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葉琴。”謝凌揚來了。

“哦！謝助理，早！”楚星晴又想起大清早的電梯糗事，趕緊說：“秦總，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不等秦冽點頭就沖了出去。

剛坐進椅子，就聽到秦冽辦公室的門被關緊的聲音，“他們在說什么，這么謹慎。”楚星晴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以前做這種事是很隱蔽的，而且是做完就走，她從不會和對方有任何接觸，不用考慮對方以后發現了怎么辦。但現在她每天都要面對被竊取資料的秦冽，心里備受煎熬。

“凌揚，看看這個。”秦冽按下手表上的遙控按鈕，書柜翻轉了過來，一個超薄液晶大屏幕顯示器被打開。

“看到了嗎？昨天的不速之客。”秦冽陰冷地說。

“他是誰？”謝凌揚很納悶。

“他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怎么進來的？”

“你沒鎖門？”謝凌揚猜測。

“你認為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嗎？”秦冽翻了翻白眼，“我看過預約記錄了，沒有問題。”

“他拿了什么？”謝凌揚看著監控器記錄下的那個人在一陣摸索后從書柜中取出一本毫不起眼的《經濟辭典》，抽出書側捆綁用的的絲帶，打開封面，正正反反看了看，用小刀劃開封面，從中間抽出一張紙，迅速拍下了上面的內容，隨即清理了現場，最后離開。

“你注意到了嗎？剛才他探出頭看了看外面，也許他還有一個同伙為他望風。他是個老手，很有經驗。他沒有想到這里還安裝有獨立的監控系統，否則我們到現在還不會發現他。”

“你問葉琴了嗎？”

“沒有。”

“葉琴應該沒問題，如果有狀況，靈蛇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或者我。他得到了什么？”

“是交易的全部貨品清單和時間地點。”

“什么？”謝凌揚大吃一驚“你怎么這么大意，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兒？”

“謝凌揚，你當我是白癡嗎？重要的東西從來都是在我的腦子里保存。那是假的。”秦冽不容謝凌揚侮辱他的智商。

“OK，我錯了。我先去處理這件事。”謝凌揚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么多年來，御天從未發生過這種事，偏偏在交易迫近的節骨眼上被盜資料，一定有陰謀。

兩小時后，謝凌揚再次出現在秦冽辦公室。

“秦冽，這回我們是遇到對手了。”謝凌揚眉開眼笑。

“你很興奮？”其實秦冽也有接受挑戰的快感。

“當然，總是輕易掌控任何事，生活就太乏味了。”

“說說吧！”秦冽雙手枕在腦后，靠向皮椅背，有著聽故事的愜意。

“我去查了監控錄像，沒有這個人的記錄。因為系統被停滯了45分鐘，隨后又恢復了，之間的空白時段被三十天前的同一時段錄像覆蓋了。前臺極了上也沒有可疑的人，但昨天下午值班的前臺上的陳露說，昨天下午來了一男一女，沒有預約想去企劃部找陳希安，最后和陳希安通了電話才上樓的。我把這個人的圖片拿給陳露辨認，確定是同一個人。陳希安說和他是大學同學，叫李輝平。電話里他說的那些往事也都是真的，就讓他上了樓，他只說讓陳希安幫忙推銷電腦軟件，被拒絕了。前后呆了不到十分鐘。臨走時，他給陳希安留了電話，越好一起吃飯，卻沒再聯系。陳希安沒當一回事。剛才他給留下的號碼打了電話，是空號。又給他的其他同學打了電話，你猜結果是什么？”謝凌揚賣著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