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了許久的雪的邊塞終于盼來了難得一見的晴天。
二公子一夜宿醉,清晨被秦校尉喚醒了便洗了臉,來到帳外伸了個懶腰,結果定睛一看倒是不由的驚奇。
昨日龍玠來的時候病怏怏的,一副風吹要倒的樣子,怎么一夜竟恢復的這般健朗了?難不成……
他瞥了一眼六公子正從帳里出來,便朝著他招了招手。六公子風華絕代的理了理身上的白衫,笑嘻嘻的湊了過去。
“二哥何事?”
二公子盯著龍玠的眼睛沒動,只是湊近六公子小聲的問道:“昨夜我喝多了情況大抵上不記得了……那
個……那個……”
六公子挑挑眉毛,撫著下巴。“二哥怎么說話吞吞吐吐的?”
二公子咽了一口唾沫。“昨晚,七丫頭莫不是在那混小子帳里睡的?”
六公子一愣,繼而對于二公子的小心思了然于胸。他故作為難的嘆了口氣。“哎,到底是做過夫妻的,我們
旁人的話都聽不進去……”
二公子不由得怒火中燒,握緊了大拳。“奶奶的,我說昨天怎么一副死狗的樣子,今天就這么神采奕奕了,
感情他這是占了七丫頭的便宜,哼,老子饒不了他……”說著,提劍便沖了過去。
走了兩步,左臂傳來一陣難以抗拒的力道。六公子笑著把他拖了回來。“二哥好暴的脾氣。人家到底是做過夫妻的,昨夜續了續舊,后來,七丫頭就回自己的帳篷了……”
二公子一愣,繼而曉得是六公子在拿自己開玩笑,在他肩頭擂了一拳不由得笑了。
“老六,你說,七丫頭還會不會再回去了。”
這個再回去,六公子當然是知道回哪里去了。可是這問題的答案就不好回答了。要說。以七丫頭斷不可能再走回頭路的,但是,感情這東西……
六公子抖了抖衣襟,轉身朝主帥的帳篷走去。“這個嘛。不好說,說不好,不說好……”
二公子抓了抓頭,覺得他六弟說的甚有玄機,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至于龍玠——
他這神采奕奕自然是有道理的,因為昨夜突然撞見的一幕讓他想開了……
昨夜柳無言離開后,龍玠偷偷跟了出去,在柳無言的帳外,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男人——蕭禹。
他一直守在柳無言的帳外,等著她回來。見到夜色中她歸來,便脫了身上的外袍罩在了柳無言的身上。
柳無言沒有很迎合,但是,她也沒有拒絕,兩個人說說笑笑進了帳篷,許久才見蕭禹離開。
這件事情仿佛是一針強心劑,龍玠突然明白了。柳無言是自己的老婆,而現在已經有人明目張膽的來勾搭這個有夫之婦,他不甘心,他絕不能失去柳無言。
此種信心一旦下定,龍玠這一覺睡的異常安穩。就連拖拉了許久的風寒竟也一夜之間不藥而愈。
他想,女人,神奇,當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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