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自己可以委屈,卻容忍不了自己在意關心的人受到一丁點不公平的待遇。
南泠月站在沙發背后,一只手撫著沙發,另一只手拍拍蕭湘向后轉著的 側臉
,“ 唉!沒辦法,姐自從過完十八歲生日后就愛上這首歌了,想不哼兩句都不行啊……”
南泠月一邊做出一副無奈無解的表情,一邊走到沙發前坐在蕭湘旁邊。
“切!你騙誰啊,誰不知道想讓你南家的小姐一展歌喉簡直難如登天啊,怎么,怕上了大學吊不到男朋友,所以轉性了?”
南泠月看著孩子般的蕭湘小妹妹,無奈展顏一笑,奪過薯片邊吃邊含糊道
“maybe吧,畢竟姐也是要嫁人的嘛?!?/p>
可愛的蕭湘大小姐睜圓了一雙本就大的杏眼,見了鬼一般望著南泠月
“what's this???我剛才聽見了什么?我們既溫柔又溫婉……唔唔唔”
處于神經錯亂狀態的蕭湘話還沒說完就被南泠月一把薯片塞住了嘴。
“我說這位蕭家大小姐,你老剛去廁所加餐被撐得老眼昏花了吧,我要不要采訪一下,你哪根視覺神經發現了我的溫柔溫婉???”
南泠月悠閑吃著薯片,看著與滿嘴薯片奮力抗爭的蕭湘同學,只覺好笑。
“我說南啊,你說你怎么過一次生日變化這么大啊。以前見著你安靜地像個沒靈魂的木偶一樣,不會哭,不會鬧,要不是本小姐我天賦異秉,知道你還是個活人,早就跟他們一樣把你當活死人處理了。你剛才居然恩將仇報,你知道要不是本小姐……”
“唉,知道知道,要不是你有一個異于常人的胃,是吧?”
南泠月對于蕭湘的說辭也是頗于無奈 ,她總是說她自己異于常人。
“那當然了,要不是本小姐有一個異于常人的胃,剛才就被你那一把薯片噎死了造嗎?到時候你就成了殺人兇手了,而你的作案工具就是超市里隨處可見的——薯片,還是一把。你說,從此以后薯片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賣不出去啊?如果這樣你可就罪過了,說不定到時候那些批發薯片的廠家會聯合起來將你大大卸八塊呢,哈哈哈……”
蕭湘一邊在大腦里構思南泠月被大卸八塊的一幕,一邊眼含笑意地凝視南泠月。
因為高興臉上有了點點紅暈,讓本就可愛的蕭湘看起來很有朝氣與活力。
南泠月也眼含笑意地看著蕭湘,她并不介意蕭湘拿她開玩笑,因為她知道是最希望她好的人。<p>
“唉,湘兒,我們為什么非要去外邊的學校讀書啊,在家不也挺好的嘛?”
南泠月望著蕭湘,似對這個問題很是不解。蕭湘一副理所當然的當然的表情看著這如初生的嬰兒般單純的南泠月,微揚的嘴角有些黯然地垂下。
在這個紛繞的花花世界,自己能保護好這單純地像張白紙的南泠月嗎?
南泠月疑惑地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蕭湘,輕輕地開口
“湘兒?”
“恩?”
蕭湘回過神來,南泠月笑笑
“想我了啊?”
蕭湘看著一張鵝蛋臉的南泠月,清秀不失魅力,一雙干凈的眸子似不染纖塵,不仔細看不會發現它映著淡淡的紫色,彎彎的柳眉也會傳達它主人的情緒,還有小巧英挺的鼻梁,嬌艷欲滴的紅唇。
蕭湘眼里的南泠月是最美的。
無論怎樣,她都會保護她的南泠月。
如是想著,蕭湘也漸漸釋懷,又如來了精神般與南泠月談笑起來
“對啊,我又想你了,咋滴?”
蕭湘得瑟道。南泠月知道她是在想自己,她一定又在為自己擔心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為自己擔心,但她還是感謝與感動的。
蕭湘對她就像母親一樣,處處為她著想,擔心她,關心她,現在有這樣一個閨蜜陪在身邊,就算曾經自己是被拋棄的也沒什么了。
如果沒有被遺棄,也許自己就不會與她相遇。
南泠月如是想著,嘴角不知不覺多了一抹微微上揚的弧度。
看見南泠月笑了,蕭湘也漸漸放大了笑顏。
她們之間的默契,已不需要太多言語說明,就能將對方的想法與情緒洞悉?!?/p>
風兒輕輕吹響紫色的風鈴,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音,卻不知南泠月的轉變是另一個人的重生還是另一個人的毀滅。
或許,未來會告訴我們答案。
雖已是初冬,但天氣依舊連晴了數日,A市最好的高校之一“A北”的校門外一片嘈雜,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從高處望下去人潮就如流水般,俊男美女隨處可見,當然花癡也是成群浮現。像是不入世俗般,無論在多鬧多亂的地方,總有一處僻靜的地方讓人感到安心。南泠月和蕭湘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手牽著手在學校里閑逛。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瀟湘覺得錢還真是個好東西,要不是說這世上還有走后門這么一外掛,蕭湘覺得她們應該連這A北的校門都進不了。
畢竟是好學校,能進這所學校的不是坑爹的富二代就是會讀書的天才。
可瀟湘和南泠月是另類,她們不是這兩者中的任何一個。A市共有四所好高校,其實說是四所還不如說是一所,因為A東,西南,北大都是A高的四個分校,因為A高太大所以董事會和校領導就決定將A大按照地域劃分為四個版塊,就是現在的東西南北。A北的風景是極美的,比如說這里,蕭湘和南泠月走得有些倦了就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休息,這里有石凳石桌,石凳石桌都是由極好看的大理石筑成。
石桌一旁有假山,對面的噴泉旁邊有一個專用停車位,石桌的另一旁和后側有許多棵不知名的樹,樹枝在初冬顯得很深的墨綠,枝椏上還開滿了花,花身通體潔白,很是漂亮。長細的枝椏似是承受不了花簇的重量,有些微微下垂。
南泠月站起身來,稍稍墊起了腳尖就碰到了枝椏上花朵最多的那一簇。
南泠月輕輕摘下一朵白色的小花,捻在她好看的指尖。
蕭湘看著南泠月這幼稚的舉動,不由得好笑,她偷偷靠近南泠月的身后,想要嚇唬嚇唬正在品花香的女子。卻不知從哪兒突然冒出一輛紅色的跑車,從南泠月兩人瀟湘的面前疾速而過,一陣行風揚起了蕭湘齊肩的短發。本微微含笑的蕭湘頓時變了臉色,南泠月回頭便看見蕭湘一臉烏云,這是她發怒的前兆。南泠月用另一只手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擔心道,“蕭湘?”
“我們說,剛才那開車的家伙運氣不太好……”,當然了,得罪了可愛有時卻蠻不講理的蕭大小姐,運氣能好嗎?
答案百分之千千萬萬是否定的。南泠月當然不會懷疑蕭湘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性,她與蕭湘一起生活了將近十二年,她最了解蕭湘。
蕭湘的性格與常人不一樣。
她不像那些有錢人一樣,喜歡住多大多豪華的別墅。她喜歡像普通的小富人家一樣,住普普通通的小房子。
但她也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所以蕭湘住的地方一定是裝修地極好的。
外邊看不出這房子有多漂亮,只有住的人才知道房子里是另一番天堂。南泠月恢復正常后,經常感嘆蕭湘低調。蕭湘卻常笑而不語,有時她也會回答南宮泠月,只是神情有些落寞。
她說她不是低調,只是,人若少,房子卻很大,她會覺得莫名的空虛……然后蕭湘就會輕輕地閉上眼,這是蕭湘心情低落時常有的神情。有時南泠月會看見蕭湘的長長的睫毛在微顫,淡金色的陽光會灑在蕭湘完美的側臉上。
有時,南泠月會看見陽光映在蕭湘臉頰上的晶瑩。那時,南泠月似乎就懂了她的落寞。
但她卻不知總是可愛地笑著的蕭湘為何而落寞。
她未曾問過,就像蕭湘從未問過她為何被父母拋棄一樣。她們都有默契地不曾問過彼此的曾經,卻成了彼此最關心最重要的人。
南泠月思緒飄遠,沒有阻止住欲向紅色跑車追去的蕭湘。回過神來,蕭湘已經向噴泉旁的停車位跑去。南泠月剛就發現這里安靜地有些不尋常,今天的A北擁擠、熱鬧,而這里到目前除了初來A北的她和蕭湘外,就沒有看見過其他的A北的學生來這兒。
此刻更是安靜地像是不屬于A北的一部分般,南宮泠月突然有些擔心蕭湘會闖什么禍。她便急忙向前方的蕭湘追去。
這里只有一個專用停車位,現在很明顯的是停車位是屬于剛才那輛紅色停車位的。
因為紅色跑車已經停在了停車位。
南泠月看見從車上下來一個男子,男子下車正欲離去,卻被蕭湘擋住了去路。
剛追上蕭湘的南泠月扯了扯蕭湘,示意她算了。
可蕭湘卻固執地沒有理南泠月,蕭湘當然知道這男子的身份不一般,但她最討厭仗著權勢便不將別人的生命安全放在眼里的人。剛才這輛車從她們面前開過的時候,她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像是被受到了威脅,更別說站在她前面的南泠月了。
要是換作別的女孩子恐怕早就被嚇得尖叫起來。
也就只有南泠月,無論遇到多大的事都像不關她的事一般,不惱也不怒。
南泠月覺得剛才的驚嚇事件無所謂,畢竟沒有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傷害,所以覺得不必為了這件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但蕭湘做不到南泠月的開懷大度,不已物喜不已己悲,因為她最討厭被威脅,而剛才那生命被受到威脅的感覺那么強烈。如果只是她,或許她還會擔心惹上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咬咬牙就算了。
但她容忍不了南泠月受到威脅,她和大多數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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