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人告訴我說:
癢癢,你不要那么強大。堂堂五王爺太弱了,他大男人應該腹黑。你都快看不下去了。
我想說的是:
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
這,是一個競爭無邊,資源有限的時代。
這,是一個有事沒事就找抽的王爺。
我對他笑,他裝蛋裝叉。
我虐他,他才知道自己姓什么。
我皮癢癢一夜裸泳示弱,換來了空空的心疼了嗎?沒有。
換來了空空的獨家寵愛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我換來的只有屁股被踹的通紅的結局。
在沒有坐便馬桶的年代,我一蹲著拉屎就痛的要死!
而這個沒皮沒臉的王爺,猖狂地打著納妾的幌子公然在王府嫖妓。
自己嫖就算了,還把整個京城的紈绔公子哥兒都領進家門。
真是朱門酒肉臭哪!家門不幸哪!
有夫如此,我皮癢癢怎能心安理得的做吃等死,吃飽了混天黑?
死后如何對漆雕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哪!
我的夫婿,他必須得是人中之蛟龍,萬萬人之上,我一人之下!
我的相公,他一定得頂天立地,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坦坦蕩蕩!
我的空空,我就是扒了他一層皮,也得讓他從毛毛蟲變成了蝴蝶!
愛看美女?成,看一眼美女看十眼我。
愛喝花酒?成,喝一口花酒親一口我。
愛混哥們?成,狐朋狗友得叫我大嫂。
記住這些嘍,好說好說。咱也不是那不通情達理的人,凡事商量著來。
趁我不在家,縱容你的小妾們打我的丫鬟,我皮癢癢的的面子就這么便宜?
柳月那小姑娘跟著我啃鴨脖子斗地主,滋水槍里撒過尿,搬皮箱子闖窯子,出人出力的好閨女!
我這做主子的都沒有嚇唬一聲,卻被妓院來的小騷給打了,這還得了?
你們給我等著,你們不就是想讓男人濕的反義詞么?
等我抓住你們,身上有幾個洞我用搟面杖搟幾個洞!搟死你個女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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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
不好意思別誤會,說曹操你可別真到哇!
我就是想借你的名字表達一下中心思想。如果不加姓,我會被社會主義和諧的。
“柳月,跟著小姐我走,姐給你報仇去!”我把皮氏滅絕靈藏在袖子里,晃晃悠悠地飄到了王府前院。
太陽底下一派暖暖夏日哪!
樹蔭底下一片涼涼春光哪!
這迎風招彩的小女表子們,穿的沒邊沒沿的,露著溝溝坎坎的。
“皮丫頭,你也來啦!過來過來,陪本皇子喝喝小酒吟唱兩句小曲兒。”漆雕瘋子沖我揮揮手。
又是你!我看你是又淫又娼吧……
“王爺,您真是好雅興呀!”
空空頂著一頭天藍色的長發,禿著眉毛。
就這德行,也無比妖媚吶!
藍精靈版的白眉鷹王?
“原來是小皮呀,本王讓你來了么?不愧是姓皮呀,怎么厚著臉皮就不請自來了!”
“臣妾喜歡、想、愿意、樂意、愛來就來。您忙您的,臣妾就是隨便轉轉。”
我在一圈男銀女銀身后慢慢踱著小碎步,臉帶微笑,目不斜視。
袖子里的皮氏滅絕靈“呲呲”地噴著。
“皮丫頭,你干什么呢,別繞圈子了,看得本皇子腦袋懵。”漆雕瘋子,你省省勁一會兒再叫喚吧。
我瞪著黑貓警長銅鈴般的眼睛,虎視眈眈地望著紅葫蘆趴在空空身上的一幕。
“哎呀!王爺對不住了,奴家把酒灑在您身上了。讓奴家給您舔干凈了吧!”
紅葫蘆,好一套裝可憐扮無辜霹靂連環美人計!
我皮癢癢佩服啊佩服!
剩下的滅絕靈,就奉獻給你們這對惡心巴拉的大傻叉吧。
我噴——
“小皮,你又在本王身后干什么呢?本王怎么嗅到一股陰謀呢?”
空空喝了口紫葫蘆遞過來的酒,轉頭對我放狠話:“今天來了這么多人,你給本王老實點!”
行啊,沒問題啊!我這就走。
“王爺,臣妾剛剛丟手絹兒呢,就走了。”
我咧開嘴,笑得無比邪惡淫亂,回眸對他一笑,百般嬌媚:“王爺,您的愛好果然與眾不同。別人養貓養狗,您居然在肩頭養耗子。”
頭發甩甩,大步的走開,哈哈哈哈——
“小姐,您剛剛在他們身后噴了什么東西,又是尿嗎?”柳月跟著我好奇地問。
我沖她擺擺食指:“NoNo,此乃‘終極2010版老鼠一聞就來’也。”
天空依舊晴朗,白云依舊悠然。
誰能料到,片刻之后,就是老鼠將至的季節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