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這么揭過去了,在眾人眼中,公主是個知錯能改的貴女,白景然是個見義勇為的英雄,而齊月則是一個受害得到賠償?shù)钠椒玻R月笑了笑,拎著錢袋離開了,那個公主好像有很多的話要對白景然說,她自然不會傻傻地做燈泡。
得了銀子,逛了大半天,大包小包滿滿一懷,齊月和紫娟高高興興地往成王府蹦跶著,這日子過得還真是快活。
進了府,交了差,兩人就躲在屋子里頭看她們的東西。就在兩人欣喜不已的時候,王妃派人來,把她們兩個抓了起來,關(guān)進了柴房。
這突如其來的災(zāi)禍讓齊月摸不著頭腦,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李軒身邊的陳起走了進來。
“看樣子,你呆得還挺舒服的嗎?”陳起看了齊月,王府里不會做的事的丫環(huán)多的是,打死就是了,何必這么費神費力。
“陳大哥,太好了,你終于來了,快告訴我,為什么把我們關(guān)在這兒?”齊月看到陳起的一剎那兒,心就放下了,他來就代表李軒知道了,他肯插手,就代表自己會沒事的。
“你不知道?”陳起反問。
“你快說吧,我真的不知道因為什么?我們兩個今天府辦差,趁空當(dāng)去逛了會街,這……應(yīng)該罪不致此吧。”齊月愣了愣,難道是因為自己和紫娟在外面玩,被有心人告狀,所以才被關(guān)的。天啊,誰這么無聊啊?
“你們今天趁著辦差的時辰出去玩?真是不知死活!”陳起一聽,火便上來了,府里主子心性好,這些做奴婢就敢上天了,居然趁著外出辦差出去玩,難道他們把差事辦砸了。
“不至于吧?就到南街那轉(zhuǎn)了一圈,后來就去了線莊,取了王妃的衣物,很快就回來了,并沒有耽誤什么啊?再說,那時去線莊王妃的衣物還沒弄好,所以……”齊月那個后悔呀,早知道就乖乖呆在線莊了,干嘛跑去玩,還差點被馬踩,真是晦氣。
“有,當(dāng)然有了,我們倆個一人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后才拿回來的。”紫娟上前,肯定地說,主子讓奴才辦事,當(dāng)然要辦得漂漂亮亮的,否則,下次主子就不用你了。
看到陳起不相信的表情,“恩。”齊月也跟著點頭,當(dāng)時明明很仔細地驗過貨了,沒有什么瑕疵啊。
“哼,你們兩個還真是蠢,王妃的錦袍明明是大紅色,可你們拿回來的卻是粉色,別告訴我,你們兩個都不識色?”陳起低喝道,從手里扔出一件粉紅的衣服。這兩人明明做錯了事,居然還敢狡辯。
齊月和紫娟拿過衣服,仔細地看了起來,和自己在店里時拿的是同一件。
“不是的,老板明明說張媽媽定的是粉色啊,怎么會變成紅色?”齊月一愣,當(dāng)時自己也曾懷疑過,雖然對古代的裝束規(guī)格不太懂,但王妃四十的婦人,怎么會穿粉色?再說,電視劇里,小說里都提過,帶品級的官婦進宮朝賀,都應(yīng)以正色為主,只是當(dāng)時老板言辭鑿鑿,自己也沒往心里去,難道是那個老板誆自己?想到這兒,齊月大概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要不,你讓我出去,我去找那個線莊的老板,可能是他拿錯了也不一定,我們?nèi)Q過來就是了。”齊月在心思轉(zhuǎn)了一圈,眼下,只能去線莊,希望真的是老板弄錯了,不然,自己這禍可就要闖大了。再過幾天就是太后六十大壽,王妃做為成王府的女主人,是一定要到場的,而這件衣服就是為了那日特地定做的。
“你還想出去?”陳起一臉輕蔑,但想起世子爺?shù)姆愿溃澳憧烊タ旎兀暇昴憔拖仍谶@兒呆著。”
“好,紫娟,等我,一定會沒事的。”齊月朝紫娟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因為,她心里清楚,如果張媽媽定貨時沒有出錯,那么,肯定是店家弄錯了,他們不會不按照顧客的要求去做,何況這進宮覲見的官服。所以,她去線莊,一定能拿回那件。
“我和你一起去,快點走。”陳起看著拖拖拉拉的齊月,一臉的不耐煩,要不是世子有令,他早閃人了。
“謝謝陳大哥。”說著,齊月和陳起一同向外院走去。
因為天已經(jīng)黑了,街道上沒有白天的熱鬧,三三兩兩,人影很好,兩人一路通暢,直達線莊門口,只是,敲了好半天的門,也沒人應(yīng)。不知道為什么,齊月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總不詳?shù)母杏X。
而陳起也感覺到這件事情并不簡單了,下午齊月才取了衣服,晚上這店里就沒人了?難道是巧合?問了周圍的人家,找到掌柜家的門,輕輕叫了幾聲,就有個中年男子出來了。
“掌柜的,我是成王府的丫環(huán),今天來你們店里取衣服的。”看到是白天好個掌柜,齊月懸著的心終于放下,找到他,什么事都好說了。
“姑娘,衣服你們已經(jīng)拿走了,還有什么事嗎?”掌柜地想了會兒,想起了齊月。
“掌柜的,衣服你給我拿錯了,我回去被張媽媽好一頓罵,她明明定的是大紅色,你看,你給我的是粉紅色,不對啊?所以,麻煩你給換過來。”齊月上前,伸出手中的衣服。
老掌柜接過衣服仔細看了看,“姑娘,這衣服不是我給你的那件,我給你的那件是大紅色,和這件樣式一樣,紋路、繡花都是對的,姑娘莫不是來挑事的?”老掌柜冷下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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