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你是我的人,怎么可以和本世子以外的男子吃飯,這男女之防你應(yīng)該知道吧,就算你小,不懂,白大人應(yīng)該知道吧,雖然公主大度,但要是被人傳出去,白大人是無所謂,但與齊月而言,這名聲只怕就不好了吧。”李軒坐了下來,既然有話說,那就坐下來,把話說個明白。這齊月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么這時候變得笨了起來,她不知道,名聲要是沒了,她以后,只怕都得落得的被人喊打的地步,當(dāng)然,只要自己愿意,這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但這小女人,應(yīng)該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防才是。
“這……”白景然沒有想那么多,今天的事如若被有心人翻出來,只怕,齊月的名聲真的就毀了,公主那他自然不擔(dān)心,但以后,她畢竟要嫁人的,名聲不在了,想嫁個好點的人家,也是困難的。
“我一個小丫環(huán)哪那么多講究。”齊月看白景然為難,本是好意帶自己來這里吃飯,卻不想,引出這么多事來,名聲,挺可笑的東西,但,這里的女人,還真把它看得比天還重要。
“丫環(huán)怎么了,丫環(huán)也是女人,終究還是要嫁人的。”李軒不高興了,這丫頭怎么一直在向著白景然啊,他一個馬上娶妻的男人,不費(fèi)心思去討未嫁妻的喜歡,居然還帶別的女人來酒樓吃飯,他哪里好了,不就是帶她出來吃個飯嗎?只要齊月聽話,以后,自己常帶她出來吃便是。當(dāng)然,這話是李軒在肚子里說的。
“我的事情就不勞世子大爺費(fèi)心了,我還小,等到了嫁人的年紀(jì)再說,也不遲。”齊月不高興了,李軒是故意來挑事的,句句帶刺,字字討嫌。
“你是本世子的人,本世子當(dāng)然要費(fèi)心了。”李軒毫不相讓,齊月是他看中的女人,當(dāng)然得費(fèi)心。
“我只是你的丫環(huán)而已,哪天我不想干了,我們兩就沒這主仆關(guān)系了。”齊月趕緊撇清關(guān)系,不知道為什么,李軒說自己是他的人時,齊月就想到那天在書房的事,臉一下子熱了起來,看來,得早點打算了。自己可不打算做別人的暖床工具。
“呵,都是本世子的人了,還想著離開,無論是主仆,還是別的什么,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本世子的人。”李軒笑得很深,但卻讓人明顯顯地看出他的占有欲。
白景然雖然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但兩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地傳進(jìn)他的耳朵,只是,他沒想到,李軒竟對齊月起了這樣的心思。看來,是自己想錯了,李軒并不是只當(dāng)齊月為丫環(huán),怕是成了他的心上人吧,不過,這樣也好,李軒坐未對哪個女子多看一眼,齊月能入了他的眼,也是她的福氣,以李軒的能力,一定會讓齊月幸福的。希望李軒能真心待她,讓她幸福,自己是給不了齊月什么了,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笑,知道她過得好,他也就知足了。
齊月聽到李軒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什么叫他的人?什么這輩子只能是他的人?自己什么時候賣身給他了!真是夠狂妄的!
白景然自然看到齊月的反應(yīng),看來,這丫頭還什么都不明白,無奈地笑了笑,看來,還得自己幫她一把,于是,伸手抓住齊月的手,“世子爺?shù)脑挘谙虏欢魁R月只是入府為婢,她是自由之身,來去自由,世子有什么理由將她留在身邊?”
“這個不勞白大人費(fèi)心,本世子自有決斷,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把手拿開的好。”說著,李軒不著痕跡地抓過齊月的手,這么多人在,白景然居然敢抓齊月的手!豈有此理!齊月也真是的,女孩子家的手,是男人隨便能碰的嗎!
“你……”齊月被李軒用力的抓著,掙不開,他的手還真大,這么有力。
“世子爺這是在吃醋嗎?”白景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問,一是讓齊月明白李軒對她的心思,二是告訴其他人,李軒對齊月的態(tài)度,省得以后齊月吃虧。
李軒被白景然這么一問,顯然是懵了。
而齊月則是瞪著大大的眼神,看怪物一樣看著李軒,難道他對自己有意思?
紫娟和剛進(jìn)門的李逍遙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李軒。
“李軒,你吃誰的醋?說出來,也讓本公主聽聽,這可是大漢的一大奇聞啊,從不近女色的成王世子李軒,居然吃醋!”李淑穎跟著李逍遙從門口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李軒抓著齊月的手,而齊月則是被嚇傻了,不得不說,這丫頭真的是好命,竟被這么兩個出色的男人同時喜歡著,不過,白景然現(xiàn)在是她的,他人休想肖想!“景然,約了好朋友出來吃飯,也不叫上我,真不夠意思。”
“淑穎,你怎么……”看到李逍遙進(jìn)來,白景然先是一愣,接著看到李淑穎時,一下子站了起來,這公主雖然打過招呼,但被她突然這么一闖,自己還真有些不知所然。
“怎么,你們能出來吃飯,就不許我和堂姐來了,小二,再添兩副碗筷。”李逍遙毫不客氣,也不管別人怎么想,直接走到桌前,坐下,吃菜。“堂姐,快坐,這百香樓的菜可是一流的好吃,快點。”
眾人愕然,這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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