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出去沒多長時間,又一輛黑色的車開了過來,要不是俞嘉安讓沈誼找了個拐角隱蔽的位置停著,早就暴露在來人的視野里了。
又等了有五分鐘,估摸著里面精彩的戲碼正要上演了,警察開著車,大張旗鼓的就過來了。
不像其他警察辦案時那么神秘莫測,這聲勢浩大得有點夸張,看來是故意要打草驚蛇,放某些人離開啊。
警報響過后,后來的那輛黑色轎車慌張的從里面開了出來,放走來人后,警察才開始上前去包圍那幢民宅,一陣稀里嘩啦的搜索后,從民宅里只拉出了夏無憂和那個墨鏡男以及開車的司機。
夏無憂被拉進(jìn)去后,看來是受了些皮肉苦頭的,衣衫不整,頭發(fā)披散,嘴角破損,臉上還有淤青。
縱使沈誼見了,都引發(fā)了憐憫之心,可俞嘉安倒好,處之泰然,只在她被拉上警車前,出門的一霎稍微有點動容。
沈誼就不明白了,這既不英雄救美,也不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安少這到底是鬧得哪一出。
心里有疑問,可也不敢貿(mào)然去打探爺?shù)氖拢荒芫镒欤粗鵂數(shù)膫?cè)影,希望能找到點答案。
“先去酒店吧。”俞嘉安波瀾不驚,吩咐著。
跟著警車,沈誼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陌衍囃T诹嗽缟舷臒o憂被擄走的酒店前,俞嘉安下車,打了個電話,朝酒店內(nèi)走了進(jìn)去。
有背景的人辦事就是不一樣,很順利的俞嘉安一到總臺,還沒開口,孫維雯和夏國奇房間的電話就撥通了。
沒有寒暄,俞嘉安直奔主體:“我是夏無憂在世紀(jì)陽光酒店的總經(jīng)理,因為酒店有事,剛好夏無憂也在平城,就結(jié)束了她的假期,希望你們不要影響她工作,晚上會讓她直接給你們來電話。”
話簡單明了,沒容兩位老人過多詢問,直接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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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里,夏無憂一直在叫屈,可根本沒人搭理她,喊得聲嘶力竭了,連一口水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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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夏無憂還迷迷瞪瞪,當(dāng)馬淑娟走進(jìn)來時她更不知道緣由了。
一桶涼水澆上頭后,夏無憂清醒了不少,認(rèn)出了馬淑娟,秦奶奶叫的馬小姐,可論年紀(jì),她該是自己的阿姨了,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不讓馬淑娟火氣太甚,夏無憂只能忍著不滿叫了一聲馬小姐。
“哼,別抬舉自己,你不是挺能耐嗎,勾引了我侄子又來勾引我兒子,怎么還能叫我馬小姐。”細(xì)白嫩滑的手上握著一張繡花的手絹,捂著鼻子,這里估計很長時間沒人住了,有一股子霉味。
她姓馬,馬成浩是她侄子,可誰又是她兒子,難道是俞少卿。
被人架著,失神的夏無憂還在努力的找尋答案。
一個強有力的巴掌就招呼了上來,別看桃花眼一副溫溫柔柔,嫵媚嬌俏的模樣,打人勁兒可不是蓋的,輕盈的一掌落在夏無憂白皙嬌嫩的臉上立馬就跳出了一張五指山。
“娟姐問你話,你敢不回答。”桃花眼一個回掌,又想招呼上去。
“細(xì)皮嫩肉的,打傷了怪招人疼的。”馬淑娟皓腕一伸,擋住了他的第二掌。
“只要你從今后不在世紀(jì)陽光上班,不再招惹俞少卿,我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以為上次給你個警告,你會有所收斂,想不到你會追到這來。”馬淑娟的話不像警告,倒像在對著一個晚輩平和的聊天而已。
“你少在這沖大尾巴狼了,上次,上次我哪里招惹到你了。”夏無憂就是個暴脾氣,一說到第一次被人扔進(jìn)水里,那個氣啊,想掩藏都藏不住了。
當(dāng)時和馬成浩也分手了,再說當(dāng)時還不認(rèn)識俞少卿,哪里就能來勾引一說了。
一激動,都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受人所制。
“啪。”這次桃花眼沒來得及出手,馬淑娟一個巧笑,耳光清脆響亮啊。
“你以為,以你的能力,能輕輕松松就在世紀(jì)陽光立足。還有你無辜缺席,不是少卿保你,你能輕而易舉的就逃過一劫,不是少卿維護你,你早就滾出酒店了。”藐視夏無憂的無能,馬淑娟不用太多言語,只講事實就可以。
“少卿早就認(rèn)識你,你不知道,不是你他不會毫無斗志,早就干掉那個所謂的名門正出的人了,不是你,他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他會現(xiàn)在才知道來一致對外嗎?”馬淑娟也情緒激動,恨不得把夏無憂拆吃入腹,都無法抵擋她心中的怒氣。
“這關(guān)我什么事,這是他自愿的,看來我還要感激你讓我認(rèn)識到他對我的好,讓我找到這樣一個良人,可以托付終身。”夏無憂和馬淑娟還有幾分相似之處,人越欺壓越要反抗。
“是嗎,我到要看看你到時候敢以什么樣的面目出現(xiàn)在他面前。”馬淑娟嘴角的譏誚夸大了許多,朝桃花眼使了個眼色。
一只針管扎進(jìn)了夏無憂的臂彎,疼得她急忙縮手,可手又被墨鏡男和司機擒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半只針管逐漸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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