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那只握著鱗托菊的手慢慢的拉高視線,郁海貝對上了霍青柳難掩心疼的雙眸。
只見他頭上纏著繃帶,臉色蒼白,雙臂下架著一副拐杖,右腿依然打著厚厚的石膏,他看起來虛弱不已,好像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額頭和鼻尖上布滿了汗珠。
她輕輕的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