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自己的魅力太大,可你也不至于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吧?”玄夜忍不住調侃,聲音顯得愉快不少。
什么時候開始他開始在她面前習慣的用“我”字了?
孤以雪哪里顧得上那么多,忙不迭找來水清洗一番。
等孤以雪忙了一番,回身之際床上哪里還有玄夜的半個聲音?卻聽聞屏風的后面有水嘩啦啦的聲音,孤以雪瞥了瞥嘴,這個將軍真的是個太愛干凈的主兒,每天早上必定要沐浴一番。
“怎么?現(xiàn)在都學會偷看本將軍沐浴了?”不知什么時候玄夜卻已經轉過身,一雙眼睛若有似無的落在孤以雪的身上,泛著晶瑩的酮體就這樣暴露在孤以雪的面前,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孤以雪倒是沒有太多驚訝,“那我就不打擾將軍沐浴了。”
“過來!”孤以雪才一轉身,身后就傳來玄夜的暴躁聲。
孤以雪一步三挪的走了過去,天曉得她是不是又要幫他擦背?!
“啪。”正當玄夜以為孤以雪真會乖乖聽話的時候,孤以雪一掌拍在了水面上,濺了玄夜一臉的水花,“哈哈哈。”
反了,都敢欺負本將軍了,玄夜朝著孤以雪的臉上直接揚過去了一大捧水,孤以雪瞬間了成了“濕人”。
房間里玄夜和孤以雪打鬧成一片。
營帳外,“公主,我們還要不要進去了?”宮女采荷聽著營帳內的嬉笑聲,與水瑩舞一同定住的雙腳不知該如何安置,手上還拿著的食盒。
“進去丟人嘛?”水瑩舞將采荷手中的食盒直接打翻在地,一臉的嫉恨,“回宮。”
“公主真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那個賤婢?”采荷在水瑩舞耳邊吹風。
“你沒看夜哥哥都能留一個賤婢在自己營帳過夜,孤男寡女一晚上誰知道發(fā)生什么了!”水瑩舞狹長的丹鳳眼瞇出一條駭人的縫隙,“難怪夜哥哥昨晚急著把本宮趕出來,原來是因為還有個狐媚子!”
“公主莫心急,論姿色,論身份貴賤,她孤以雪哪里會比得過公主您呢?”采荷一副諂媚相,而水瑩舞聽到采荷這般說辭,越顯得洋洋得意。
“那依你之見?”兩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專門為水瑩舞準備的營帳內。
“孤以雪!”采荷的聲音在孤以雪耳邊響起,假寐的孤以雪被采荷嚇了一跳。
“你大清早發(fā)什么瘋?”玄夜前腳才出營帳,采荷后腳就走進來到像是瞅準了時機。
“喲,一個賤婢也敢跟我頂嘴!?”采荷仗著有水瑩舞撐腰,在宮里的宮女里也囂張跋扈慣了,一抬手就要打在孤以雪的臉上。
“論賤婢,咱倆半斤八兩!”孤以雪猛地扯過采荷放在半空中的手,用力的打過一邊。
采荷揉了揉被打的生疼的手臂,嘴巴卻不饒人,“一個賤婢罷了,也不知道有什么能耐勾引的將軍為你神魂顛倒!”
“那敢問你個‘賤婢’能有這個能耐嗎?”孤以雪看著采荷將“能耐”兩個字一字一頓咬的清清楚楚。
“哼,在我面前你盡管伶牙俐齒,公主喚你過去!”采荷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要走。
“去就去。”來硬的孤以雪還從沒怕過誰,她就屬于別人硬她就比他更硬!
采荷彎了彎嘴角,一副“要你好看”的模樣。
“奴婢參見公主!”孤以雪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而頭頂上寂靜的沒了動靜,孤以雪都好奇這一主一仆是不是“死”在營帳了。
好半晌過后——
“采荷,你不是說新學了一個發(fā)髻很適合本宮嗎?”水瑩舞像是沒瞧見孤以雪般一手搭在采荷的手背上坐到梳妝臺前。
孤以雪抬眼直視著水瑩舞的方向,“公主不單是要看看奴婢那么簡單吧?公主有什么要吩咐的不妨直言。”
在京城里還會有如此這般見了她水瑩舞沒有絲毫畏懼的奴婢嗎?看著孤以雪直視著她,她看不懂如此賤婢怎么會有這樣盛氣凌人的眼神,有種自己比她低上一頭的氣勢,她可是公主!而她……不過是一個賤婢!就算她要她死,父皇也不會說半個不字,難道就憑著夜哥哥撐腰的她,方才這般有自信?
丹鳳眼瞇出一道鋒利的尖刀似的弧度,“啪。”孤以雪臉上承受著重重的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而頭頂上的怒氣卻更甚,“一個賤婢罷了,現(xiàn)在是個賤婢,以后也只會是個賤婢,就算你狐媚上夜哥哥,你也只會冠個妾的身份,也一輩子只當個妾!本宮倒是覺得有一句話很適合你,烏鴉是怎么樣也變不了鳳凰的。哈哈”采荷附和著水瑩舞,兩人的笑意越來越濃。
孤以雪絕美的唇溢出梨花般的笑靨,嘴角的酒窩越顯得深,“奴婢自是不敢和尊貴的公主爭搶,但是尊貴的公主又何必和奴婢一般見識呢?將軍也該回營帳了,一會兒怕是見不到奴婢,該責怪了!”
孤以雪一席話指出了兩點。
其一,她的意思表達的是,將軍對她有情,而并非她主動投懷送抱。
其二,她讓公主“自重”,別跟她一般見識,是警告。
其三,抬出將軍,責怪指的是水瑩舞。
“反了,反了!”水瑩舞望著孤以雪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公主今日將她叫來,就是想警告她,沒想到這個賤婢竟然反過來教訓起公主來了。”采荷意識到水瑩舞的一記眼神,水瑩舞才吃了悶虧,這邊采荷這樣說起,無非是在傷口上撒鹽,采荷連忙跪下,“請公主饒命,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幾個巴掌連環(huán)落下,自己打起自己。
“行了,行了!本宮還不夠煩嗎?”水瑩舞抬手止住采荷。
“醫(yī)女徐素素求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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