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學乖了,我優雅高貴地挺著腰板坐在椅子上,雙手還平放在腿上,咱現在可是一國公主了知道不?
“咚——”呃,這位哥們的入場有點兒驚悚吶!這渾身血淋淋的就倒在地上裝死,想嚇我?也不打聽打聽去,我最愛喝的飲料就是血。雞血鴨血我都喝!
我走過去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喂,你死了沒有!沒有把棺材錢掏出來,然后隨便你怎么死都行。
男人動了動手:“唔,皮癢癢,是我。白鬧!”
啊?我一陣心虛,我拿著白鬧的蛟龍之眼冒充公主來了,雖然是好意吧,可還是不地道哇!
“呵呵,鬧鬧啊!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啊!呵呵……”大不了我就跟空空回家算了,反正他也接我來了,面子上也掛得住。
“皮癢癢,你不用這么狗腿,我不是來找茬的。”白鬧呲牙裂嘴地說。不知道是恨我還是真疼。
“呃,鬧鬧啊,你怎么又受傷了。這次是哪國的太子被行刺了啊?”真夠了,放著好好地太子不回來當,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壞小孩,不給你糖吃!
“我說皮癢癢,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先給我止止血上點藥什么的!你以為你說話就能給我止痛嗎?”白鬧在地上打滾,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痛的。
我趕緊把我的大白箱子拎出來,哎!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們行走江湖的,隨身必需得攜帶醫藥箱哪!
“鬧鬧啊,姐姐我這就給你酒精消毒,一會就不疼了昂!”在白鬧面前,我內心深處僅存的一點母性光輝閃閃發光呢正。
嗬,胳膊腿的都是刀傷,“鬧鬧你是不是被人凌遲了一半逃出來了啊!”哈哈哈哈,這傷口整齊的,跟燉魚時切得入味小口子差不多。沒準兇手就是個廚師呢!
事實充分證明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別看白鬧一副文弱書生的小樣,我給他清理包扎傷口時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的。倔強的小孩。
在我以為白鬧睡過去的時候,聽見他小聲說:“后天國慶日,你按計劃登記即位吧。放心,不會有意外,一切有我呢!”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地毯上,鬧鬧的意思是讓我將計就計沒錯吧!哼,看來我還是被利用的那個呢!我以為我偷了你的王位寶座,還內疚呢。
誰知道你故意的,把我往火坑里推,說不定就是為了保護你親妹妹呢。不會有意外?扯淡吧!后天站在風口浪尖的是我皮癢癢,你當然不會有事。
好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哇,我和國舅斗得兩敗俱傷嘍你再把我們一窩端嘍!
高,實在是高呀!
精明如我皮癢癢,也不得不佩服地五體投地頂禮膜拜呀!
我瞅瞅屋梁,再看看白鬧,哎!非讓我使絕招啊。我掏出一片特快安眠藥,端了杯水給白鬧:“喝點止疼藥吧!”
不一會兒屋里就傳來了白鬧可愛平穩的呼嚕聲。
我往屋梁上小聲喊:“空空,你快下來吧!”屋子這么大,屋頂這么寬,空空和龍蛋應該不會這么有緣相遇了吧……
事實又證明,有緣千里來相會是個顛撲不破的真理啊!
看著飄落在我眼前的兩個男人,我只知道咯咯傻笑了。
“王爺,那個這個是臣妾的表哥龍蛋,哦不,是龍賜。”原來把男朋友介紹給家屬就是這種感覺呀!
“本王知道了。”說完用眼角撇了撇龍蛋,斜著眉毛瞪我。靠!長了眉毛你了不起了啊!
我抿抿嘴,繼續介紹:“表哥,這是我男人,騰敖國的五皇子,朗王,漆雕朗空。”
龍蛋也挑挑眉毛,拿腔拿調地回了句:“少爺我知道了。”
靠靠!兩條斯文敗類,裝什么裝。一個剛讓我畫了裸照,一個才讓我嘬了舌頭,裝什么酷耍什么帥吶!
懶得打理你們了,男人心,海底針吶!我看看兩只揮著小扇背靠背鬧別扭的空空和龍蛋,再看看地上睡得跟豬似的白鬧。
靠靠靠!horse’s三缺一么?再來一個干脆拼桌打麻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