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男人不要臉,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臭男人,你媽的敢把老娘發(fā)配軍營充妓,小心老娘把你軍營給你一把火燒了!賤人,不要太得意,有朝一日落在老娘手里信不信讓你做閹人!”聽到“充妓”一詞別提洛夕有多憤怒,奶奶的,老娘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呢!
崖上以黑色錦衣為首領(lǐng)的一隊人馬皆咽了咽口水,腦袋都快趴到地上了,生怕王爺震怒牽連他們這些無辜受害者。話說跟隨王爺這么多年第一次聽見有人敢這么肆無忌憚的辱罵王爺?shù)摹?/p>
令人意料之外的是,這回寒逸軒不怒反笑,轉(zhuǎn)身走到崖邊,俯視著崖邊逞口舌之快搖搖欲墜的洛夕,劍眉輕揚狂肆霸道的說道:“哦?既然你這么說,那本王斷然不能給你留下任何機會的。”說罷甩袖轉(zhuǎn)身離開。
與之同時山頂之上,寒山寺一偏房燭光熠熠,一黑袍披帽神秘人背門盤腿而坐,抬頭看著墻上剛勁有力的“禪”字。室內(nèi)跪著一黑衣人,稟告著:“啟稟小姐,刺殺失敗,洛夕逃跑了?!?/p>
倏地,榻上女子猛然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怒斥道:“飯桶,這點事都辦不好?”氣煞我也,爺爺那么疼愛她,縱使洛夕臭名遠揚爺爺依然不嫌棄,反而以遠方侄子的身份將她寄養(yǎng)在皇家寺廟。她本想著即使今天刺殺洛夕不成,至少也要讓她背上“隱亂皇家寺廟”之名,屆時爺爺斷然不敢說她是女兒身,那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不道實情,那便是隱亂皇家圣地更要處死!
明明一石三鳥之事居然也能搞砸了,倒是不知道是洛夕厲害還是這些下人愚蠢無能。好不容易尋個機會出來,不知道下次出來得什么時間,可洛夕不死,她將永遠只是個庶女,永無翻身之地!
永安山北營。
從崖下抓上來的洛夕被黑衣首領(lǐng)五花大綁連夜押送至北營駐扎地,耷拉著腦袋的她無精打采的坐在囚車里,心情很不美麗。這該死的賤人居然真的將她送到營地,還有沒有天理了。
天剛拂曉囚車已近到了北營,守衛(wèi)士兵一看到首領(lǐng)便笑道:“李布大人,這是哪里抓來的小妞,這么水靈?”
李布心下無奈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哎呀別提了,都是這娘們兒給鬧的,害得我們這幫兄弟罰奉半年還要挨軍棍,晦氣的很!”說罷揮了揮手就離開了,心中也尋思著到底是何方女子居然敢這般不要命。
這時牽著囚車的士兵撓了撓腦袋,靈機一動說道:“李大人,反正這罰也罰了,要不您就先享用享用這娘們兒方解心頭之恨?”嘿嘿,李大人享受完了,我們哥幾個也能先嘗嘗腥呀!
“是呀。”
“對,對,張三說的有道理?!?/p>
十幾位被洛夕連累的侍衛(wèi)們一致贊同。
李布摸了摸下巴回頭看著囚車里細皮嫩肉的洛夕眼放精光,淫邪一笑點頭同意。
洛夕坐在囚車里,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嘴角止不住抽了抽,心中盤算著。
“小張,把這娘們兒給小爺送到5號營帳,爺去洗個澡,你們可給我看好了,出了紕漏就等著死吧?!崩畈贾噶酥改沁叺臓I帳,說道。
李布走了,洛夕被拉到五號營帳這邊,名叫張三的那個賊眉鼠眼身材魁梧的小兵把洛夕一把拉下囚車,像拎著貓兒一般把她拎進營帳,仍在了床上了。
左腳踩在床榻上,左臂撐在膝蓋上,右手摸著洛夕的下巴兩眼放光的說道:“小娘們兒,給老子老老實實呆著,等著爺?!?/p>
看著面前的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家伙洛夕靈光一閃,嫵媚一笑,嗲里嗲氣的說道:“爺,奴家不想等了。你這般身姿魁梧身體健壯肯定比李大人厲害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