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中心事的湛樂兒雙眼嫉妒的發(fā)狂的看著葉宛筠,氣憤的伸手就要再給葉宛筠一個巴掌卻被葉宛筠的手接住,“第一次,我不還手是因為皇甫煜說過這個屋子里的任何人都可以欺負我這個寵物,但他忘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湛樂兒惡狠狠的瞪著葉宛筠,“你竟然敢反抗?!你不怕我等姐夫回來讓他加倍還給你嗎?”
“怕?從遇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什么叫怕。只是怕多了,也就不怕了。”葉宛筠甩開湛樂兒的手,“別嫉妒我,因為他那副骯臟的身體不是我要的。”
“你說什么!”湛樂兒不敢相信的看著葉宛筠,“你竟然敢這樣說姐夫?葉宛筠,你太放肆了!”
此時葉宛筠的肚子里傳來一陣嘰嚕聲,湛樂兒臉上的憤怒轉(zhuǎn)變成嘲諷,“很餓嗎?只不過我們可沒有多余的狗糧給你吃。”
狗糧?皇甫煜說的對,在這個房子里,她連做一個人的尊嚴都沒有。葉宛筠轉(zhuǎn)身向?qū)儆谒哪莻€臥室走去,在那,在她的世界里,她可以做一個人。
“你就是葉宛筠?”一聲慈藹的聲音傳來。
葉宛筠轉(zhuǎn)過身去,在湛樂兒的身后走來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湛樂兒忙上前扶住,“奶奶,你怎么來了。”
楚凈沖她慈祥的笑了笑,“我剛好閑著無聊就逛逛,看到你們在聊天,就走來了。”
聊天?葉宛筠苦笑,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樣爭鋒相對的對話也能稱之為聊天。
“奶奶,你別管這個女人了。還是回去休息吧,這個女人姐夫會處理好的。”湛樂兒說完還狠狠的瞪了葉宛筠一眼。
楚凈擺擺手,“我沒那么脆弱。”隨后看著葉宛筠道,“你就是葉宛筠?”
她的語氣很冷,聲音很硬,葉宛筠在她的眼里也看到同意的恨意,只是相對于皇甫煜的來說沒有那么強烈。這又是一個同樣恨著自己的人,葉宛筠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在她的世界里還會再出現(xiàn)多少個恨著她的人,她犯了什么樣的錯誤值得被這樣的痛恨并傷害著。
“喂,你聾啦,奶奶問你話呢。”見葉宛筠不出聲,湛樂兒沒好氣的吼道。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呢?如果你也想打我或是罵我,就請盡快些,因為我要回臥室了。”她已經(jīng)餓的連說話都懶的再說了。
湛樂兒憤怒的看著葉宛筠,“你竟然敢這樣對奶奶說話,她是姐夫的奶奶也是姐夫惟一的親人,葉宛筠,你到底在囂張什么!”
楚凈冷冷的看著葉宛筠,“你不怕煜兒回來將你對我的不禮貌加倍的還你?”
“對于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來說,其他的什么都不怕了。你們一家都如此的恨我,我曲恭卑膝你們也不會少恨我一些或是少傷害我一點,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為什么不為自己選一個我需要的過程。”結果都一樣,她至少還可以為自己保留一些尊嚴。
如果她不是害死陌兒和她肚中孩子的兇手,楚凈相信,她一定會喜歡上這個女孩,就憑她眼里的堅定不屈服的眼神,就讓她很中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