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后,當麥達冶拿下那筆上億元的訂單后,顧不上欣賞他國的美景就匆匆結束了行程回國了。他承認自己會時不時地想到自己出國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個女人,她在打扮上的成熟豪放和在床第之間的青澀表現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反差,這個謎一樣的女人真的吸引起了他的興趣。
還在倒時差的麥達冶接到電話說幾個哥兒們已經訂好了飯店等著為他接風洗塵,想想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的女朋友又換了幾任。想到這里,突然來了興致的他爬了起來,準備赴約。
當他駕駛著自己那輛全世界限量版的跑車正在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拓從他的車邊快速開過竟然還闖起了紅燈,沖向一個正在通過人行道的女孩。
而女孩似乎也意識到了危險,她連忙想快跑幾步避開奧拓車,終究還是來不及躲開被撞上了。就在她倒下去的一瞬間,麥達冶看到了一張熟識的臉:正是自己在酒吧里遇到的那個女孩。
麥達冶連忙把車停在路邊,自己下來后沖向那個女孩。她已經昏迷不醒了,身上還有幾處明顯的皮外傷。肇事的奧拓車不知道為何也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加快速度逃跑了。麥達冶扶起女孩,先是撥打了報警電話,接著又把她抱上自己的車風馳電掣地趕往醫院搶救。
他把女孩交給了醫生,自己又幫忙辦起了住院手續。之后再給他的哥兒們打電話說有急事不能赴約了,改天再請他們吃飯賠罪。
麥達冶想和溫佳佳的家人聯系,可是在仔細地翻找過她的包包之后并沒有發現任何能證明她身份的線索,連個手機都沒找到。其實手機就在她的口袋里,只不過麥達冶不知道而已。
不一會兒醫生從手術室里出來了,問他:“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嗯,算是吧。”
醫生看了他一眼,接著說:“她沒有事,只是皮外傷而已,只所以會暈倒是因為驚嚇過度而已,她很快就會蘇醒過來的。”
麥達冶連忙感激地說:“謝謝。”
“對了,”正要走開的醫生又扭過頭來對他:“她懷孕了,不過,孩子很正常,沒有受到影響。”
他頓時愣了一下,她有了?
自己當初在酒店和她發生關系的時候她還是個處女,現在就有了,難道是……
心亂如麻又無人解答的他只好靜靜地守在病床前等她蘇醒過來再問個清楚。
果然沒過多久,溫佳佳的眼皮動了動,眼睛也慢慢睜開了。她先是看了看頭頂上潔白的天花板,又看了看自己床邊的麥達冶,眼里充滿了疑問。
麥達冶先開口說:“你在馬路的時候被車撞了,還記得嗎?是我把你送到醫院來的。”
溫佳佳想了想,終于記起來了,她感激地說:“我記得,謝謝你。”
麥達冶沉默了一下,接著又問:“你還記得我嗎?”
“你不是送我到醫院的人嗎?難道你也是肇事者?”
“不是,不是。我只是救了你,沒有撞你。我是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以前見過面的。”
溫佳佳盯看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終于老實承認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可是實在想不起來了。”
“一個多月前,在緋色酒吧,我們在那里見過面的。”麥達冶提醒她說。
溫佳佳大膽地問出了自己的猜測:“你就是那個把我帶到景和大酒店的人?”
“是我。你記起來了嗎?”
溫佳佳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驚訝,原本以為只是春夢一場的故事男主角就這樣出場了。而他難道不是來找一夜情的嗎?還是救自己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