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確定少奶奶是來了這里嗎?”木和推著伊藤夜從電梯里出來。
“應該不會錯的,我給明子打個電話。”伊藤夜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河野明子的手機。
“沒人接!”伊藤夜擔憂道。
“少爺,你不要太擔心了,少奶奶不會有事的。”木和安慰道,“少爺,你的手怎么了?”看到伊藤夜纏著OK繃的手指,木和擔憂道。
“昨晚,明子非要幫我剪指甲,結果就這樣了。”伊藤夜笑了笑。
“我真不明白,四年了少爺你怎么能受得了少奶奶的脾氣,還對她百依百順,我都沒見你對誰這么好過。”木和小聲道。
“小心被明子聽到,我可不幫你求情啊。”伊藤夜微笑道。
“少爺,你是真的喜歡少奶奶嗎,難道你真的忘了風少爺,不,是風小姐了嗎?”木和嘆道。
“舅舅還經常找你聊天嗎?”伊藤夜輕輕道。
“少爺,你放心,我什么都沒有告訴舅老爺。”木和連忙說道。
“木和,以后你據實告訴他就好了,難得舅舅們這么關心我。”伊藤夜輕聲道,“還有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了,我現在已經不記得她的樣子了。”伊藤夜眼前浮現出意大利米蘭教堂里風凌瑄倔強的眼神,飛揚的發絲,他知道他又一次傷害了她,她應該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躲在采血室里的風凌瑄,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我本來打算帶著他們兩個離開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忘記了,那我就發發善心幫你想起來。”風凌瑄猛然推開門。
“這位先生你是來接你的孩子的嗎?”風凌瑄攔住伊藤夜說道。
“你在胡說什么,我們少爺才剛剛結婚呢,哪來的孩子。”木和上前說道。
“可是我看你跟他們長得挺像的,可能是我看錯了,不好意思了。“風凌瑄聳聳肩,轉身要走。
“請等一下!“伊藤夜忽然叫住風凌瑄。
“請問您還有什么事嗎?”風凌瑄頭也不回道。
“你剛剛說的是不是一對雙胞胎男孩?“伊藤夜開口道。
“是呀,怎么你認識他們?”風凌瑄隨口道。
“他們現在在哪里,我能看看他們嗎?”伊藤夜輕聲道。
“跟我來!”風凌瑄說著進了采血室。
“木和你在外面守著。”伊藤夜對要跟進去的木和說道。
“他們怎么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風寶寶和紀貝貝擔憂道。
“怎么了?剛剛被一個蠻橫無理,囂張做作的潑婦逼著抽血做DNA鑒定,嚇昏過去了。一看就知道是后媽。”風凌瑄冷哼道。
“親子鑒定,做了嗎?”伊藤夜連忙問道。
“你很想知道嗎,可是我答應她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無可奉告,既然你認識他們,就等他們醒了帶他們走吧。我該下班了。”風凌瑄說著閃離了采血室。
“麻煩問一下,帶他們來的那位太太去哪里了?“伊藤夜忽然說道。
“腿長在她身上,這我可說不好,沒準跑哪間屋里耍威風去了。”風凌瑄頭也不回道。
“我代她向你道歉,請你包涵。”伊藤夜抱歉道。
“免了,回頭告訴她,就算是后媽也應該好好對孩子。”風凌瑄冷說完沖進了電梯。
“伊藤夜,你個混蛋,竟然替那個臭三八道歉!你等著,我會讓你后悔的。待會你就等著看恐龍復活吧。”電梯里的風凌瑄使勁捶打著電梯。
醫院的男廁所里
“村上醫生,把這兩個血樣拿回去做DNA鑒定,出來結果給這里打電話。聽清楚了嗎?”
被封住嘴巴的人用力點點頭。
“知道什么能說,什么是打死也不能說吧,山口組織是不會說空話的?”
那人再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