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扶著沐之正從酒會出來,一眼便看到站在大廳門口的子夕。忙將懷中的沐之交給了身旁的服務(wù)生,快步的朝子夕走去
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很多話想對眼前的人說,但話到嘴邊只剩下一句關(guān)心,“子夕,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我朝著鑫微微一笑,就在這個時候腦中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遭了,我的工作,還沒來得及說。這下好了,老姐又要炮轟我了!”我懊惱的撓了撓頭
“剛才那個人就是你說的那位大老板?”鑫忽然明白了什么
“對啊,我心里一急,把最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我皺著眉
“呵呵,看來得下次再找機會了。不是跟你說過,讓我養(yǎng)你好了。”鑫摸了摸子夕的劉海微微一笑
“別總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沒好氣的看著他
“我是認(rèn)真的。”
“你認(rèn)真,那明天的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了。”
“明天下雨,天氣預(yù)報上都說了,明天是看不到太陽的。”鑫朝子夕壞壞一笑
“就算看不到,那也是從東邊升起的。”
“反正,本少爺我就是看上你了,下次可不能像今天這樣,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
“什么眉來眼去,你才該管管你自己……”
“我很好啊,有什么可管的……”
兩人在大廳拌嘴拌的不可開交。只是不遠(yuǎn)處的藍沐之正冰冷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兩人,手中的拳頭握得更緊了些
在特制的VIP病房內(nèi)……
“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看來一直堅持在做的抗過敏治療還是有效果的。”慕容先生的主治醫(yī)師看了眼病歷本以及病人的情況后才評估道
“確實,換做以前,先生他發(fā)作的時間還要短很多,并且窒息感的程度還要嚴(yán)重些。”管家舒了口氣
病床上的凌峰此時緩緩的睜開了眼,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顯得稍稍有些蒼白,恢復(fù)意識后的凌峰馬上朝管家問道:“她是誰,為什么你們認(rèn)識,還有,她怎么會知道我對芒果過敏?”
“你是說古子夕古小姐?”管家回到
“第一次見她,我就覺得我們好像認(rèn)識?”
“是,因為她之前來我們慕容家打過工。”管家回到
“就這么簡單?”凌峰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當(dāng)時古小姐剛讀大學(xué),算是暑期打工。”管家回到
凌峰心中有些不解,“可為什么我第一次問她,她說不認(rèn)識我。讓你去查她的資料,也是空空如也。”
“哦,因為古小姐只在慕容家呆了一兩天。確實六年時光過去,還是會被人遺忘的。”管家一臉認(rèn)真的回到
“真的只是這樣?”
“是的先生。”……
一大清早,老姐的話還圍繞在耳邊
“子夕,今天要是再給我忘記,那你就不用管我,自己回杭州自己討生活去。”
我站在碩大的鏤空雕花鐵門前,左思右想的要不要按動門鈴。手中的禮品盒的繩子已經(jīng)被我玩的皺巴巴,在原地直跺著腳
一想到老姐的話,我終于還是鼓起勇氣上前了一步
叮咚……
門旁的顯示屏頓時亮了起來,“請問哪位?”
見有了回應(yīng)我便馬上湊到屏幕前自報家門:“你,你好!我叫古子夕,昨晚慕容先生過敏了,我今天是特意來探望的。”
“好的,古小姐請進。”
說完大門砰一聲被智能打開了,我正要推門進去一仆人此時迎了上來,“古小姐請進,先生他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休息,您直接上去找他好了。”
“可是這樣不會打擾到先生嗎,我還是在客廳等一下好了。”
兩人邊說邊走也差不多進了大廳
仆人還是禮貌的回到,“先生提前通知我們過了,如果是古小姐登門拜訪,那么就直接讓古小姐上樓去見先生。”
“哦,好吧。那我……這就上去?”我指了指樓上
仆人微微一笑,“您請!”
我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去。雖然時隔六年,這里的裝飾都變了,但總得布局還是老樣子。
我尋著記憶上了樓。房子大也是麻煩,幸好慕容先生的房間很好找,不然在樓上迷路那也不夸張
來到一扇雕花木門前,我深呼吸了一下才有勇氣敲門
咚咚咚……
“進來,門沒鎖。”屋內(nèi)一熟悉的聲音回答道
我轉(zhuǎn)動門把開了門,試探性的將頭先探入房內(nèi),確定沒什么情況后才把整個身體挪了進去
慕容先生的房間很大,從門口進入直接是小型的客廳。客廳內(nèi)擺著沙發(fā),茶幾,還有巨屏的貼墻電視。另一邊則擺放了一張大床,只是客廳與臥室用一個高大的書架隔斷著。從書架的空隙間隱約的能大致看到床的輪廓
“慕容先生,我是古子夕,昨天的過敏好些了嗎?”我站在客廳,但是沒有看到慕容先生的身影,只好朝著空氣接著說道,“這是我?guī)У囊稽c抗過敏的藥,下次出門可以隨身帶著,這藥還是蠻有效果的。”
“古子夕!”此時從書架的另一邊響起了凌峰的聲音
我聽到慕容先生的叫喚忙應(yīng)道,“是。”
“古子夕。”
“是,慕容先生。”
“古子夕……古子夕……”
凌峰像是在心中默念,我開始有些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便沉默了一會兒
隨著一聲敲擊聲,只見慕容先生已經(jīng)靠在了書架的一旁,“古子夕,我最后問你一次,我們認(rèn)識嗎?”
我眉頭一緊,咬著嘴唇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老實告訴我,我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凌峰突然走到子夕的面前冰冷的目光直透心臟
“我們確實認(rèn)識,那時我只是一名打工的仆人。而且,我只在慕容家呆過幾天而已,算是和慕容先生您見過幾次面。”我強忍著發(fā)顫的身體鎮(zhèn)定的回答道
“我問管家,他也是這么回答我的。這個答案也太相似了吧?”凌峰眼眸深邃,像是要把子夕生吞活剝一般
面對凌峰的眼眸,我的眼神躲閃著,“上次尹逸的事,是我的責(zé)任,錯全在我。但是,也請看在我好好照顧尹逸的份上,你看……”說到這,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慕容先生,見他沒反應(yīng)便又繼續(xù)說了下去,“慕容先生,你看,可不可以讓我回去工作啊?”
我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面前的人,希望他能心軟一下恢復(fù)我的工作
“看來姑媽的擔(dān)心是對的。”凌峰突然說到
“什么?”對于慕容先生剛才的話,我有些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尹逸他早就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手術(shù)一醒來就一直喊著你的名字。”凌峰用那不屑的眼神看著我,“像你這種女人,我看的都膩了,一點點小心思就想麻雀變鳳凰嗎?”
“酒會那次,你的戲唱的可謂精彩,至少在我記憶中,你的計量與別的女人相比更高明些。怎么,想要做我慕容凌峰的女人嗎?”凌峰一步步逼近
一個進一個退,直到子夕碰到墻角無路可退才停了下來
在凌峰的這些話后,我徹底的死心了。他還是跟六年前一樣冷漠,沒有一絲情感可言,“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石頭嗎?為什么很正常的事情會被你曲解成這樣。工作的事就當(dāng)我沒有說過,這是抗過敏的藥,我先回去了。”
說著我將一個藥瓶塞進了凌峰的手中,推開他后便準(zhǔn)備回去
凌峰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藥瓶,忽然輕笑了一聲。下一秒便轉(zhuǎn)過身拉住了正要出去的子夕
子夕被凌峰拉住了手忙轉(zhuǎn)過身朝他準(zhǔn)備反抗,“你放開我,早知道我就不應(yīng)該來見你,你放手,弄疼我了……”
還沒等子夕把話說完,凌峰霸道的將子夕擁入自己的懷中,一溫?zé)岬拇筋D時印了上來
我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
我想要試圖推開凌峰,可越是反抗,凌峰就吻得越加霸道
眼角的淚水不經(jīng)滑落
就在這時凌峰的胸口像是被撕裂般疼痛起來,凌峰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
“好痛……”凌峰在地上疼的縮成了一團
子夕還沒回過神,卻被倒在地上的慕容先生嚇了一跳。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后,本想馬上逃離這里,可現(xiàn)在這個情況又不得不留下來
我蹲下身查看著慕容先生的情況,“慕容先生,你沒事吧?”
“胸口好疼,像是要被撕裂一樣。”凌峰忍著痛,眉頭都快擰到了一起
我見慕容先生此刻的情況,忽然腦中深處的記憶被喚醒,“遭了,先生的心痛病犯了。”
我熟練的將凌峰的上衣撩起,果然在心臟的位置那本是黑色的圓形紋身現(xiàn)在正泛著紅。我也沒多想就直接將自己的手掌蓋住了那個紋身,心中默念著“快點好起來,別在變紅了……”
子夕閉著眼一手放在了凌峰的胸口,很是奇怪,隱隱的感覺似乎是從自己體內(nèi)冒出的一股寒氣。凌峰本發(fā)燙的胸口漸漸的恢復(fù)了原有的溫度
“這是怎么一回事?”我離開凌峰的身體,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慕容凌峰此時也恢復(fù)了過來,胸口的紅色紋身漸漸的變回了黑色
凌峰抓住了子夕正懸在半空中的手,“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能治我的心痛病?”
對于凌峰的疑問,我自己也沒搞清楚,“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我匆匆的離開慕容家,昏暗的天空開始下起雨來
“看來鑫說的對,今天免不了要下場大雨。”我撐開手中的傘出了慕容家
淅淅瀝瀝的雨敲擊著透明的玻璃窗,凌峰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撐著花傘出去的女子
“看來我們之間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在其中,為什么你們都要對我撒謊呢?”凌峰將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這里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古子夕,你休想從我的視線中逃離出去。”
“她的身上有一圈藍色的光環(huán)圍繞著。”突然在慕容先生的房間內(nèi)一陌生的聲音響起
凌峰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并不感到好奇,而是眼睛一直盯著窗外,“藍色的光?”
“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千世界,身上帶藍光的人有很多,可是……”一直沒路面的陌生人接著說道
“可是什么?”凌峰轉(zhuǎn)過頭看著房內(nèi)
那聲源處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可細(xì)看卻又不是人,就這么懸在空中腳未落地,一身黑色大衣大大的帽子遮住了那人的臉,手中的長柄鐮刀狀兵器此時正發(fā)著寒光,“可卻單單只有她身上的那道藍光能平息你的心臟。”
“為什么,我跟她有著什么聯(lián)系是嗎。還有,關(guān)于六年前的事……”凌峰一臉苦惱的看著懸在半空中的人
“這個,我無可奉告,我只是負(fù)責(zé)我該負(fù)責(zé)的事情,其他的都只能靠你自己。”說著那懸在半空中的人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凌峰見面前的人消失了便又轉(zhuǎn)過身看著窗外,嘴角明顯的露出一抹笑容,“哼,至少剛才的試驗沒讓我失望。”白皙細(xì)長的手指下意識的觸碰了下自己的嘴唇,“好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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