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這是非法審訊,我可以告你。”萬曉東很強硬。
“果然嘴硬,告我?我歡迎,就怕你沒有這個機會。御天的內部資料是哪兒來的?”
“好像是一位姓楚的小姐弄來的。”
“是誰交給你的?”
“沒人給我,大家手上都有這個資料。這是公開的。”
秦冽對門外走進來的幾個黑衣男子交代,“請他們去地牢,給他們一人一間上房。還有,把楚小姐也接來。”
“打開視頻,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同伴。”
地牢里秦冽坐在萬曉東面前,隨意玩弄著手中長約三十公分的三角形刀頭的利刃。而楚星晴就坐在角落里。
“你認識他嗎?”秦冽淡淡地掃過楚星晴依然蒼白的臉。
楚星晴搖了搖頭。
“我可以告訴你,你從御天偷出的資料正在幫助他們從中獲利,,而且他們的目的是想讓御天倒閉。”
楚星晴驚恐地瞪大眼睛,“我不知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他對著萬曉東,“我不想親自來做這樣的事,但今天我要破這個例。”聲音冰冷中夾雜著肅殺之氣。
有過牢獄經驗的萬曉東似乎并不在意秦冽的威脅。
“秦先生,在哪兒都一樣,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正常買賣。你私設刑堂,我們遭受的精神上的損害暫且不說,股市這幾天可是瞬息萬變,我們如果有經濟損失,你是要賠償的。”
“咔!”秦冽手中的刀閃過一道白光,直插進萬曉東雙腿間裸露著的凳面。萬曉東倒抽一口氣,雙腿不住地顫抖。
秦冽走到他面前,“噌”地一聲拔出那柄利刃,輕刺萬曉東的紅龍。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想受罪,就一五一十地說,如果不說……”秦冽平緩的聲調陡然揚起,“那就去死!”
在一旁的楚星晴緊捂著嘴,生怕自己叫出聲。她竟然不知道秦冽也會這樣冷血。
萬曉東猛地推開秦冽向門口跑去,卻發現鐵門根本打不開。他驚恐地看向身后正一步步向他走來的秦冽。
“想去哪兒?除非我允許,否則別想活著出去。”
“秦先生,我們都是生意人,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沒做什么。”
因為緊張他干涉的喉嚨已經有些沙啞。
秦冽突然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扔推在墻上,毫無預警地揚起手中的利刃刺進他的左肩。
“啊!”萬曉東痛苦地嘶叫,秦冽伸手拔出刀子,鮮血汩汩地流向地面,沾染到楚星晴的鞋子。
她恐懼地躲避著鮮紅的血蛇。
“秦冽,你……”萬曉東右手捂住傷口,但仍在堅持。
“我什么都沒做,你殺了我也沒用。”
秦冽拉開鐵門,邊向外走邊吩咐,“拉他去喂鱷魚。”突然停下腳步,看向楚星晴,“你也過來。”
楚星晴艱難地邁著步子跟上他。
萬曉東被拖拽到另一間牢房,這里大概有八十平。水池內真的有一條鱷魚趴在池邊假寐。
“想好了就告訴我。”秦冽站在池邊示意。
萬曉東已經仰躺在水池中。他身上的鮮血迅速染紅了池水。
暈開的血色一點點刺激著鱷魚。突然鱷魚睜開眼睛,順著血腥味兒緩緩游來。
萬曉東緊靠著池壁,看到鱷魚正加快速度。
他無路可退時終于求饒。
“我……我說……我說……”
保鏢一把將他拉出水面。鱷魚也兇猛地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牙齒撕碎了他的褲管。
險些喪命的萬曉東驚魂未定中又被扔進先前的牢房。
楚星晴癱軟在墻角,渾身冰涼,雙目呆滯,無法思考。
“是……是創瀾的林助理來找我們的。他說給我們一股提成十塊,吃進御天的股票。”
“他安排了多少人在買進股票。”
“我只認識其中的是一個人,其他的人我不知道。”
“你買進了多少?”
“五十萬股。”
“這確實是一筆好買賣。御天破產,你賺五百萬。”
“秦先生,是我見錢眼開,我也不想和您為敵。真的……真的。”
“你還知道什么?”
“我就知道這么多。”
“別跟我耍花樣,需要的時候我還會找你。”
“我知道……我知道……”萬曉東先前的銳氣和堅持早已蕩然無存。
“你可以走了。”如蒙大赦般的萬曉東跌跌撞撞地連聲道謝。
謝凌揚進來,秦冽沒回頭只是問:“那幾個招了嗎?”
“招了,需要我把林杰找來嗎?”
“不,他既然是基地的接班人,就沒那么好對付。先看緊他。我的女奴該派上用場了。”
“女奴?誰?”
“還能有誰?”
“秦冽,我勸你別做的太絕。她只不過是個女人,是她犯了錯,但也不是不可饒恕的。你那么愛她,怎么忍心傷害她。”
“讓伊萬來一趟。”秦冽的無動于衷讓謝凌揚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