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吃力的坐起來,冷蕓覺得平時真心真有必要練練仰臥起坐之類的
光是剛剛把箱子拉出來她已經耗掉好多力氣,現在她在要坐起來真心困難,她試了半天,浪費了力氣不說,還是沒有坐起來,氣得她真想打人
“哼 ̄宇文義傲,你個王八蛋,你在哪?你不是一直陰魂不散來著?關鍵時刻你跑哪去了?”冷蕓說著頓時感覺萬分委屈,眼眶里流淌著淚水,但就是倔強的不肯留下,看到墻角,冷蕓頓時有了辦法,她接著慢慢的移動到了墻角,借著墻角的力量坐了起來,她一高興,眼淚直接飆出來了,來不及感傷,她趕緊迅速的移動到箱子旁邊,往里面瞅了瞅
里面居然有美工刀!還有一些干吃面和純凈水!冷蕓頓時感覺有了希望
可高興的太早,她用背在背后的手剛把美工刀拿出來,門外面就傳來了聲音,打開門,冷蕓一驚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這次一使勁就把箱子塞進了床底
在門被打開的前一秒把美工刀藏在手心,用衣袖和繩子遮了起來。
“出來吧,有人要見你,”有個男人過來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他跟著他的腳步,出去,才發現這里竟然是個地下倉庫,而上面竟然是個酒店!
男人帶她上了專用電梯,在這過程竟然沒有見到一個人…到底是誰要見她,還要使用這種手段?看這個陣勢,這個人應該挺有錢有勢的,冷蕓安靜的跟在前面男人的身后。
“好了進去吧,”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男人打開了門,把她推了進去,冷蕓趔趄了下急忙站穩。
房子里面沒有開燈,冷蕓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看得出來這是個中年婦女,冷蕓開口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
“離開南宮至賢!”女人直接開門見山,這聲音,雖然那天沒有見過面,不過卻聽到了的聲音。
沒錯,是南宮至賢的母親!她竟然這么明目張膽,她肯定以為自己沒有見過他,所以才敢這樣!
“你是至賢的母親吧。”冷蕓用的是陳述句。
冷蕓明顯看到黑暗中女人的身體僵了,果然是她!
“既然你知道了,我想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玄即轉身出了門,本來還想留她一命,既然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決不能活著回去,否則,兒子定會更恨她的,杜夢潔狠下心來,決不能讓一個女人再壞了她的計劃!
冷蕓又被帶回了剛剛待著的地下室。而此刻正在公司門口等著冷蕓的宇文義傲就不耐煩了。
“這女人怎么還不出來?!電話也打不通是要鬧哪樣?!”問了下她的同事,這女人竟敢給他提前跑掉,真是膽子比胸長得還快!
說著拿出手機查詢冷蕓的方位,他為了方便找到冷蕓,送給她的那部手機里面裝了定位
這時看見她的手機竟然在一個賓館里,而且還是南宮旗下的!頓時氣的冒煙!
這么大半夜的自己竟然去了賓館,是要去找誰?!約會情郎?!
除了那個南宮小白臉還有哪個男人?才半天不見她,她就給他玩這出,看一會他怎么收拾她!
宇文義傲怒氣沖沖的開著車朝目的地駛去。
這邊,冷蕓這次沒有被綁著腿,他看那個男人把門閉住,就開始小心翼翼的拿著剛剛的美工刀一下一下的割著手腕上的繩子
終于,她割斷了繩子,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都是被綁過的痕跡,估計好幾天才能消失掉…
她本來體質就特殊,每次稍微有個什么痕跡,比如磕到腿,得青個一個星期才能消失。
這時隱隱約約聽到門外面有人說話,冷蕓趕緊把耳朵湊到門上豎起耳朵仔細聽。
“老大,她們的人都走啦,一會您去洗個澡,好好快活快活,那女人是個極品,肯定滋味不錯。”接著聽到另一個男的放肆的yin笑…
冷蕓頓時后背發涼,趕緊拉出剛才的箱子來看還有什么可以防身的東西,結果翻了半天也只有一些方便面和純凈水而已,冷蕓覺得心里很沒底。
“怎么辦,一把美工刀如果被奪走,她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冷蕓急得滿頭出汗,
“怎么辦?怎么辦?”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么的無助…
“算了,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儲存記起才能有精力和他們周旋”
“恩!”冷蕓這樣安慰自己,拿起一包方便面打開,看到一包調料和一包干燥劑!
對啊!冷蕓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只能指忘這個了!她趕緊把方便面包裝袋都拆掉,拿出里面所有的干燥劑放在一塊。想好辦法后,冷蕓安了一點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得逞。
門外傳來腳步聲,冷蕓趕緊做好準備
這時宇文義傲已經到了賓館的門口,正要坐電梯往樓上去找,卻突然聽到一聲爆炸聲,心里一跳,尋了尋聲音的大體位置,趕緊往地下車庫跑去,這時又聽到一聲爆炸。
宇文義傲的心霎時被糾緊,趕緊朝著爆炸的地方跑去,冷蕓見門口傳來腳步聲,在那人即將開門的一剎那,把好幾包干燥劑放進裝有純凈水的瓶子里,迅速的扔到門外,外面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爆炸,趕緊想往門里進,冷蕓一驚,急忙拿了另一瓶裝的比較少的干燥劑的瓶子塞到了男人的衣服里,又一聲爆炸聲想起,同時還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男人實在疼得不行,就在屋子里亂竄亂跳,嚇得冷蕓趕緊往屋外跑。
結果一出門就撞上了急忙趕過來的宇文義傲,冷蕓以為是另一個同伙,拿起手中的美工刀就向來人刺下去,卻被一雙大手握住了手腕,同時熟悉的聲音傳來
“女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聽到這個聲音,冷蕓的眼淚頓時決堤了,邊哭邊罵
“你個混蛋你怎么現在才來?!我都嚇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崩潰了?!”
宇文義傲這次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緊緊的抱她在懷里,輕吻著她的額頭,輕撫著她的發梢安慰著她。
“好了,不怕不怕,我在這兒,你很安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