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憂不想再看見馬成浩那一副委屈討好的嘴臉,只是想快點離開他得視線。
拾掇好掉在地上的東西,她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可馬成浩哪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手,如果說之前自己沒回州市時,心里還能努力壓制住內(nèi)心對夏無憂的思念。可當活生生的,有血有肉,能表現(xiàn)出自己情感的夏無憂站在他面前時,他再也無法忍受,她對他的無視,她對他的漠然。
強制把夏無憂拉在了他的懷里,禁錮住,努力的嗅著屬于他的氣息。
夏無憂動彈幾下,可無濟于事,根本就撼動不了絲毫。
“馬成浩,有話換個地方說。這是我上班的地方,不要不顧及我的感受。”夏無憂現(xiàn)在對馬成浩死心了,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你在這里上班,好,那我們就在前面的露臺上去。”顯然夏無憂對于他的親睞不止是排斥了,松開了她的臂膀,他牽上了她手,也不再征詢她的意見,拉起她就朝前面的觀景露臺走去。
夏無憂反抗了幾次,沒有實質(zhì)性的作用,只能任由他牽著。
一出走廊,馬成浩再一次迫不及待的又把夏無憂擁在了懷里。
這次,夏無憂沒在反抗了。想著光天化日之下,他畢竟是不能對自己用強的吧。抱一下又怎么了,以前也不是沒抱過,抱一下自己也不會少一塊肉的。
見夏無憂不再反抗,馬成浩自以為夏無憂還是念舊的,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還是很寬容的。所以他十分的動情,全身心的在感受著夏無憂。
俞嘉安把最新調(diào)整的工作架構遞給馬欣兒后,只是想著難得今天都走到這套房區(qū)了,以前一直聽他們說套房區(qū)的最頂樓的十號房臨窗望下去,州城的全貌都會凈收眼底,總給人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聽人提過了多次了,可一直沒機會領略這種感覺。借著這個機會,他朝窗前走去,拉開窗前的窗簾,朝下望去。
就只看見夏無憂被馬成浩擁在懷里,可因為隔著有幾層樓高,看不清兩人的表情,只見到的是,兩人緊緊相擁的畫面,夏無憂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鼻翼間一哧,胸中一沉。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原來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在酒店里的。可這樣的女人也太可惡了,什么男人的懷抱都敢入啊,基本就和那些個賣的一樣了,人盡可夫了。
只是她做得隱秘一點,沒明碼標價而已嗎。
嗤之以鼻,嘲笑,輕視,反正什么最輕賤什么就是她現(xiàn)在最合適的表述。
側(cè)身,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下班時,難得今天俞少卿沒等著自己一起下班,夏無憂提著包走出了酒店。
俞嘉安開車出酒店時,看見夏無憂形單影只的走在夕陽里。原以為自己會就此放手,瀟灑的從她身旁走過,可在和她錯身的一霎拉,他還是減慢了車速,最后停在了路旁,下車拉開了副駕駛室的門,把夏無憂逼停在了路邊。
夏無憂走近,他已經(jīng)攔在了她的必經(jīng)之路上了。愣愣的打量著他,在所有認識的人中,不記得有他這一號啊。
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可誰知道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給抓住了。
“先生,放開你的爪子。”不是看他開得是自己不認識的車標的車子,而且看那開門的方式都不同,不然夏無憂真怕又是上一次那樣的報復行為。
“不放又怎樣?”俞嘉安反正今天是打算給她置上氣了,反問著。
“不怎么樣。”話沒說完,夏無憂抬腿就朝俞嘉安的腳上踩了過去。
第一次見她時,她因為醉酒,各種不著邊際的事都能做出來,可狂暴的背后是那樣的安靜,祥和。俞嘉安以為她是好相處的,沒有任何措施防備她。
等見她抬腿時,才后知后覺的應對,可哪想到她這只是虛晃一招,膝蓋朝自己的要害部位直擊而來。
還好他身手敏捷,雙手一推,好不容易才把她給推出了能傷害到自己的范圍之外。
夏無憂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身子直直的朝車摔了過去。
“嘩啦。”包里的鑰匙和日用品都被甩的滿地都是,自己要不是靠在車上支撐了一下,估計也會摔個腚吃屎。
可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載在地上的厄運。
“你他媽有病是吧,有病你吃藥去,不要在這里來尋姑奶奶的晦氣。”夏無憂一邊撿拾著掉在地上的東西,一邊罵著俞嘉安。
俞嘉安支起一只腳,靠在關上的車門上,腳不停是抖動著。
“你真不認識我。”顯然這話說得半信半疑。
“你他媽誰啊,我要認識你,你是酒店的老板還是市委的秘書,我該認識你。”
夏無憂的氣不打一處來了,這人真是毛病不少,街邊隨便攔一女孩子,就說人該認識他,他是不是真把自己當爺了,還是把自己當國民老公了,全天朝的人都該認識他。
“起開。”夏無憂收拾完掉在地上的東西,朝擋在自己面前的俞嘉安嚷著。
俞嘉安還是不想讓她就這樣從自己的視線里溜掉,沒打算讓開。
“好狗不擋道。”推開了俞嘉安,夏無憂扔給他一句話,把包甩上肩頭,就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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