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招式明明就是看著是靜的,但卻又是動的,這樣的功夫豈會是簡單?”南宮文堅持自己所見的。
明明是一門高深的武學,但是于鐸卻說成一些強身健體的普通功夫來糊弄自己,這讓他如何信服。
“簡單與復雜是要看學武者用何種心態(tài)去看待它。”心浮氣躁心術不正的人又怎么能練好太極呢?“而天地之間,世界之上,萬物與機緣,無時無刻不在變化。樹木花草,山岳樓臺,看似靜止,無不在漸漸老化。俗語說,只有“變”是不變的。”隨著管玉舞的話,南宮文與雷爾均露出異樣的光芒,一個是贊許,一個是復雜難懂。
“只有‘變’是不變的?”南宮文思索著這句話,心底暗自沉思著,“賢弟今日一言,愚兄真是受益匪淺,還望今后多多指教。”
“南宮大哥客氣了,小弟不過是用了先人的名言而已,不足道也!”管玉舞也咬文嚼字地客套著,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頗有古人的風范。但是她擔心的卻不是也玉文,反而是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雷爾,這樣的男子,那樣的眼神,均讓她感到無所適從,仿佛是在被人扒光著看的樣子。
“想不到我們兄弟二人今日竟有幸能結識于兄弟這樣超然世俗的人。”雷爾依舊是那笑意盈盈,但卻未達眼底,那清明的鷹眸分明是與臉上的笑容不搭。
“那我們繼續(xù)剛才的可好?”南宮文提議著。
“既是兩位兄長請客,那有何不可?”管玉舞此話一出,曇兒立馬勸解。
“少爺,已經(jīng)出門已久,我們……”管玉舞揮揮手,打斷曇兒的話。
“難得今天高興,一定要開懷暢飲!”管玉舞豪氣地說著,打斷曇兒的疑慮。
“難得今天高興,一定要開懷暢飲!”管玉舞豪氣地說著,打斷曇兒的疑慮。
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那些江湖豪俠之人大杯酒大塊肉的樣子就覺得很豪爽,今天難得有機會,管玉舞也想著嘗試一下。
“難得賢弟有雅興,我們今天就不醉無歸!”也率先搭著管玉舞的肩膀,兩人勾著肩,準備著邁進天香樓。
“不行,少爺你聽我說!”曇兒本想阻止,小姐雖是男裝打扮,但也不可以跟別人勾肩搭背啊,傳出去如何是好。但是剛碰到雷爾那冷冽的目光時,曇兒卻沒有聲音了。
“公子!”正當管玉舞興高采烈地和南宮文談笑風生時,身后傳來了一道柔弱的聲音,另三人都好奇地回過身來。
哦!原來是那個被那幫惡奴欺負的姑娘!但是她還沒走么?管玉舞心里暗暗地想,卻又很快就轉(zhuǎn)身不再理會。
反正她救也救了,其余的事也不關她事了,所以她不想理會。
“公子,請等等奴家!”那姑娘小跑越過管玉舞,來到她跟前。
“你還有事?”管玉舞不解地問,她找她還有事?
“公子救了奴家,奴家無以為報,就讓奴家跟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婢報答公子!”小姑娘情真意切地說著,一雙水眸泛著點點淚光。
管玉舞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孩,輕蹙了蹙柳眉,本想著不管她徑自離去算了,但是看了看那粗破的衣衫和凌亂的樣子,管玉舞終是不忍,從懷里掏出錢袋,也沒看是多少,因為她對這個時代的金錢沒有什么概念,然后來到小姑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