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現在小白也生完孩子了。我事業上的事情也處理好了。接下來,該好好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了!”梁晨接程齊睿縈回到酒店后,拉著程齊睿縈一起坐在沙發上,探討兩個人的感情問題。
“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問題了!”程齊睿縈沒有理會梁晨的意思。
梁晨笑著點點頭:“我們的感情當然沒有問題,只是——”
程齊睿縈看梁晨想要說,卻難開口的樣子,湊上前,勾住梁晨的脖子,直接吻上去。將梁晨想要說的話,留在了吻中。
“你——”每一次梁晨要說出程齊睿縈不想聽的話的時候,程齊睿縈總會用這招來終止。避免兩人發生口角之爭。雖然每次這樣都打斷了梁晨的話,但是似乎梁晨很是享受這種抗議。
“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些話不說出來,其實會更好。”
什么叫有些話不說出來會更好?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嗎?他是要求婚哎!拜托!
他是想要說,一切都處理好了。我們該給彼此一個交待了,給彼此一個承諾了。咱們結婚吧!最重要的是這最后五個字。他是想要說這個!
梁晨感覺自己的頭頂已飛過一群烏鴉。這條追愛之路怎么這么難走。
“齊齊,你知道我要說什么嗎?你就打斷我?你知道我這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需要什么嗎?你就吻我!”
“吻你還吻出問題來啦?那我以后就不敢吻你了!”
“不是,吻了我,卻不對我負責。這才是重點好不好!”
程齊睿縈并不聽他說這些,拿著IPAD坐到一邊玩游戲去了。
“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梁晨忍不住念起了行路難里的詩句來。
在一旁坐著玩游戲的程齊睿縈聽了噗嗤一笑。
“好啦!明天帶上身份證,戶口本。準時來接我!”
梁晨聽到程齊睿縈居然這么主動的說出這樣的話來,興奮地跑到程齊睿縈面前,講程齊睿縈一把摟入懷中,低下頭強吻一番。這種時刻,說什么都是無法表達內心的激動的。唯有激吻!
一番激吻過后,梁晨放開了程齊睿縈,“老婆,這回挺機靈的嘛!”
“連行路難都搬出來了。再裝傻,恐怕你要搬李白出來了吧?”
“我們明天領完證就去美國吧。去向看望你的父母。”
“呀,不行。明天去不成!”程齊睿縈看看iPad上的日期。
“為什么?”梁晨以為她有什么變故。
程齊睿縈點點iPad上顯示的日期,笑著說:“你看,今天已經是周五了。明天可不是領不了嘛!”
梁晨松了一口氣,“那咱們明天先去美國看望你的父母。原本無論是出于習俗,還是出于尊重。我都應該先上門拜訪你的父母。得到你父母的首肯才行!”
程齊睿縈滿意地點點頭。自己跟他耍的機靈其實是這個。因為戶口本并不在她身上,而是在父母那里。所以,想要跟她結婚,就必須要先去美國的。還好,這個家伙還是很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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