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他們經歷了殘酷的訓練,聽兵士說,第一天來的新兵都必須經過這一關,從最高的望臺跳下來。
當然下面有彈力布,保護跳下來的人不會受傷,但即使這樣,還是會有許多人不敢跳,他們缺乏勇氣,這樣的人不會被接受,不會被稱為兵士,只能選擇去伙房做飯,或是離開。
當然這沒有擋住卞凡藍他們,他們很容易的通過了,他們是內心強大,有勇氣的人。
第二個殘酷的訓練是在規定的時間內跑完一萬米,不能通過者如同上面的處置。
這一關,卞凡藍險險的過了,她在跑完后躺在了地上,她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咬著牙,拼命的催促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的計劃不能在這里打斷,不能在這里止步。
她露出了勝利的笑顏,心里開出了花。
她不會再成為弱者,不會再讓卞皇為了他獻出了生命,葬了國,不會再被利用,她會護住她想要的,護住她應該守護的,而這就是第一步。
這第一步,她已經成功的邁出。
跑完的她被抬到了休息室,因為她被軍醫診斷為嚴重透支身體,必須休息。
是呀,每天日日夜夜的聯系武功,已經半個多月的時間,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這從未訓練過的身體怎么承受的住,更何況這次這般不要命的跑,更是把命堵上了。
玉無殤,青離歌,辰錦陽不解,不明白為什么她作為堂堂的皇女殿下,本可以養尊處優,坐在書房看看書就好,為何要這樣虐待自己,把自己折磨成這副樣子,這幅要死的樣子。
昏倒的卞凡藍被青離歌抱向了休息室,而累極的卞凡藍已然昏迷在了青離歌懷中。
青離歌被卞凡藍的昏迷嚇到了,幾乎用跑的,把卞凡藍抱回了走在后面的軍醫的身前。
神情緊張焦急。
“快,再看看她,怎么昏迷了?”語氣急迫。
但軍醫還未伸出手,卞凡藍的手便被玉無殤握住。
“對了,無殤,你的醫術最好了,你快看看她怎么了,怎么昏迷了呢,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青離歌猛然看到玉無殤,驚醒,為什么找這破軍醫,玉無殤的醫術這般的好,怎么能忘記。
“她只是累了,睡一覺就好了。”玉無殤輕輕的放下卞凡藍的手,似放松了一般,說道。
青離歌聽了,展開笑顏,焦急不安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那就好。”
青離歌晃晃然的轉身,慢慢地向休息室再次走去。
“你會醫術?”軍醫看到玉無殤為卞凡藍診斷,問道。
“是的。”玉無殤溫和無波,恰到好處的回道。
“來我們軍醫處做事吧,我們軍營醫生太少,你能來嗎?”那個軍醫求賢若渴。
“可以嗎?”玉無殤停頓一下,略微考慮。
“當然可以,非常可以。”那軍醫說著就拉起了玉無殤的手,想讓玉無殤去看看他的工作環境。
玉無殤看著拉著他手臂的軍醫微微的失笑,“真是熱情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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