覺得不應(yīng)該。最后,趙悅臨走也沒有說出老人家即將就會有一個孫子的事情,二真好不容易想通愿意將孩子留下,萬一老人在精神不佳的情況下說出一些不中聽的話,二真一賭氣將孩子拿掉,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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