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來人來到跟前,為首的男子身形肥大,臉頰的肉漲滿,從穿著來看就知道一定是身份高貴之人,所有的人都納悶,自己何時招惹到了這樣的人?
只見曇兒一看到為首之人,便嚇得迅速轉過了身,一干人只以為曇兒是害怕,但管玉舞卻不是這樣認為,看曇兒的反應,那人難道是……
“管家大公子好興致啊,要不要一起喝杯水酒?但是這么多人,怕在下是招呼不到了!”管玉舞坐回原位,拿起酒壺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看了一眼酒杯的玉液,然后一飲而盡,姿勢卻是肆意中帶著優雅。
“既然知道是本公子,乖乖交出子柔,或許本公子可以留你個全尸!”管思庸口氣傲慢地說,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
只是他發現眼前說話的這個人怎么有點眼熟,有點自己二弟的感覺,又有點三妹的神韻,只是自己的二弟明明不在京中,而自己那懦弱的三妹就更不可能了。
“我倒是很愿意合作,只是我早已把子柔姑娘放走,至于她現在身在何處,我也就不得而知!”管玉舞口氣淡淡,一臉無辜地說。
但是她還是挺訝異管家的勢力,沒想到下午發生的事,晚上他們就追查到了,只是連他們都查到,子柔就不可能走遠,但子柔那樣的弱質女子為什么就沒有查到呢?
雷爾和南宮文知道時管思庸一干惡霸之后,也放下了戒備,一同坐下,三人有開始暢飲起來。本以為會是遇到什么暗殺,南宮文剛要傳召暗衛,沒想到竟只是管思庸而已。
“該死,膽敢瞧不起你祖爺爺我,來人給我上,誰要是活捉了他們,本公子重重有賞!”管思庸惱羞成怒,氣呼呼地下著命令。
管玉舞三人相視一笑,為了保住他們這喝酒的好地方,他們三人迎戰出亭。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幾十號人卻經不住一會的打斗,紛紛倒地不起,而管思庸也在打斗途中被管玉舞用隔山打牛那一招打傷在地。
幾十號人傷的傷,不傷的也沒有了什么能力繼續,紛紛都帶著驚恐地看著管玉舞幾人,站在管思庸前面。
“你們!你們竟敢對朝廷重臣出手,你們等著,我會要你們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說完,和一眾家奴落荒而逃。
“他剛剛說什么?”管玉舞三人互視一眼,皆笑了出來,“他說要我們等著!”等著?那他們就是等著又如何?
笑,還是笑,爽朗隨性的笑意響徹著整個涼亭乃至汝煙河畔。
月明,夜涼,景美,人醉。
一段小插曲過后,管玉舞幾人依舊把酒言歡,幾壺過后,雷爾和南宮文俊逸白皙的臉已被染紅,而管玉舞也有了薄醉,神志有些許的不清。
“哈呵呵!于賢弟,你看你,原來那么容易就醉了?”南宮文看著管玉舞東歪西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雷爾還是那個風雨不動的泰然樣子,幾壺下肚,依舊是臉色不變,連帶那喝酒的姿勢都是那么的優雅貴派。
“誰說我喝醉了?我才沒有醉!”管玉舞搖搖晃晃地揮揮手,不滿地嘟囔著,想當年她在酒吧拼酒時可是一打一打來的,這才幾杯,她哪那么容易倒下?
“還說沒有醉?你看你,都坐不穩了!哈哈!”南宮文說著就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在著汝煙河畔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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