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流水榭的魚池邊,管玉舞看著自由自在的小金魚,心里不禁唏噓,連一條小小的金魚都活得比自己好,那她是不是太失敗了?
抬頭四顧了一下,這個流水榭不算華麗,但是卻有著一番風味,亭臺樓閣交替著,假山栩栩如生,流水清澈見底,房屋有江南的建筑風格,有著淡淡的秀氣。
她現在所住的流水榭據說是在東苑,離落花苑很近,而落花苑正是管華年居住的地方,曇兒告訴管玉舞,其他夫人那些覬覦著這個位置很久了,但是就是不明白管華年就是讓管玉舞一直住在這里,而不是那些他寵愛的夫人兒女。
對此,管玉舞也不做深究,反正明天過后,自己也就不屬他管了。
管玉舞不知道這是什么時代,但是隱約從這里的環境建筑可以看出應該是屬于唐代之后,元代之前和唐朝之后的。這里的屋頂是用朱紅色的琉璃瓦,前院的正廳房梁之上還有著飛檐,中間是層層斗拱重疊著,所以不由得又要感嘆一下,管華年這個左相真的是相當的了不起。
在現代的時候,之前去旅游,只有在古代皇宮之類的地方才有飛檐和斗拱,而這些都是古代皇權的象征,不過這又可能是這里并沒有正史上的那些有名的朝代那樣等級森嚴的緣故。
管玉舞低著頭,看著水中的金魚出神,神情略有些迷茫,其實這幾天那在古宅時候的那句‘你來了’的話一直纏繞著自己,那聲音好像是一直在等待著自己似的,只是,管玉舞不明白只是為什么。
在管玉舞迷茫的同時,一團黑影籠罩著她,但是正在發呆的她并沒有察覺。
在管玉舞上方的男子高高在上地站著,好像是在俯視著管玉舞,薄唇抿得緊緊,好像在思索著什么不對勁的事情,而那墨黑如寶石般晶亮的眼眸帶著探究地打量著她。
但是眼神從開始的打量漸漸變異,那好像有一層冰霜覆蓋的黑眸漸漸融化,然后變得炙熱,然后薄唇蠕動了幾下,
“舞兒!”
管玉舞的背脊一僵,那正要扭轉的頭頓住了,其實剛剛她就感覺到有一道視線鎖住自己,那如火般的眼神幾乎要把自己的背脊燒出兩個洞來。
而一聲夾雜著復雜的情感的‘舞兒’更是讓管玉舞愣了愣,心里納悶著到底誰會在這個相府中這樣稱呼自己,但是越想越怕,能公然進入流水榭,還敢明目張膽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他必不是簡單的人物。
但是此時的管玉舞,卻怎么想也想不到這人會是誰,所以她停住自己扭轉的頭,讓自己冷靜想一想,該怎么面對那雙炙熱的眸子。
而這聲音不是管年華的老態暗沉,而管玉榮不能出房門,那還會是誰呢?
管玉舞冷靜下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既來之則安之,管玉舞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后慢慢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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