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墨白站在重癥監護病房,看著里面被各種儀器包圍的西陵戰,感覺有些可悲。
其實,她還是比較欣賞西陵戰這樣的男人的,比起那些渣男來說,西陵戰這樣責任為重的男人還是能夠得到她的賞識的。
但是,現在西陵戰卻半死不活的躺在重癥監護的病床上,曾經驍勇善戰的男人此刻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不知道是西陵戰的悲哀,還是身為當權者的武器的人的悲哀。
西陵墨白纖長的食指和中指摩挲著殷紅的唇瓣,狹長的鳳眸微瞇,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在,即使有監控儀器現在也沒有人能夠那么快的來阻止她。
得到這個認知,西陵墨白非常的開心,一張帶著凌厲美感的臉柔和了不少。西陵墨白打開門走了進去,走到西陵戰的身邊。
伸出手給西陵戰把脈,挑眉的看著西陵戰此刻昏迷不醒的蒼白臉色,俊美陽剛的臉線條分明,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那么的英俊陽剛,有著成熟男人特有的穩重和軍人的氣質,非常的迷人。
怪不得當年的西陵老媽不擇手段的嫁給他,甚至為他生下西陵墨白,這樣長得好家世好且氣質好能力強的男人,誰都不愿意放過。
但是,西陵老媽的手段用錯了,讓西陵戰對她避之不及。
西陵墨白嗤笑,其實如果她真的看上某個男人的話,她也會選擇跟西陵老媽的手段一樣的霸道,但是下藥這種事還是不會做的。
她看上誰是誰的福氣,不識好歹的男人她不會多看一眼的。
清楚了西陵戰的傷勢,西陵墨白掏出一顆回春丹塞進西陵戰的嘴里,然后她的手上泛起柔和的綠光,從西陵戰的頭上上方拂過,從上到下的給西陵戰的身體梳理。
很快的,西陵墨白就收了手,看著病床上的西陵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然后轉身出去。
站在病房門口的西陵墨白意味不明的看向監視器的方向,勾起邪笑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不管是誰想要害西陵戰,或者誰想要讓西陵家不得安寧,只要他西陵墨白還在的話,就別想得逞。
而且,她不僅給西陵戰吃了回春丹又給他梳理了堵塞的經脈,而且她還給西陵戰的身上下了禁制,如果想要對西陵戰不軌的話,是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監視器的那頭,一個俊美得邪氣妖孽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監視器屏幕上的那個霸氣凌厲的身影,滿眼的興味。
這個男人看著坐姿慵懶,但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不可小覷,而且男人的身形健碩,一看就是勤加習武的人。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讓跟在男人身后的人都感覺膽戰心驚的。
“BOSS,西陵戰的傷勢恢復了。”一個俊美斯文的男人從一大堆的儀器中抬起頭,看向那邊那個慵懶的摩挲自己的下巴的妖孽男人說道。
男人頂著監視器屏幕,妖孽邪氣的臉上浮起一抹令人膽寒的笑意,“是西陵墨白做的?”
“西陵墨白進去之前西陵戰的身體情況一切如常,西陵墨白出來之后,西陵戰的身體就開始以非常快的速度恢復。而且,身體素質好像更好了。”斯文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
“呵~”男人輕笑,猶如發現有趣的玩具般興致盎然,尤其是在西陵墨白離開之前對著監視器勾起的那抹笑,讓男人怦然心動。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他竟然這么容易就心動。或者說,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心這樣的東西。
剛才西陵墨白回眸一笑的模樣,他的心跳都失序了。活了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笑容這么的讓人心動。
“走,我們去看看我岳父大人醒了沒有。”男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渾身的氣勢瞬間一般,猶如王者駕臨般的君臨天下的氣質,讓整個房間的人都肅然起敬。
岳父?整個房間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這個妖孽的男人,對他這想一出是一出的事情非常的不解,但是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BOSS你什么時候有岳父了?對了,您的老婆在哪里?沒有老婆你哪兒來的岳父?哦錯了,是您的岳父是哪位?給您把老婆生出來了嗎?
斯文男人推了推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妖孽男,“BOSS,這么早叫岳父的話,想必西陵將軍會不高興的。”
西陵戰如今是少將軍銜,所以斯文男人的“將軍”的稱呼也沒有喊錯。但是,這么叫西陵戰岳父,西陵墨白同意了嗎?
妖孽男笑了笑,笑得非常的勾人,“怎么會?岳父如果知道有我這么一個女婿,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不,西陵將軍不會高興的,甚至西陵將軍還會跟您上演全武行。雖然說西陵將軍的武力值比不上您,但是那是您岳父,您真的敢下狠手嗎?
“BOSS,這些人怎么處理?”一個陽剛英俊的男人抓著幾個人,將那些人壓在墻角,轉頭看向妖孽男。
妖孽男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而是盯著監視器中那個窈窕的身影,“交給邢翼處理。”語氣柔和,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出了其中陰森森的寒意。
“走吧,跟我去看看我家岳父,順便去看看我家老婆。”妖孽男說道,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帶著眼睛的斯文男人和陽剛英武的男人緊隨其后,其余的小弟們則是將原來的守在監控室的人給帶走,要帶回去給刑堂的堂主邢翼。
一想起那個面癱冷血,但是一遇到嚴刑逼供的事情就非常的興奮的男人,即使是同事的小弟們都膽寒。
邢堂主,您這么精分,你家那位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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