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一些,這和我的后背有什么關(guān)系嗎?”齊月愣了一下自己的前身是個傻子,父母親人也只是個普通村民,怎么會和月神教扯在關(guān)系?
“傳說每任月神教神女的背上都會有月牙記,用以辨識神女身份,但就在百年前,月神教內(nèi)亂,真正的神女逃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知道她們在哪里。”李軒緩緩地說著,同時,還留神齊月的反應(yīng),只見齊月就像聽故事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看來,她真的不知道。
“哦,那又怎樣?既然她們躲起來,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齊月接話,按理來說,就應(yīng)該這樣吧。
“你也知道漢城最近出現(xiàn)了很多陌生人吧,他們都是在找神女的,而紫龍之所以這么快趕回來,也是為了神女,當(dāng)年,他和他母親被害,得神教人相助,才有今天,他答應(yīng)助他們找回真正的神女,重振神教。”李軒認真地看向齊月。
齊月聽著,腦子也在飛快地轉(zhuǎn)著,照李軒這么說,找神女的人不止一波,紫龍也是其中之一,如果自己真是什么神女,那么,就復(fù)雜了,她可不想被卷進去。“如果找到了會怎么樣?”
“皇上之所以重病不起,是因為中了一種毒,月神教的‘月神’,而解藥就是神女之血。”李軒鄭重地說著,同時,也看向齊月,一旦齊月現(xiàn)身,只怕,以后就再難過這般平靜的生活。而自己想娶她,只怕就更難了。
“哦,這也是月神教干的?為的只是借皇上的手,找出神女?我就不明白了,沒了神女,月神教也存在了這么多年,為什么一定要找到神女呢?”齊月不明白。
“聽紫龍說,當(dāng)初神教有一批富可敵國的財富,只有神女知道在哪里。”李軒神秘地看向齊月,如果她真的知道什么財寶,又怎么會為掙那幾兩銀子花那么多心思。
“哦,這么說就通了,那些人不是為了人,而是為了財啊,那依你看,我是不是那神女?萬一他們真的找到了我,而我又拿不出什么財寶,會怎么樣?”齊月雖然在問,但她明白,如果她被找出來,那么必死無疑。只是,她希望李軒能幫她,因為在她看來,現(xiàn)在能依仗的,只有他了,而他的能力,齊月也是知道的。
“放心,交給我,就算你是神女,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李軒堅定沉穩(wěn)的聲音回蕩在齊月耳邊,齊月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安心。
齊月在腦子里飛速地轉(zhuǎn)著,而李軒,也在沉思,兩人都在尋思怎么解這盤局。
很多時候,光陰是不等人的。
十月里,天氣格外的高爽,所謂的秋高氣爽,說的就是這樣的天氣吧。
十里長堤,垂柳成陰,野花簇簇,青草戚戚。
十月初十,好日子,每年都有秋游之說,而就在這日,漢城里都會舉行秋游大會,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都可以出來游玩,尤其是那些整日被關(guān)在府里的千金們,今天可是她們出來自主游玩的好機會,還可以看看那些青年才俊,雖然婚姻不能自主,但好歹可以做到心中有數(shù),也不至于盲婚盲嫁了,所以,貴女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時機,三五成群,包著畫舫,蕩波湖上。
而李軒為了讓齊月開心,也帶著齊月,登上彩船,陪她游湖。
看著湖中彩船成片,岸邊花花點點,真是熱鬧至極。齊月坐在船頭,喝著茶,賞著景。她不知道,也有人把她當(dāng)景賞著。
“世子爺,南海王和海郡主正在對面的船上,邀世子爺上船一聚。”管家從船的另一頭走過來,恭敬地看向李軒。
好景被人打破,李軒有些不悅,但南海王與成王是至交,他們畢竟是長輩,這么多人,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只好應(yīng)了。“小月,你留在這兒,我一會兒就回來。”李軒輕輕地看向齊月。
齊月笑了笑,“你去吧,不用管我。”男人嘛,交際是難免的。現(xiàn)說,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她可不想全程被人監(jiān)視著,雖然他是好意。
只是,總有些意外來客,比如此時正站在船上的程海郡主,自打上次她去成王府被李軒拒在門外后,她就再也沒有在成王府出現(xiàn)過。
“見過海郡主。”齊月緩緩行禮,雖然是成王府的船,但程海身份在那里,她是要行禮的。
“起來吧,陪我坐坐,我們聊聊吧。”程海占船為主,讓齊月坐下來陪自己聊天,而自己早早就坐了下來。
“是。”齊月也不再矯形,反正這是成王府的船,船上還有那么多侍衛(wèi),她可不擔(dān)心會出什么事,再說,自己與她并沒有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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