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豫灝,這個,你怎么會有?”
“原來在這里啊!”
江豫灝看到我手里的東西,才有些欣喜的說了句。
“這個就是我的秘密。”
你的秘密?
你的秘密,是這串手鏈,難道說,你和我一樣嗎?我盯著江豫灝一臉正經的神情,不曉得該怎么說。
“這串手鏈好像有些年份了。”
“眼光不錯,這是古董,是從唐朝來的。”
“你不會是,不會是從唐朝穿越過來的吧!”
雖然有些吃驚的話語,只是自己的心,這個時候跳的有多快,只有自己知道,它幾乎快跳出來了,難不成,江豫灝才是他的后世?
“你想什么呢!”江豫灝白了我一眼,一指輕輕敲了下我的額頭,有些好笑道,“三歲那年,我被綁架,差點命喪綁匪手里,全憑它救了我。”
他,被綁架過嗎?我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不可一世、霸道冷情的男人。
“你大底不會明白,富二代被綁架的后果,贖金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那次,他們根本就是奔著我命去的!說來也奇怪,這串手鏈莫名其妙的就套在我手上了,那些人打算殺我的時候,我早已被下藥,昏迷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安全回到江家了。”
“所以,直到現在,我都很是郁悶,那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來的,那些綁匪最后紛紛被抓,提起那日的事情,結果都支支吾吾,只是一個勁的說,有鬼。”
“什么意思?”
“瘋了!那天綁架我的四個人,全都莫名其妙的瘋了,醫學上都說不出來原因,都說是霉運!后來,聽我說完整件事情的母親,還一度覺得我是被嚇傻了,不敢再多問,自此,對我很好!你要知道,我三歲之前,一直是保姆帶著的,我媽情愿和那些貴婦打麻將,都不愿意照顧我一下!兩歲發高燒到四十度,還是保姆及時請來醫生,救了我一命的。”
不曉得為何,聽江豫灝講他的身世,不是第一次,可是卻是第一次心疼,眼角的淚已經說明自己有多在乎眼前這個男人了。
“后來,我找人看過這串玉石手鏈,沒有人看出什么門道,后來,便把它存在這里了!它是我的一個秘密,倒不是說這串玉石手鏈有多神秘,只是它承載了我的一個夢,說出來,不怕你笑話!”
“自從帶上這串手鏈,我一度時期,一直只做一個夢。”
“什么夢?”
我下意識的就被帶進江豫灝講的這件事里,總覺得這和自己有種莫名的關系,如果錯過,或許會抱憾眾生。
“春夢。”
“噗!”
不得不說,江豫灝這兩個字,將自己臉上的悲傷一掃而光,只是這人,怎么最近老是這般不正經。
“夢里一片湖,一個唐朝古裝的少年,一直望著梅樹發呆。”
唐朝?梅樹?
“江豫灝,你有沒有看清那個少年的長相?”
“長相看不真切,只是他臉上似乎有道疤。唉,可憐了那張臉了,不然放在現在,什么小鮮肉哪里敵得過他!”
臉上有道疤,臉上有道疤,其實自己一直忽略了,當初李琮臉上的疤,其實如果沒有那道傷疤,或許他才是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人!可是,都說他相貌有損皇室尊嚴,唐玄宗才沒有立皇長子為太子殿下,而立了趙麗妃所生的二皇子為太子殿下,只是,陰差陽錯,有些人終究沒有皇帝命!
想到這里,我便沉默了,不再說話,臉上有些悲痛的神情,讓身邊的江豫灝有些擔心。
“怎么了?”
我輕輕搖搖頭,抬起眼眸望著江豫灝時,已是一片汪洋。不曉得什么時候,自己已經淚流滿面了。
“江豫灝,你,夢里的少年,腰間,有沒有帶著一塊玉佩?”
一句話不過就十幾個字,可是,我卻結巴好久,才把這句話說清。
“怎么突然哭了?”
“有沒有?”
“好像是有吧!”
大底是被我嚇著了,江豫灝說話口氣有些軟,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盛氣凌人。
“那個少年,好像一直在發呆,腰間是有快玉佩,上面點綴著梅花。”
這句話是真,不過后面那句,是他胡謅的,想來那少年盯著梅樹看,玉佩上面自然會鑲嵌著梅花,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嗎?
原來,真的是他!
原來,自己之前一直認錯了人!
那句話落在我耳里時,一時激動,直接側身抱住江豫灝,一句話不說,只是那樣靜靜的哭著,不曉得過了多久,江豫灝都沒有再安慰我一句,只是一個勁的任憑我流淚,似乎是不關他什么事情。
之前自己認錯了人,白白錯付了一段喜歡,所幸陷得還不是很深,只是這次,我不能再認錯人了,萬一不是江豫灝呢,自己豈不是又要空歡喜一場了嗎?
“玉佩在這里。”
他剛剛看著懷里的女人,一直哭沒有去管,不是不在乎,只是突然想起,那塊玉佩很是熟悉,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翻開熟悉的寶函,取出里面的東西,果然是!
剛剛盯著那串玉石手鏈的我,已然幾度癲狂;如今看著這塊玉佩,我幾乎快要癲瘋。
熟悉不陌生的玉佩,就那樣出現在自己面前,當初還因為這塊玉佩認錯人,把太子殿下當成是他,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情,后來被武惠妃狀告,若不是清影幫自己擔了那份罪責,別說自己,就是父母姨娘,江家十五口,都得喪命!
所幸后來,自己找到了那塊玉佩的真正主人!
如果說一串玉石手鏈,我可能會懷疑江豫灝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或許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只是,眼前出現的玉佩,只能讓我確定:眼前的男人是他的轉世!
突然間就想起來,自己穿越那日,孟婆的那句:“姑娘,他不是你的良人!”
如果是林嘉然的話,孟婆為何要那樣提醒自己?
如果是江豫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夠說得通,不知道江豫灝有沒有保存李琮的記憶,不知道他對這兩件物品——千年遺物,有什么特別的體會?
總覺得他這樣冷漠的神情,很是不對勁!
“江豫灝,李琮!”
“你說什么?”
“江豫灝啊!”
只是喃喃一句,沒想到就被這個男人聽到了,突兀的一句大喊,差點讓自己把手里的玉佩扔出去。
“不是這個,后一句。”
“李,李,李,琮”
說了三次,我才說出他的名字,只是最后一個字,近乎唇語,不曉得他聽到沒有,生怕他又去找什么李琮去發瘋,說自己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國度叫李琮的人,可就悲催了!
“李琮!”
江豫灝這表情,好像是聽到了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臉上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王宗”
“什么?”瞬間反應過來的自己,點點頭,是王宗,就是琮字的分解嗎?只是,為什么問這個?那么多cong字,為何他會偏偏提到這個?
難道,他記得什么嗎?
“他好像曾經托夢給我,說我是他的轉世什么的,還說這兩件物品是他的!莫名其妙!”
不等他牢騷發完,我已經緊緊抱住他的腰,不再說話,臉上的淚水,已然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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