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檔次不高,客房內的餐桌卻不小,等夏無憂發完短信,走到桌前時,四菜一湯已躍然于桌上,典型得平城特色菜。
菜色都是以辣為主,腌肉熗石花,土豆泥膾雙椒,還有個川菜里的佼佼者—水煮魚以及酸辣土豆絲,湯就是很普通的了,三鮮湯。看得夏無憂這饞貓都快流出口水來了。
夏無憂是吃貨,尤其能吃辣,這些菜都是極對她口味的,平城和州城都在相同區域,估計俞嘉安也是偏好重口味吧,不然怎么會憑白的單為自己弄這些菜來呢。
看著滿桌的形品俱佳的菜品,夏無憂早就食指大動,想盛上一碗米飯開動了,要不是有個什么俞總裁在自己面前,夏無憂估計自己早就消滅掉桌上的一兩盤東西了。
俞嘉安看她吞了幾口唾沫了,朝她面前遞上了一碗米飯,點頭致謝后,她還是矜持的等待著,等俞嘉安把飯也盛好了,他拿起了筷子,她才文雅的提箸。
俞嘉安朝她淡然一笑,上次見她和俞少卿一起吃飯時,她的喜好已不知不覺就映入了他的腦海,所以在點菜時才會是這樣的結果,除了湯,他自己感興趣以外,其他的,沒有一樣是他敢嘗試的,為了能不讓夏無憂疑心,他還是在這幾個火辣辣的菜品里找了點自己能下口的東西,勉強應付了幾口。
夏無憂就截然不同了,飯菜都對胃口,也暫時忘記了自己還身處圇吞,也難得去在飯桌上討論那惱人的事了。
俞嘉安胡亂的扒拉了幾口飯,和著湯終于把那碗米飯吞下了肚去了,又盛了一碗湯,放在桌上,一口未動,只注視著和之前判若兩人的夏無憂。
夏無憂吃得很香甜,一直以為俞嘉安只是在等湯涼點再喝,那會想到,一個男人胃口會這樣的小,其實只是為了能看她那吃相,才故意只盛不喝的,找個由頭好一直坐在桌前。
看著夏無憂那狼吞虎咽的樣,俗話說:能吃是福,看著她胡吃海塞,俞嘉安面由心生,嘴角彎起了一抹溫暖的笑容。
夏無憂對于他的注視只好報以淡然一笑,擦了擦嘴,繼續自己和飯菜的斗爭了。夏無憂其實不是太計較之人,只要人對她稍微好點,她就不會呲牙咧嘴的去咬人,相反,只要你對她好一次,她以后再遇見你對她使壞時,她都會站在你的立場上想,你這次的事情都會事出有因的,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對她壞的。
一桌子的飯菜都被她消滅光了,夏無憂酒足飯飽的收拾好餐桌,打著隔,來到了俞嘉安的對面,坐了下來。
俗話又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現在自己這是又吃又拿(穿)的,想要硬氣,都沒那可能了。
見夏無憂在對面沙發里坐下了,俞嘉安轉過了面向自己的筆電。
畫面清晰完整,是夏無憂坐在俞嘉安車里上下齊手的的畫面,那畫面迫使夏無憂窘迫的低著頭,不敢確信自己有那么狼狽的一面。
沒等看完,夏無憂把電腦合上了,“噯”著氣推回給了俞嘉安。
俞嘉安一直在等著她的心煩意亂。
“你是第一次嗎?”態度溫和了許多,但是明知故問。
他其實想一次坦白交代,把夏無憂的第一次也給擺上桌面來。
“怎么,俞總裁是想對我負責。”想明白后,夏無憂很是無所謂了,話也顯得那么滿不在乎。
俞嘉安一時半會沒弄明白夏無憂的真實想法,有點不知所措。
“算了,我本來就不是想順著俞總裁朝上爬的意思,既然是您把我從警局帶出來的,那么也應該明白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有人故意下藥所致。這里有五百塊,估計該夠這衣服和飯錢了,那么俞總裁今天給您添麻煩了,以后希望再回到酒店后,俞總裁把我當路人,當然,欠你的修車的錢,過幾個月我一定想辦法給你還上,希望您給我時間。”說完,夏無憂從包里拿出了錢,放到了茶幾上。
說這些話前,夏無憂是經過深思熟慮了的,希望一次把話說清楚,免得以后再添不必要的麻煩。
可俞嘉安卻不這樣想,該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自己,可卻當沒事人一樣,想要就這樣干干凈凈的撇清,沒那么容易,停了半分鐘,一句話平平淡淡的從他的嘴里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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