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四海走后,秦笙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好久,一罐雪碧喝到半夜卻還沒有喝完。
她想起前世的自己,那么掏心掏肺的對李明輝好,甚至有了孩子也是因為他一句話就去打掉,他沒有工作,全是自己在養(yǎng)著他,就連婚房都全是自己掏的錢,可是呢?都說男追女一座山,女追男一層紗,可是不是她是在追他,就是養(yǎng)一只狗那么長時間,也能認(rèn)人了吧?!
但她養(yǎng)那個男人那么久,卻只換得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雖說剛來這給世界的時候。她告訴自己,要放過自己,不能再一直記著那個渣男,要給自己一個全新的開始。可是心有不甘啊!
就算是在楓葉國那三年,威廉對自己那么好,換了前世的自己可能就已經(jīng)淪陷了。可是,這一世的自己似乎是像丟失了情感一樣,對他沒有什么感覺。
或許是心里還對你那個渣男有所怨恨,還沒走出來,也或許只是因為威廉不是那個合適的人罷了。
秦笙看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光,站起身往臥室走去,她還約了金巧巧父親生前最器重的助理——丘名在上午十點談事情,意味著她得在八點鐘起床。現(xiàn)在睡覺的話,還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秦笙進臥室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分針剛好指向12。
莫四海駕車回了莫家大宅,半夜凌晨,自己開了門進了房間,沒有驚擾任何人。他想明天和爸媽說一下,讓他們幫忙給阿笙找一些青年才俊相一下親,好讓阿笙快點走出上一任的陰影中。揉揉眉心,莫四海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今天在拍賣會上,有些明顯了,不過看著阿笙開心的樣子,惹了陳家也沒什么。反正這場斗爭都會開始的。
天色漸濃,莫四海沉入酣甜的睡夢里。
第二天早上,莫四海換上備用的西裝,隨意用手抓了抓糟亂的短發(fā),打上領(lǐng)結(jié),就下了樓。
莫父莫母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開始進食了,看見莫四海從樓上下來,心里一驚,對視了一眼,大意是:這孩子啥時候回來的?咱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想了想,發(fā)現(xiàn)其實他們沒說什么,便一臉正經(jīng)的問了起來,是莫母:“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也沒有和李嫂說一下,廚房沒有準(zhǔn)備你的早飯啊?”
莫四海扯了扯自己勒的太緊的領(lǐng)結(jié),一手撈著外套,一手拉開一張椅子說道:“不用太麻煩,給我熱杯牛奶就好了。”說著,拿起桌上的一疊面包咬了起來,沒嚼兩下,就含糊道:“我昨天和阿笙一起去了拍賣會,結(jié)果遇到陳家把玉蓮阿姨的暖玉拿出來拍賣了。我就和阿笙演了場戲,把那塊玉拿了下來。后來送阿笙回家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阿笙對雪碧的父親執(zhí)念很深啊!”說道這里,莫四海還特意停下來看著莫父莫母,“我覺得你們有必要給阿笙找一些青年才俊,好讓她快點走出來。”說完還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莫父莫母聽到雪碧從莫四海嘴里出來的時候,心都快嚇停了,但還是做出一副很認(rèn)真聽的模樣。“你看見雪碧了么?”是莫父,端著父親架子用手里的粥碗掩飾自己的在意。
“看見啦,長得和阿笙真是沒兩樣。”莫四海毫無察覺的接過李嫂遞來的牛奶杯,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莫父莫母對視一眼,雖然也不知道阿笙是怎么瞞過去的,但是沒被發(fā)現(xiàn)就好。“雪碧那小子,乖著呢!和阿笙小時候在孤兒院里一樣一樣的。”
莫四海沒再和莫父莫母聊下去,他公司里還有事,把這件事情交代給父母就好了。他想著,覺得自己的爸媽一定會好好給阿笙找對象的。便和莫父莫母道了別后,開著車出了莫家大宅。
等莫四海出了莫家大門,這邊莫父莫母就迫不及待的給秦笙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秦笙正在給雪碧熬粥,他喜歡在早上喝一碗粘稠的粥,這樣胃里會舒服一整天,也是秦笙上一世的習(xí)慣,被帶到這一世,也把雪碧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
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劃開屏幕,是雪碧可愛的小臉,按下接聽鍵,“喂?舅舅?有什么事么?”
莫父在電話那邊,“喂?阿笙啊,昨晚四海那小子是不是來看了雪碧啊?”
“是啊,只不過我讓巧巧給雪碧化了個妝,沒讓他看出來。”秦笙一邊用手?jǐn)囍伬锏闹唷?/p>
“哦哦,這樣啊!難怪他沒有看出來!”莫父開了揚聲器,莫母也在一旁聽著,“對了,那小子昨晚回了大宅,今天早上還給我們說什么要給你找相親對象,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