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熙墨揮了揮手,霍齡如同風一般迅速閃進了暗影之中,遠遠瞧去,這個人似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他獨自坐在涼亭之上,直到酒盡壺空,他從來不是善飲之者,卻不知今日怎么破了禁例,一再沉醉。
次日,霜荷一早便候在門外,聽見杜陌塵晨起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