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俞嘉安還是假寐著,看她七歪八扭的確實是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抱起她朝臥室而去。
在沙發上時,夏無憂只拿著這抱枕,現在有了俞嘉安溫暖的身體,又故技重施了,雙手攀上了他得脖子,緊緊得貼在了他的懷里。
把她放上床后,她還是沒有要罷手的跡象,俞嘉安只好把她的外衣褪去,抱著她躺了下去。
這一夜,因為有俞嘉安適宜的溫度在懷,夏無憂睡得十分香甜,可俞嘉安就不行了,動作太大的話,怕夏無憂會被驚醒,可她又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那獨屬于她的氣息直往他的鼻孔里鉆,手上動作又不能太大,只能眼睜睜的數著時間挨到天明。
伸著被某人壓得有點發麻的手臂,夏無憂緩緩得睜開了眼睛,對上了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和一雙布滿了血絲的雙眼。
手下意識的朝下縮了回去,可不偏不倚的剛好放到了一夜都沒有疲軟的某物上,夏無憂臉一下就快紅到腳后跟去了。
見夏無憂終于醒了,俞嘉安人是興奮的,可終是抵不過睡意,慢慢的閉上眼睛,打算再小憩一會。
昨晚是沒喝醉的,夏無憂自然記得一切,看他紅通通的雙眼,又倒頭就睡的架勢,估計自己就這樣被他盯了一晚了,自己到有點不好意思了,可看自己衣衫完整,昨晚應該沒被他怎么樣,想快點起床,挪動了一下身體,這一下反被俞嘉安給抱住了。
“別動,我就想這樣抱抱而已。”聲音也沙啞了幾分,沒有了以往的那種霸道之氣了,慵懶的就像自己家的餃子一樣,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轉身看了看窗外,天還沒亮透,時間尚早,經這么一鬧,夏無憂再不記俞嘉安的好,自己心里怕都過不去了,又縮了回去,窩在他的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
俞嘉安睡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沈誼來了兩遍,第一遍是早上,門都沒進了。
第二次找來了服務員,怕兩人昨晚太鬧騰,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脫不了干系,客廳沒人,又不便進臥室,見電視還開著,只得把音量調到最低,一個人坐在沙發里發呆。
昨天,自己被俞嘉安支去辦私事去了,回來只碰了個頭,知道馬淑娟和俞少卿灰溜溜的走了,看來這里的事也辦得差不多了,老板只負責把合約簽下來,其他跟進的都是具體經辦的人的事了,早上,老爺子就來過電話了,為這個長子爭了臉面而高興,想表揚一番,可又怕俞嘉安不待見,只能打到沈誼那里,旁敲側擊的問了些無關緊要的話,最后讓沈誼轉告一聲,記得給他回個電話。
可這左等右等,兩人就沒想要起床的意思。
夏無憂再次醒來時,是肚子餓的咕咕叫的時候,知道俞嘉安昨晚沒睡好,自己不便叫他,先穿好,走出了臥室。
沈誼聽見開門聲,抬頭一看是夏無憂,沒有驚異,只低低的叫了一聲,“嫂子,早。”便不再開口了。
夏無憂不知道沈誼在客廳,這一聲嫂子叫的她是臉緋紅一片,想著他定是在等俞嘉安的,為避免自己的尷尬,掩飾得說著:“你找俞總,他還在睡,要不去叫醒他。”
知道都是大忙人,不能叫人閑坐著等。
那想到,沈誼會悠悠的來了句:“昨晚他定是太累了,我自從跟了他以后,還沒見他那天是起得這么晚的,你起來了就好了,一會我讓人給你們倆送點滋補的藥膳過來,記得一定要讓他喝了,不然身體掏空了就沒法復原了。”
夏無憂真打算指天為誓,他這是什么邏輯,自己從一個屋里出來就一定是和那個什么辦那個什么事來的嗎,這也太搞笑了,可要想解釋,又無處說起,只能皺眉,不搭他的話了。
沈誼見夏無憂好端端的起來了,自己最初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了,俞嘉安對夏無憂這么上心,自己再在這里呆下去,一會他起來只有被人無視的份,還不如趁早開溜。
“安少起來后,記得叫他給老爺子回個電話。”交代完,悻悻的起身,打算離開了。
“你說的那個藥膳要快點送來,不然我今晚如果戰斗力收到影響都是你沈誼辦事不利的后果。”俞嘉安靠在門上,把剛才不知道怎么回話的夏無憂拉了回來,跌進了他的懷里,一臉笑容的對著沈誼,半真半假的戲謔著。
夏無憂掙扎了一下,可他太強勢。她一扭身子,他又順便在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上一個吻。
見沈誼不說話,俞嘉安又是一笑,“謝謝你昨天那么賣力,今晚回到州市,我一定請你好好的吃一頓,以謝謝你這個媒人,老爺子那,我也知道了,一會我就給他回個電話,車留下,有事你先回去吧,晚一點我和無憂就一起回去了。”
沈誼心里雖然不樂意,可沒說出來,只低低的點了一下頭,就走出去了。
沈誼一走,夏無憂覺得沒必要再給俞嘉安面子了,一腳踩了上去,疼得他呲牙咧嘴,還不敢大叫出來。
“先把你的爪子挪開,這都中午了,讓我打幾個電話再說。”
知道她要確認昨天的事情的真實性,俞嘉安也不急,放開了她,任由她走了出去。
也確如俞嘉安所說,他們倆的關系是合法有效的,容不得人抵賴的,可夏無憂就想不明白了這些證件又不是自己帶著的,他怎么就能在短時間里搞定的呢,帶著這個疑問,夏無憂推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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