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狼狽地奔跑,追逐,直到自己氣喘吁吁,顧逸灼這才停下腳步。
陽光開始刺眼起來,顧逸灼低頭喘了幾口氣,再抬頭已經不見那輛車的影子。只是陌生的路人和陌生的車子從他身邊經過。
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顧逸灼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在送她回家。
伸手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