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滄囯來使!”洛昊雨喃喃道。
前些天父皇一直很忙,說是有來使來昊玄國互為盟約,想來這就應該是那些滄國人了,只是這規模也太大了,場面震撼好像連自己父皇祭祀的時候都不及。
“滄囯來使?”管玉舞扭頭看著洛昊雨,原來這真的是外來的國家。沒想到昊玄國是這么開放的國家,接見來使也那么寬容,竟會容許他們這么大一班人進京。
“我也是在宮里聽一些宮女太監談起的,說是我們昊玄國會有別國來訪,所以父皇這段時間一直很繁忙,就連大哥二哥也一樣!”洛昊雨解釋著,其實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對于朝中正事,她向來不會去過問。
“滄國來使是什么東西???”洛昊軒也湊過臉來,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眨著大眼睛。
這也是管玉舞要問的事,但是她知道那不是什么東西,所以她也一臉好奇地看著洛昊雨,相信她應該能解釋一點給她聽,并竟她是昊玄國生活了十幾年,總比她知道得多。
“滄國是依附于我們昊玄國的一個邊緣小國,但是幾十年來,發展的異常之快,雖然對昊玄國還是保持著禮貌的外衣,但是暗地卻經常有著異動,尤其是新一任皇帝滄騏然登上王位后,一直有著侵略別國的野心,所以短短幾年,國勢就要與昊玄國比肩!”這也是她在玉文哥哥家的時候,哥哥和他在商量朝中政事的時候,自己聽一點漏一點的知道了個大概,但是她卻也沒有記住多少,因為她只要好好玩玩鬧鬧就好了。
原來這個滄國的皇帝還是個軍國主義,不過這國與國之間本來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不過還好昊玄國的的皇帝也不算是昏庸之人,而還有雷爾南宮文這類的強人在這,所以照她看來,昊玄國的外憂構不成威脅。
管玉舞探頭出窗外,滄國的來使準備經過天香樓,街上一眾百姓都十分好奇這種熱鬧,擠得里三層外三層的,老人小孩都一起湊這個熱鬧。想來昊玄國的外交還比較好,百姓對此都不會有太過驚訝,想來昊玄國這百年來還是個不錯的國家,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
“那下面馬車的是滄國的皇帝嗎?”管玉舞好奇地問,但是她的感覺是皇帝應該會是一個呆板無趣的樣子,好像一天到晚都是愁眉深鎖的,活像個深閨怨婦。
“好像不是吧?”洛昊雨歪著腦袋,看著遠處的馬車,“聽說這次來昊玄國的是滄國皇帝的得力大臣,好像叫什么來著,叫齊??我記不起了,只是聽玉文哥哥提過一兩遍,也忘了!”提到南宮文,洛昊雨的臉又皺了起來,什么時候她的玉文哥哥才會正視自己呢?
“好了,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根草!”管玉舞調侃著,轉視線又落在那緩緩前進的華麗馬車上。
只見那車中人的手不斷揮舞著,在經過天香樓的時候,好像料到般抬起頭來,目光正好和管玉舞相對,那仿佛會攝人心魄的俊眸在看管玉舞的時候,多了一絲興味,多了一絲探究。仿佛在看一只獵物。