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花心若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地上,臉上掛著許多的水珠,分不清是她的香汗,還是那些冰涼的水。
花心若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見了古色古香的房間,頓時雙眼冒光。
景德鎮(zhèn)的陶瓷花瓶,真絲的紗幔簾子,青花瓷的水果盤……
每一小件的物品,都讓花心若這個見慣大場面的千金小姐不由自主地咂舌。
這個家,奢華到什么程度,每一樣小東西,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
離她不到一米遠(yuǎn)是烏木做的圓桌,順著圓桌看過去,是銅做的洗臉盆,上面搭著的玫瑰紅的真絲面巾。
地面上是艷麗的紅色羊毛地毯鋪砌,地毯上,還濺有水漬……
桌上,折疊公正的書信,放在茶杯之下。
花心若好奇心作祟,將桌上的宣紙一一展開,上面是這樣寫的——
宮主:
心若實在是有負(fù)您的期望,對于他。心若實在是無法下手。
只能夠以死謝罪來捍衛(wèi)云仙宮的規(guī)條戒律。
請宮主原諒!
簡短的幾句話,讓花心若頓時感覺到這件事情大條了。
呃,她所謂的以死來捍衛(wèi)的東西是什么?
宮主、云仙宮之間有什么質(zhì)的聯(lián)系嗎?
手上那宣紙上,輕盈飄逸的字體,泛黃的薄紙上,有著幾滴紅色的血跡,盛開的妖嬈。宛如一朵朵梅花。
難道這是誰的遺書?與她有何關(guān)聯(lián)?
花心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里頓感脖子上涼悠悠的。
花心若的眉頭簒蹙,望向窗戶,一輪明月高高懸掛在天空。
浩瀚縹緲的蒼穹一片漆黑,耳朵旁卻是聲色場所里那些靡靡之音。
花心若皺緊眉頭,帶著萬分郁結(jié)的情緒走出了房門。
在她的世界里,那些靡靡之音是她最討厭的聲音。
而如今,心情本就壓抑的花心若更加是生氣,那一刻,水末梵那冷漠的面孔,不停地在她的腦海里盤旋。
“花媽媽,你今天怎么那么遲?”柔的讓天底下所有的男女老少都酥軟了骨頭的聲音,在花心若的不遠(yuǎn)處響起。
“花媽媽?”花心若有些郁結(jié),拜托,她今年也就二十六歲嘛,雖然到了做媽咪的年紀(jì),但是也不用這樣說啊!
國家現(xiàn)在提倡的是晚婚晚育。
但是,花心若還是笑逐顏開地迎上那位身穿綠色青蔥紗衣的女人,那細(xì)的能夠變成蛇的腰,讓花心若看的一愣一愣的。
而那個青衣妖嬈女,顯然不知道此刻花心若的小腦袋瓜在想些什么。
“花媽媽,今天,君燁包了我,我這個月就不用再接客了吧!”青衣妖嬈女那不屑至之的表情,搖晃著小團扇,屁股左搖右搖的還故意的撞了一下花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