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可走了嗎?”男子拉好拉鏈,打開車門,喊住正要離開的風凌瑄,唏噓道。
“我是臺灣人,不喜歡聽日語,拜托你講中文,不然英語好了。”風凌瑄回頭聳聳肩,給了他一個無害的笑容。
“暴樓狂啊,身材好也不至于這樣顯擺吧,萬一被那些花癡看到,當場流鼻血怎么辦?”看著他赤裸的上身,風凌瑄嘟囔著,“整個一張桃花臉,長的這么妖孽,去當牛郎再適合不過來,肯定會有很多富婆搶著包養的。”風凌瑄從身上移到他臉上,才發現他不僅身材有料,連長相也不是蓋得,超級有料。
“臺灣人?你不覺得你一個男人直盯著另一個男人看太詭異了嗎,難道你是AGY?”見風凌瑄一直盯著自己看,男子再次唏噓道。
“你,你會說中文?你才是GAY呢,三少我正常的很,既然你會說中文,那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好,既然你都聽到了,就請注意一下吧,拜拜!”風凌瑄說完立馬轉身,撒腿便跑。
“有意思!”男子微笑著關上車門。
風凌瑄拼命地跑,實在是跑不動了,回頭看了看,沒人追來。
“太好了,沒追來!”風凌瑄長吁了一口氣,“今天跑的路趕上我在臺灣一年跑的了。”風凌瑄拍打著身上的雞毛。
“臭死了!”身上的雞屎味熏得風凌瑄直想吐,“得趕緊找個地方洗個澡才行!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回臺灣,去找臺灣領事館求助好了。”風凌瑄準備查查去領事館的路線,伸進口袋發現掌上電腦也沒有了。
“我靠,肯定是落在雞堆里了,難道是老天爺要亡我三少嗎?”風凌瑄懊惱道。
“我們少爺要見你!”忽然兩個彪形大漢從身后猛然鉗住了風凌瑄。
“拜托輕點,大哥,很痛哎!”被凌空架起的風凌瑄喊道。
“細胳膊細腿的長得跟個娘們似的。”其中一個唏噓道。
“你說什么呢,別以為我聽不懂日語,放手!”風凌瑄不悅道。
“你是中國人?”另一個聽到風凌瑄講中文,詫異道。
“YES,三少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我這是第一次來日本,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日本人,
所以我壓根就不認識你家少爺,拜托兩位大哥趕緊放手,我現在有重要事情要做。晚了,你們擔待得起嗎。要是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啊,非禮了,非禮了。”風凌瑄大喊道。
“一個男人大喊大叫的,你不覺得很丟人嗎,難道臺灣男人都這么娘嗎?”一陣唏噓聲從身后傳來。
“可惡!你竟敢說我們臺灣男人娘,你個日本沙文豬,你們日本人才娘呢,全是一幫偽娘,
一群矮冬瓜,又矮又銼,比女人還女人。”風凌瑄怒吼道。
“你再這樣叫下去會被日本人圍攻的,不過你剛剛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極了撒潑的女人。”男子再次唏噓道。
“是你?”風凌瑄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猛然回頭,看到了勞斯萊斯房車里一臉唏噓的男人。
“你終于記起來了,那上車吧!”男子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干么要上你的車,我們很熟嗎,我可沒有你這么妖孽的日本親戚。”風凌瑄歪頭道。
“因為你要對我負責啊!”男子給風凌瑄一抹無害的笑容。
“笑得這么淫蕩,最適合做午夜牛郎了。”風凌瑄低聲道,恨不得把他那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打掉。
“負什么責?我碰都沒碰你一下,我都告訴過你了,三少我的性向正常的很,拜托你栽贓前先搞清楚對象!”風凌瑄狡辯道。
“因為你的猛然闖入,我現在不舉了,你說是不是該你負責?”男子唏噓道。
“什么?你不舉是你自己不行,關我屁事,肯定是運動太頻繁了搞得自己腎衰了,要不就是偉哥吃少了。”風凌瑄掃了一眼男子的下體,撇了撇嘴道。
“押他上車!”男子臉色微變,命令道。
“喂,你這是綁架,我要去領事館告你,非法扣押并虐待國際友人。”被架起的風凌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